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笨拙地舔弄他的性器,其实沈娇阳并没有经验,可能之前她接触过太过男男女女,看透了那些人的本性,只要别人一靠近就觉得恶心,可是对于纪北川倒是没有太反感,或许是因为报仇心切,或是因为纪北川身上和她流着相同的血。
宝贝,真的够了。
纪北川咬牙,按着女孩脑门往外推,不顾性器被她攥得生疼。
宝贝,你到底懂不懂,哥哥在努力守护你的贞洁,你的未来,哥哥不想你以后想起情爱就只是和如此恶心的亲哥哥做爱,想让你心无顾虑地飞得更高,你也,稍微理解一下哥哥吧。
“纪北川你干嘛?我给你口得不爽吗?”沈娇阳叫嚷着,她很生气,气急了,凭什幺纪华安就能如此轻易地毁坏她的家庭,而她却这幺努力也无法恶心他一步,为什幺纪北川要坚定不移地站在他爸那边,哪怕只松口一回也不行吗?
“放开。”
沈娇阳红着眼睛,无尽的恨意快要将她淹没,她生来本就带着恨的,她妈恨纪华安,恨他当年抛弃自己得势了却又来毁坏她的家庭,偏偏她爱他,像魔怔一样爱这个把自己拖进地狱的男人,而沈娇阳的出生就是她绑在脚踝的重石,从此楚水再也不能上岸苟且偷生,一辈子都要在欲海里沉沉浮浮。
她见过楚水的失控,在几年前的深夜,纪华安来香港,把沈雄震支开,不顾躲在卧室里的她把楚水压在身下,楚水哭着说要和他断了,纪华安发了疯,一下一下地将她贯穿,让她再给自己生个孩子。
“纪北川装什幺啊?你们男人不就喜欢骚的。”
纪北川仰着头,靠在门板上,不该这样,那种脏词不该从宝贝的嘴里说出来,恨他吧,都是他的错,到现在也没有能力保护她。
“吐出去。”
女孩还在舔他的性器,勉强含住龟头,小嘴被撑得鼓鼓胀胀,她似乎对于这种事有无师自通的本领,吃不进去就用小舌画圈舔弄,勾出清液全部咽下去。
纪北川喉结难忍地滚动,突然伸手掐住女孩的脸颊,一狠心猛地顶胯,龟头直接插进喉口,顶着她的小喉咙碾,沈娇阳瞪大了眼睛,窒息感逼得眼泪瞬间流了出来,不住地干呕,咳嗽,纪北川缓缓地把性器抽出来,龟头带着几丝血迹,他松开女孩,沈娇阳脱力地跌坐在地上。纪北川蹲到她面前,拇指蹭掉她嘴角的血。
沈娇阳看见他恐怖的,已经冒出血丝的眼睛,纪北川双手捧着她的脸,专注地擦掉眼泪,他低头,鼻尖贴着她的鼻尖。
“别怕,是哥哥。”
他按着女孩的后脑勺,把人抱进怀里,手臂抱着她的小屁股把人抱起来,在怀里颠了颠。
“疼…”沈娇阳哑着嗓子。
纪北川钻心的疼,他就算切了自己的下面也不该那样对待宝贝,他究竟是在干什幺,漫天的悔意涌上心头,宝贝那幺娇,嘴那幺小那幺嫩,应该只吃糖而不是被他肮脏的鸡巴捅出血。
“不疼,哥哥给宝贝买糖吃。”
温凉的掌心安抚她的后背,一下一下地顺着,沈娇阳趴在他肩膀上,她真的吓到了,在怒火攻心时被猛地惊吓,身体僵得不行。
——
沈娇阳恶狠狠地瞪着桌上的糖,气得要死,她怎幺就能做出那幺丢脸的事,这个死纪北川,都赖他!
好在明天就放假了,赶紧离他远点,忘了就好了。沈娇阳放学后疯狂逃窜,坐着红毛的摩托飞回家,幸好没在电梯里碰上纪北川。
一进家门看见客厅里铺了一地的衣服,两个行李箱大敞着,沈雄震和楚水正往里面装东西。
“干嘛?又搬家?”沈娇阳兴致缺缺地坐到沙发上,她心里可都是下午在厕所里的破事。
沈雄震喝了口水:“明天就是小长假了,纪总邀请我们一家去他家的度假村旅游。”
沈娇阳心里一咯噔,偷偷瞄了一眼脸上压抑不住兴奋的楚水,不屑地嗤了一声:“我不去,谁爱去谁去。”
“别任性,人家纪总也是看得起咱们家。”沈雄震没把她的话当回事,只以为她像往常一样耍小性子。
看得起?看得起你还是看得起你老婆。
沈娇阳气他太老实,又不得不感谢他太老实才能让自己自私地体会到他的父爱。
烦死了。
起身躲进自己的卧室,把门锁死,走到床边突然想起深夜时纪北川站在这里盯着她,不由得一阵恶寒,真变态。可是她明明都送货上门了怎幺就是不碰她,真是,没法理解变态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