寡嫂·恶兄:
林婉娘幼时常被几个姐姐欺凌。
嫡母是不管的,姨娘吃斋念佛,总教她忍耐,她忍了又忍,却盼不到尽头。
直到有一日,嫡兄从外头历练回来,瞧见她躲在亭子里哭,处境才得到改善。
他教她读书识字,吟诗作画,姐姐们有的鲜亮衣裳、漂亮首饰,她只多不少,三不五时还能得些稀罕吃食。
可一切都有代价。
嫡兄很喜欢逗弄她,常常把她抱坐在腿上,说些调笑的话。
他生得很好,态度也温和,可她只觉惧怕。
在爹娘的安排下,嫡兄迎娶门当户对的嫂嫂进门,她大大松了口气。
为表欢喜,她还花费许多心思,为嫂嫂绣了条精致的手帕。
可嫡兄胆大包天,在新婚之夜,设法将她骗进新房。
嫂嫂醉死在床上,他把她也抱上去,一边亲她,一边破了嫂嫂的身子。
她绣的帕子垫在底下,沾满元红,看起来颇为刺目。
林婉娘觉得嫡兄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做梦都盼着能够快快长大,快快嫁出去。
寡嫂·新婚:
爹娘做主,将林婉娘许给郑家长子。
出嫁前夜,嫡兄在她房中坐了很久。
“三日之后,早早回门,为兄送你一份大礼。”他看出她眉宇间隐隐的雀跃,心生不喜,拂袖而去。
林婉娘知道,嫡兄说的大礼,是要彻彻底底地占有她。
傻子才会回去。
郑令言不算太好,但也不坏,不懂怜香惜玉,却没有苛待她。
回门那天早上,林婉娘按计划装病,缩在被窝里不肯起身。
郑令言没有怀疑,让弟弟照顾她,自去拜访岳家。
林婉娘看着郑令羽忙来忙去,心里过意不去,小声道:“有劳小叔。”
她暗暗想——
小叔生得真好,性情也好。
将来也不知便宜给哪家姑娘。
寡嫂·窥视:
都说长嫂如母,可郑令羽第一次看见林婉娘时便觉得,她更像可爱的邻家妹妹。
父母早逝,哥哥待他很好,论理他不该越矩。
但他管不住自己的心。
不知什幺时候开始,他养成偷窥她沐浴的坏毛病。
哥哥总在外头忙碌,家里只有他和她两位正经主子,做些甚幺实在便宜。
他掐着时辰支开仆从,走到墙角,抽出那块青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嫂嫂。
不着寸缕的嫂嫂。
林婉娘在人前竭力装得老成,背地里却天真烂漫。
她每次都要洗很久,边洗边哼歌,有时还会把水泼得到处都是。
郑令羽越看越是心痒,有时候还会冒出些“兄弟共妻”的怪念头。
哥哥那幺疼他,若是潜移默化,徐徐图之,说不定有几成把握。
就怕她不肯。
她是正经人家的好姑娘,他的想法太过龌龊,单是想一想,都觉得亵渎了她。
可他没想到哥哥会死。
更没想到,看似单纯清白的她,背地里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既然主动撞进他手里,于情于理,都不该错过这个好机会。
寡嫂·求助:
许是吃的汤汤水水太过滋补,奶水好得过了头。
喂完孩子,林婉娘睡了个午觉,醒来只觉胸口坠胀,隐隐作痛。
她勉强挨到晚上,迫不得已去书房寻郑令羽:“这会儿越来越疼,小叔替我请个郎中过来瞧瞧罢。”
郑令羽上手摸了两把,一本正经地道:“胀硬如石,说不得是犯了淤堵之症。不碍事,我帮你疏通疏通。”
林婉娘有些不好意思,教郑令羽三言两语吓住:“嫂嫂想想,是教郎中疏通方便,还是我来方便?”
他是她即将改嫁的夫君,又是孩子的爹,确实比郎中合适些。
林婉娘红着脸坐下,解开衣襟,由着他轻轻揉了一会儿,并不见好,秀眉难受地蹙起。
“事已至此,只能用另一个法子。”郑令羽搬来凳子,坐在她对面,将俊秀的容颜埋进去,用力吸了一口。
林婉娘听见吞咽声,羞得想跑,被他牢牢按住。
一炷香后,他喝了个饱,还要哄她按时按点送上门:“左右我这几日都在家中,嫂嫂若是不舒服,只管来寻我。”
林婉娘抖着手扣好衣裳,不敢看他餍足的模样,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