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马与草原(2)(高h,3P)

男人宽厚的舌头,濡湿温热,带来不一样的感觉,刚一进去里面,就瞬时传来酥麻的电击一般的感觉。

温春宜的身体抖动两下,挣扎也不如之前剧烈。

梁砚沉松开束缚她大腿的双手,转而专心地去攻破她下身的敏感。

他伸出右手的食指,去拨开外面的嫩肉,连带着自己的手指头上都沾了不少的水。

“真是水做的骚货。”

梁砚沉低低地说,将手指送到温春宜的跟前:“说是不想被肏,这是什幺?”

“关你屁事。”温春宜骂道。

梁砚沉笑了下,收回手,将食指送进自己的口中,舔干净上面的液体。

做这幺色性的动作的时候,他那一双不怀好意的桃花眼,一直盯着温春宜。

温春宜看得更加难耐,感觉下体内像是有蚂蚁爬过,酥酥麻麻,紧跟着有更多的水往外冒。

梁砚沉看出她已经动情:“今天我说话算话,说不插你,就不插进去。你求我也没用。”

温春宜骂了一声“混蛋犊子”,可还没骂出声来,就再一次感受到了身下被舌头侵占的快感。

他的舌头仿佛有生命一般,伸进去,在里头来回扫荡,把刚流出来的液体卷走吸入腹中,可这仿佛是打开了什幺泉眼,他舔的越厉害,温春宜就能感觉自己体内流出的水也愈多。

她看不见身下的动作,但能听得见身下传来的“扑哧扑哧”的水声。

温春宜羞愤不已,又心痒难耐,扭动双腿,想要躲开他的舌头。

梁砚沉一巴掌拍在她的大腿上。

“别动,骚货。”

他的舌头不知疲倦在里头探索者,舔平每一个缝隙和角落,像是个充满了探索精神的孩子,不断地去开拓每一处陌生的领土。

“嗯……”温春宜发出娇媚的呻吟来。

得到鼓励的梁砚沉变本加厉,舌头不断往前深入,腾出一只手来,不断搓捻揉弄着洞口的花唇。

接连的刺激之下,温春宜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几乎快要被融化。

“不要,好痒……”

“舒服吗?”

温春宜闭着眼睛,享受一般:“唔,舒服……好痒……”

梁砚沉看着她的媚态,啐了一声,感觉身下的肉茎也快要爆炸。

但他刚才赌气说了不会插进来,现在他只想给自己两个耳光,没事瞎立什幺flag。

他的舌头往里头一顶,似乎是触到了什幺敏感的地方,温春宜的身体跟着一震,紧跟着一股水涌了出来。

梁砚沉得到信号,便对着那一个点狠狠地戳。

温春宜的声音越来越大:“啊啊啊,不要,不行……不要弄了……”

但梁砚沉哪里能停,他就是要让她崩溃,就是要让这个高傲的女人溃败。

温春宜的浪叫声越来越响,几乎带着哭腔:“真的不行了……那里不行……要泄出来了……”

温春宜毫无章法地大叫着。

可就在这个时候,她眼前一黑,似乎有什幺挡住了视线,紧跟着,嘴巴也被人堵上了。

温春宜目光上擡,看到另外一张脸。

——梁砚文。

他的上半身还好好的穿着衬衫西装,下半身的裤子已经褪到膝盖处,他正将自己的阴茎塞入温春宜的口中。

于是,温春宜连痛快的大叫都变成了奢望,只能从缝隙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来。

休息室内宽大的沙发上,温春宜赤身躺着,双腿之间,正在被梁砚沉用舌头不断侵犯,他揪着那一个点不断入侵,却又在温春宜到达临界值的时候收回。

如此一来,温春宜便始终处在一个要到未到的临界点,身体和灵魂都备受折磨。

而在她的前面,梁砚文居高临下,从上而下地占领着她的口腔,他一下下刺入,刚开始是缓慢而有节奏的,等到温春宜适应之后,他便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如同打桩一样,恨不得插入到她的喉咙之中。

温春宜的上面和下面均被占据,爽到头皮发麻,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双重的折磨之下,温春宜的身体显然已经无法承受,嘴角流出口水,双目迷蒙,湿漉漉地看着梁砚文,求他给自己个痛快。

梁砚沉一看她这个眼神,就知道这女人又是在装可怜撒娇,啐道:“大哥,你别上当,她爽得很,又在装可怜了。”

梁砚文自然清楚她的把戏,却还是稍微撤出一些,问:“想要?”

嘴巴得了空的温春宜立刻点头,疯狂大喊:“求你,给我吧,受不了了……呜呜呜……”

梁砚文眸光一沉,只感觉身下的坚硬都更粗大了几分,对梁砚沉使了个眼色,梁砚沉一脸不情愿:“大哥,你也太好哄了。”

说着,他往边上退出一些,给梁砚文腾出位置来。

梁砚文绕到温春宜的腿部,将她的身体擡起,架起了一座桥梁,令得她双手趴在沙发上,屁股擡高,然后扶着她的屁股,从后面再一次深深插入。

终于被填满的温春宜摇着头,媚叫出声:“啊啊啊……进来了……大肉棒……好爽……”

梁砚沉被她的叫声刺激得不轻:“骚女人,真是会叫,叫得我都要射了。”

他抓着温春宜的一只手,握住自己早已经肿胀的肉茎,带着她的手臂,上下撸动起来。

温春宜的小手柔软无骨,滑腻得像是嫩豆腐,包裹着肿胀火热的肉棍,梁砚沉爽得道喜一口气:“真爽,这骚逼,哪哪儿都是给男人肏的。”

梁砚文没接话,只是沉默地抽插捣干,把温春宜的身体撞得不断往前倾倒,却又将她很很拽回,又一次插入。

如此来回反复之间,温春宜的身体已经软成一滩泥,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她拖长了声音:“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到了……”

快感不断堆积,她体内的媚肉也在缩进,夹得梁砚文的肉棍的进出都变得困难起来,层层叠得的肉包裹着,吸吮着,每一根神经都爽到无以复加。

梁砚文眸色愈深,腰部不断用力。

温春宜的意识已经恍惚,双眼迷离:“要到了……不行了……啊   ……好爽……”

梁砚文的呼吸也逐渐变得粗重,总是波澜不惊的双眸染上情欲变得愈发深沉不可测。

他的双手用力,钳住她要逃跑的腰部,狠狠往前一个深顶,几乎把两个卵袋也塞进去。

“射给你!”

温春宜迎合地擡起臀部,大叫着:“都给我,射给我!”

头晕目眩传来,温春宜的身体飘飘然,如在云端,体内一阵阵的灼热浪潮涌进体内,温春宜也跟着到达了高潮。

高潮后的身体不断痉挛着,梁砚沉被刺激得不轻,低吼一声,在她的手掌心里射了出来。

温春宜的手上、胸口还有大腿上,都布满了白色的浊液,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一种色欲的美感。

梁砚文再一次走到温春宜的头边上,虽然已经发泄过,但那东西的尺寸依旧可观。

梁砚文和梁砚沉对视一眼,然后一同将刚刚发泄过的东西伸到她的唇边,说:“舔干净。”

温春宜的意识已经虚浮,却还是本能一般伸出了舌头,去舔舐上面沾着的液体,有她的,也有他的。

两个肉棒同时抵在她的嘴边。

她只能先舔左边的,再舔右边的,或者舌头从左到右边滑过,一同舔舐两个肉棒,尽量不去冷落另外一个。

樱桃一般的小嘴和嘴边两个紫黑色尺寸巨大的肉棒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梁砚沉叹为观止地看着眼前的场景,擡起头,问:“大哥,你怎幺来了?”

“和朋友在旁边打高尔夫。”梁砚沉说。

温春宜还在兢兢业业地完成自己的清理工作。

粉嫩的小舌头,在两个狰狞的巨物间不断来回穿梭,发出淫靡又满足的口水声来。

“真骚啊。”

梁砚沉感慨。

“收拾一下,一会出来也见一下我那位朋友。”梁砚文道。

高潮之后的快感久未散去,温春宜的意识恍惚,迷糊中似乎听到梁砚文提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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