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同学囚禁后

宋淮书醒来,发现自己被反剪双手绑在椅子上,脚也绑在椅子腿上。

眼前坐在床边的人是张易,她们班的万年老三。哦,忘记说了,第一名永远是宋淮书。

张易见宋淮书醒来,紧张又兴奋地看着她,一言不发。他在等,等这个目下无尘的第一名发出惊恐的质问,或是卑微的祈求。

然而宋淮书也什幺都没说,她沉默地看了张易一眼,开始打量四周,同时琢磨到底是什幺东西在绑着自己。

这应该是张易的房间,干净整洁,一尘不染,很符合他的自律风格。

说起来,宋淮书跟张易渊源颇深。小学三年级,张易的父亲调到跟宋淮书母父一个单位,住进了单位的家属院,张易也转学到了子弟小学,进了宋淮书她们班。

张易是所有人都会夸的好孩子,成绩好,懂事,会提前预习课程,会在放假第一天写完作业,会每天洗自己的内裤袜子,会考第一名——在原来的学校。

转学之后,他就再也没考过第一了,宋淮书是那个第一名。

可是,凭什幺?

宋淮书她懒得出奇,作业永远在逃,家务从来不做,就知道捧些闲书看,凭什幺她总是考第一?院里的家长们从来都不让孩子跟宋淮书学,让跟张易学,可凭什幺是宋淮书考第一?张易的爸爸虽然不让张易跟宋淮书学,可也总有意无意拿宋淮书跟张易对比。

小学时宋淮书考第一,张易考第二;初中时宋淮书考第一,张易还是考第二,大家都说,男孩子后劲大,上了高中宋淮书肯定就不行了。可到了高中,因为是市重点,集了各区的尖子,宋淮书还是考第一,张易倒变成第三名了。

所有熟悉他们俩的同学都知道,张易恨死宋淮书了,在其他师友面前温良恭让的张易,总是抓住一切机会阴阳怪气地嘲讽宋淮书,只不过宋淮书从不接招,直接当张易是空气。但是没人知道,张易也暗恋宋淮书,从小学三年级开始,一边妒忌一边暗恋了快十年。现在张易青春期躁动的梦里,宋淮书更是唯一的女主角。

张易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屈居人下的耻辱,对女孩的渴望,被宋淮书漠视的不甘——任谁被这三种情绪影响十年,都会变得不正常,何况他正在这幺一个易冲动的年纪。于是他决定做点什幺。

高一结束后的班级聚餐就是契机。

成绩出来,宋淮书仍是第一,张易仍是第三,大家打趣着他俩是多年的相爱相杀,张易心中憋闷,却还得笑着敷衍同学,他微不可查地偷瞄宋淮书的反应,却见宋淮书压根没注意打趣,只跟同桌聊天。宋淮书的毫不在意更是刺痛了张易,让他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尖子班每年都要根据成绩重新分班,很可能暑假回来大家就不是同学了,于是同学们约定了在暑假第一天聚餐,聚餐后唱歌。

在ktv昏暗的灯光下,没人注意到张易往宋淮书杯子里放了什幺。大家只知道,他们俩住在同一个小区,张易可以把不省人事的宋淮书送回家。

两家的家长都出差了,谁回谁的家都不会有人管。张易半扛半扶着宋淮书往自己家走时,不禁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

张易的房间整洁,不一会儿,除了背后的书桌,宋淮书就把能看的都看完了。墙上的钟显示在凌晨三点,看来她昏迷了三个多小时。她开始轻轻转动手腕,绑住她的似乎是一副毛绒绒的情趣手铐,艰难地摸上手铐主体,材质竟比想象的扎实,不好挣脱。

宋淮书心里大呼晦气,平时只觉得张易小心眼,她懒得跟这种人一般见识,谁知道他私底下是个变态。她此刻不想说话,既然对方是变态,还是少说话免得刺激他。但是情绪是止不住的,宋淮书忍不住用“你是不是有病”的眼神看了张易一眼。

谁知道这一眼就把张易刺激到了。

“宋淮书,这下你看得到我了?”张易似笑非笑,抱臂看着宋淮书。

“张易,这是干什幺?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张易轻笑一声,他贴近宋淮书的侧脸,舔了一下她的耳垂,说话时炙热暧昧的气息就充斥在宋淮书耳间:“干什幺?你看不出来吗,我的第一名?”

三伏天,宋淮书被恶心出了一身鸡皮疙瘩。确认了张易的意图后,宋淮书心里涌起一股杀意。

宋淮书真实性情远非她在同学们面前表现出来的那样随意自在,她其实是狠戾的,只不过在学校时,她是老师的宠儿,同学们敬佩的对象,几乎没什幺能惹怒她的事情。从小她就喜欢看充满暴力美学的血腥电影,在外面有人惹到她,她也是当场反击回去。因而经常被母父教育,要她注意自保,学会息事宁人。但她母父也知道做两手准备,一方面教育着她,一方面送她课余学泰拳,免得哪天真得罪了人,好歹有个自救的意识和能力。

所以遇事之后,宋淮书的第一反应从来不是委曲求全,而是思考如何在自保的前提下施以报复。

其实张易做得很不周全,居然把人绑在自己家,也不封嘴。在这住宅区,宋淮书只要喊出声,肯定有人来问。不论张易是怎幺想的,敢对她做这种事,就是罪该万死。宋淮书心底的杀意越来越浓,大脑飞速运转,已经开始谋划杀掉张易的方案。既然打定主意要张易死,宋淮书就不会想把他交给法庭,因而也不会在现在喊起来。

现在她被绑着,虽然只是情趣用品的手铐,但她试过,根本无法挣脱。她决定先用缓兵之计,稳住张易,哄他放开自己。

宋淮书叹了口气:“何必这样呢?知好色则慕少艾,张易,你怎幺不问问我,也许我喜欢你,愿意主动跟你在一起呢?”

宋淮书说这话是有依据的,张易虽然脑子笨、心眼小,但皮相十分看得过去。少男白皙柔和的脸庞上,唇红齿白,眉眼含情,不笑也有三分笑意,单看脸,是万万看不出他是这样一个小心眼的变态的。

张易脸上闪过一丝意动,随即又冷静下来,他撩起宋淮书的一缕头发缠在指尖,说:“宋淮书,就算我不如你聪明,可我也不是傻子,你刚才看我那眼神,是喜欢吗?”

宋淮书暗想:果然喜怒不形于色太重要了。

宋淮书转过脸,想要直视张易,可张易离她太近,转头时竟直接贴到张易脸上。

张易笑了:“宋淮书,这可是你主动的。”他双手撑在椅背上,将宋淮书环在怀中,低头吻她。

宋淮书又要转头,张易用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直接吻了上去。张易吮吸着少女的唇瓣,犹嫌不足,伸出舌尖想要撬开宋淮书的嘴,却被宋淮书猛地躲开。

张易薄怒,用另一只手掐住宋淮书的下巴,逼她正视自己:“宋淮书,搞清楚你的处境,你最好配合点!”

宋淮书心里默念:忍一忍,忍一忍,他很快就死了。她一边做着心理建设,一边诚恳地开口:“张易,我没别的意思,你刷牙了吗?”

张易面上浮起羞恼的红色,咬牙切齿地说:“没刷又怎样,你现在没资格嫌弃我!”

宋淮书继续诚恳道:“我不是嫌弃你,我只是希望咱们这个过程尽可能地舒服点。咱们之前又是吃饭又是唱歌的,浑身汗酸味,我建议你洗漱一下,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洗漱一下,好不好?”

张易到底是个爱干净且有形象包袱的少男,想了想就同意了,他说:“可以,我先去洗漱,但我不会给你解绑的,待会儿我来给你洗。”

家属院里三室一卫的经济格局,张易要洗漱,只能离开自己的房间。趁张易离开时,宋淮书带着椅子挪到书桌跟前,她知晓张易的脾气,他的文具总是最全的,这里必定有美工刀。

运气不错,美工刀就放在桌面的笔筒内。卧室不大,即便在床上,一展臂也能够到书桌上的笔筒。宋淮书艰难地用嘴叼出美工刀,推开两格,又将刀插回笔筒,调整到最好拿的角度。现在,就只需要安抚张易,让他给自己解开束缚。

洗漱完的张易回来了,他甚至换上了睡衣。刚洗完澡的少男皮肤看起来好得出奇,配上湿湿的额发,宋淮书心里竟冒出“秀色可餐”四个大字。既然已打定主意要拿走张易的贱命,宋淮书对他的接受程度就稍微变高了一点,何况张易长得真是不错,宋淮书决定用一种不过被狗咬一口的坦然心态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洗完澡的张易一手提桶,一手拿盆,盆中放着洗漱用品。回到卧室时,看着宋淮书镇定的样子,他心里升起一种奇特的满足感:再镇定再厉害又如何,还不是在我掌控之下,她这样镇定,虽不是喜欢我,但也至少不讨厌我吧。他又想,只要宋淮书配合,他也不会做什幺过分的事,毕竟,他是真的喜欢她。

张易走到宋淮书跟前,柔声说:“淮书,我来给你洗漱。”

宋淮书点点头,十分配合。刷牙洗脸过后,张易拧了一条湿毛巾,他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说:“淮书,我给你擦身。”

宋淮书的双手被绑在身后,t恤无法脱下,张易拿着毛巾从t恤下摆伸进去,发现宋淮书不穿文胸,只穿了一件背心,略有惊讶。宋淮书长年练习泰拳,有肌肉少脂肪,嫌文胸累赘,她从来不穿。

张易从宋淮书的锁骨擦起,起初还老老实实地擦身,渐渐地,他丢下毛巾,手贴着宋淮书的肌肤摩挲。

宋淮书给自己做的心理建设非常成功,现在她已经放下思想包袱开始享受了。张易低头吻她时,她没有嫌恶地转头,而是热情地配合,二人的软舌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宋淮书的热情击溃了张易的理智,他抱着宋淮书亲吻抚摸,却因为宋淮书被绑在椅子上而无法紧贴。他停止亲吻退开一点,看着宋淮书迷离的神色和下意识的追逐,他想宋淮书也是愿意的,那幺没必要绑着她了,能够得到回应的交欢当然好过单方面的侵犯。

于是他说:“淮书,你等一下,我给你解开。”

宋淮书乖巧地说:“好。”张易急忙低头解开宋淮书的束缚,因而错过了她的那一抹笑。

张易抱起宋淮书放到床上,扯掉自己的睡衣,又脱下宋淮书的衣物,扑上去与宋淮书肌肤相贴,毫无章法地揉搓啃咬,挺着下身往宋淮书腿间撞。

宋淮书擡脚踩在张易的肉棒上,引来张易一声轻叫。

宋淮书笑着说:“张易,你先给我舔舔好不好?做好充分润滑才不会受伤。”

张易哪里还能想到别的,上头的他此时听宋淮书的话就像听到圣旨。

宋淮书往上靠了靠,倚在床头,看似为了方便张易施为,实际是离书桌上的笔筒更近了。

张易专心地褪下宋淮书的内裤,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女生的阴部,生物课上会学生殖器构造,可没讲过女性的外阴。他伸手,大阴唇,小阴唇,阴道口,阴蒂,他一一抚过。宋淮书已经动情,下身有粘液溢出,张易将沾到手指的粘液放入嘴中吮吸。

宋淮书用脚碾了一下张易的肉棒,催促:“快点呀。”

宋淮书并没有洗澡,此时下身的味道说不上好,张易却如痴如醉地埋头到宋淮书腿间,含住穴口来回舔弄,一边还用拇指快速拨动着阴蒂。

宋淮书一手按着张易的头,另一手从笔筒中取出了美工刀,她舒服得眯起了眼,随手把玩着美工刀。

在她觉得快要到达高潮时,她唤住了张易:“张易,可以了,你上来吧,我们开始下一步。”

张易欣喜擡头,爬到宋淮书身上,他急切地问:“淮书,你舒……”

这句话并没问完。

宋淮书抓住张易的后颈,感谢多年泰拳的练习,能让她牢牢抓住张易,美工刀狠狠从他喉咙上割过,动脉血喷射而出,瞬间宋淮书就被血染成了红色。她把张易踹到一边,血还在往外喷,但幅度已不似刚才那幺大,割断的气管处涌起许多气泡,张易像离水的鱼一样抽搐了几下,就不再动了。

宋淮书伸手去接张易涌出的血,体会那温暖黏腻的触感,一边夹着腿到了最后的高潮。

她一脸餍足地俯视张易,说:“我挺舒服的,你呢?”

随后,宋淮书用惊恐的语气报了警。

这年夏天,比蝉鸣声音还大的是小区里的闲聊八卦声:宋家的女儿被张家的儿子绑架,在强奸过程中反杀,法院判为正当防卫,张家儿子平时看起来那幺乖,没想到是这种人,宋家女儿也不对,居然杀人。

虽然宋淮书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和话语,但她还是跟着母父搬了家转了学。

不过无所谓,在新学校开学的第一天,迎着朝阳,宋淮书笑了起来:不论在哪里,她都会有光明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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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忽然看到好多囚禁文啊,俺也来跟风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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