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臀略微擡起,试图减缓那突如其来的冲击,可擡了不到一寸,肉茎便飞速退出,开始连着狠入。
再不像一开始那般缓慢柔和,硕大的龟头寻着不同角度,又重又深的顶着摩着,大股淫水不收控制的渗出,将二人的交合处染的滑腻一片。
性器相接,淫水四溅,早已成了白沫的晶莹越发显得糜乱。
墨景思被入的又疼又爽,双手无力攀上脖颈,略微仰头,呼吸紊乱。
两对嫩乳晃荡不停,甚是勾人。
察觉到那软嫩穴再次开始颤动吸吮,宋秉渊眼眶泛红,一边上顶,一边按着纤细腰肢向下。
“阿音……阿音……阿音…”
暗哑低沉的声音一遍遍念着同样的二字,每念一次,便要朝着软肉重顶,好似要将这二字融入骨血。
被掐着的烟头不知何时掉到床上,将上好的被褥烫出一个大疤。
细腰颤动不止,小腹收缩,随一声甜腻的尖叫,墨景思被送上高潮。
宋秉渊加快速度,又插了几十下,再次拔出射上床单。
看着女人那副气喘吁吁的诱人模样,“墨景思”三个字也化成烙铁,在他的心房烫出深疤。
浓墨发丝贴着粉颊,大手将将伸出,墨景思便扭头狠瞪一眼。
折腾死她算了!
宋秉渊唇角略勾,轻柔的抓她入怀,二人一同仰上软枕,盯着窗外发呆。
一阵静谧过后,男人终究没能忍住:“什幺时候认识的?”
墨景思轻动胳膊,有气无力的说道:“蒋太太是金陵人,她和我娘,曾经是闺中密友。”
“后来蒋太太嫁到上海,每年这个时候都会返回金陵,所以我和蒋辰安,自记事起便认识。”
蒋辰安从小便追着她跑,常说要讨她做老婆,奈何墨景思是个散漫性子,只将他视作好友。
后来她考上燕华,这人便死缠着蒋太太花了钱将他送去。
送花,求爱,什幺事他都干过。
可惜……
这世间并非每份感情都能得到回应。
她不喜欢蒋辰安,所以不愿委屈他,更不愿委屈自己。
宋秉渊瞧着女人那副出神模样,如何想都知道这事并非她说的那般简单。
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这些美好又浪漫的词,全生在二人身上。
难怪墨景思想对蒋辰安发怒就发怒,哪怕对他冷漠至极,那人也能巴巴的上来。
怕是蒋太太早就瞧准了这好儿媳。
心底一阵酸涩,宋秉渊有些牙痒。
他不敢去想墨景思嫁人的模样,可自己又能给她什幺呢?
若是她能早些回来……
罢了,罢了。
若是早回上海,又何来如今的墨景思?
宋家,就是枷锁。
铁臂越收越紧,墨景思被勒的生疼,张着尖牙在对方肩头狠咬:“想勒死我幺?”
宋秉渊终于回神,瞧着那张娇艳面容,原本只有丝缕的占有欲瞬间蓬起。
胳膊一动,将人送到跟前,薄唇贴上便是狠吻。
屋里的灯光并不算亮,在暧昧缠绵的橘色光线下,床榻上交织着两道身影。
男人捧着女人的后脑,舌尖一寸寸深入,汲取着柔软唇舌的甜蜜。
女人被迫擡头,无力攀附那宽大后背,微迷着眼眸,呼吸紊乱。
空气间散着男女的情欲与躁动,节骨分明的大手向下,马上要捏到那嫩乳之时,墨景思突然娇哼一声:“不许碰我!”
真想的把她弄死幺?
宋秉渊心里也有数,一边含着蜜唇吸吮,一边好声好气的商量:“就摸一摸。”
可墨景思态度强硬,一巴掌将大手拍掉:“不行!”
谁知道这男人说话是真是假?
略带薄茧的手指还有些依依不舍,墨景思向后退着,连亲也不许再亲,宋秉渊这才妥协:“不碰。”
“不碰也不行。”
女人卷着被子滚向里侧,那样冷面的宋大少爷竟无奈轻笑,也追着过来,只将人搂进怀里,再也不动她。
夜色渐浓,轮船有些晃悠,水面顺着风向起伏,远处一轮明月映上波涛,意境十足。
墨景思丝毫没有睡意,目光炯炯的盯着小窗外,至于宋秉渊,憋了这幺些天,自然是舍不得睡去。
胸膛贴着香软的后背,用手指勾起一缕发丝,细细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