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韩筝电话的时候,蒋麒刚做完一场手术。
驱车到她家,韩筝脖子上的伤口让他眼眸微冷:“怎幺回事?”
韩筝喝着酒,伤口等着蒋麒处理:“跟你说有用吗?陆荒时干的。”
蒋麒拿来医药箱,把伤口消毒、包扎:“为什幺?”
韩筝一口把红酒喝完,自嘲笑笑:“他怀疑新闻是我爆的,我就直接承认了。”
蒋麒包扎的手一顿:“你为什幺这幺做?”
指责之意让韩筝不满,她蹙眉看向蒋麒,挑眉:“想让周黛知难而退,不要跟我抢男人喽。”
蒋麒气得脸上的肉都在抖:“如果陆荒时出了事,他不会放过我们,你这是在玩火自焚。”
“是又怎幺样?”韩筝把酒杯摔在地上,用手啪啪打着蒋麒的脸:“难道要像你这样懦弱吗?连喜欢我都不敢说?宁愿在我身边当陆荒时的替身。”
韩筝推开他:“我不是你,也绝对不会做谁的替身,陆荒时,如果我不能拥有,她周黛凭什幺?”
蒋麒脸色发青,扯掉她身上睡衣,粉白的酮体完全展现在眼前。
韩筝毫不犹豫打了他一巴掌:“你TM就会跟我来劲。”
说罢,她弯身去捡衣服,蒋麒一脚把衣服踩住,把韩筝压倒在地上,亲吻她、抚摸她...
韩筝用力挣扎:“你给我滚蛋。”
她擡脚踹向蒋麒的老二,不料被男人一把抓住,打开她双腿,将半软不硬的性器送进她阴道。
韩筝挥臂一下下打在他脸上,蒋麒丝毫不后退,一边掐弄她殷红的乳尖,一边往她身体里顶。
“啊..啊..你..混蛋...”
蒋麒那里彻底已经硬了,带着恨意和发泄地肏她,韩筝熟烂的小嘴没一会就开始流水。
韩筝发丝凌乱,由拼命抵抗到浪叫呻吟,没一会就抱着蒋麒的身体乱抓乱挠。
他知道韩筝有很多男人,是个十足的骚烂货,但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一次次要她,一次次被她侮辱。
蒋麒这次没有戴套,高潮之后直接不管不顾地射在她里面。
还在喘息的韩筝上来就是一巴掌,手指戳着他的心口:“你TM这是强奸,我可以告你。”
蒋麒钳住她的下巴,蹂躏似的亲吻:“你舍得去告吗?小婊子,没有了我,你还在还怎幺知道陆荒时的事情。”
韩筝:“你...”
蒋麒提起裤子起来,把韩筝抱起来扔进浴室:“不想怀孕就自己抠出来。”
寒风烈烈如刀,陆荒时却始终开着车窗, 直到脸已经被吹得毫无知觉,眼睛发涩。
停完车后,他径直上楼,钥匙还没插进锁眼,就听到里面传来咣当一声,当时心间猛地一紧,赶紧开门进去。
周黛穿着宽大的围裙,带着塑胶手套,手足无措地看着地上滑腻腻地鲫鱼,手忙脚乱地无从下手。
陆荒时跨步过去,不费吹灰之力的把鱼放回盆里:“想喝鱼汤?”
周黛含肩垂头。
陆荒时卷起袖口:“那我来。”
拿过菜刀,嘣嘣两下就把鱼给拍晕过去,然后放在水池边,动作熟练的清理鱼鳞。
没几分钟,鱼鳞就被他清理完毕,就在他准备剖鱼的时候,周黛的气息突然靠近,陆荒时扭头,女人正把解下的围裙系在他身上。
他愣了几秒后,淡淡轻笑,看着身后专心打结的女人:“今天很高兴?”
周黛的脑袋往下沉了两下。
就这小小的动作,就让陆荒时之前的烦闷一扫而光,擡手圈住她脖子,用力地亲了一口。
像个小孩子似的脾性,让周黛哑然失笑:“律所忙吗?”
陆荒时:“刚开始都忙,过段时间就好了。”
周黛顺势转到他身后,从背后抱住他的身体,脸贴在他后背:“今天我跟米雅出去逛街,买了很多衣服。”
陆荒时感受到她的依赖,眼眉被笑容吊地很高:“嗯,她品味还不错。”
浓浓的鱼汤,味道鲜美,周黛尝一口就幸福感爆棚的眯起了眼睛,折服在陆荒时的厨艺之下。
周黛:“如果有天你不当律师,当个厨子也挺好的。”
陆荒时从鼻腔里发出轻笑,盯着思想天真的周黛,有些不舍得移开。
周黛绝对不是傻白甜,只不过出生优渥家庭的她,已经习惯对这个恶贯满盈的世界充满希望,即便她早已经尝过人间险恶,但向往美好,温柔乖顺,是刻在她骨子里的习养。
这就是为什幺每次看到她,陆荒时都觉得生活的苦,或许只是自己的遐想。
周黛:“我报了个成人钢琴班,过两天想去练练。”
这是她唯一割舍不掉的爱好,陆荒时很高兴:“好,到时候我送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