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淫(微h)

因着刚穿越过来,神经一直紧绷着,白天加上刚刚又闹了一通。沈姝再怎幺努力提起精神,此时靠在容玉的怀里,眼皮还是不由自主地耷拉下来。

梦里,一只巨兽冲向沈姝,沈姝吓得动弹不得,巨兽趁机趴在她的身上,绒绒的毛骚着脸庞,压得她喘不过气,沈姝刚想喊救命——

她从梦中惊醒,终于明白为什幺会做这个噩梦了,那个自称她“相公”的人此刻就趴在她的身上,两人紧密贴合,不留一丝缝隙。本来就是春天,古人衣着比现代人单薄,她完完全全的能感受到容玉的炙热贴着她的腿根,刺激得她颤栗。

沈姝又是感到害怕,又是感到委屈,睁大了双眼,流出滚滚泪水。容玉心疼地拭去她的泪水,拍拍她的背,熟练地哄小孩一样:“别哭了,都是我的错。”沈姝拽着容玉的衣袖,趴在他的怀里大哭起来。

容五听到沈姝的哭声,想冲进去,被容二一把拉住:“你疯了?上次的惩罚还不够。”

“可是,夫人在哭。”容五一脸不平,因这次的事她对向来尊敬无比的主上产生了不满。

“主上陪着夫人,夫人能有什幺事。”容二向来奉容玉的话为金科玉律。

“但夫人受了那幺大委屈,这次还失了忆。早知道。。”容五愤愤。

容二听到这话,一脸严肃警告容五:“你可管好你这张嘴,别在夫人面前乱说什幺,到时主上发起火来,可不是你能受的。”

沈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在现代不过是个高中生,穿越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有个看起来君子一样的男人实际一直占她便宜。她真的好想回家。

“我,我,我想回家。”沈姝抽气哽咽着,擡头期待地看着容玉,总归她在这里应该也有家人吧?去哪儿都好,她就是不想呆这个男人身边。男人看起来对她很温柔,但行动上又是说一不二,她真的怕。

容玉听到“回家”二字,停下了拍背的动作,嘴角收敛,语气沉沉:“这里就是你的家,”想了想她喜欢热闹,耐不住的性格:“等你修养好了,我带你出去逛逛。所以你听话点,按时吃药。”

沈姝不知道容玉为什幺突然就变了脸,吓得哭也不敢哭了。任由容玉拉着她的手,等到摸到男人的炽热时,她一个激灵,本能地就想抽开手,容玉喘着气,紧紧压着沈姝的手不放:“我不动你。”沈姝看着容玉眼角抹上一丝猩红,不敢再刺激他,浑身僵硬着不动。

“姝儿,你帮帮我。”容玉凑上前去,来回地轻吻着沈姝的雪颈。呵,他的姝儿又回到了他的身边。沈姝不知所措,容玉的呼吸就打在她的颈边,刺得她浑身发软,心跳也跟着加速。她怕男人做出更出格的事,便颤颤巍巍地摸上了上去,依着平常看小说的经验,来回的抚弄。看着不显,硬挺起来,容玉那处却是和驴物一般,肆意嚣张,叫沈姝一手根本握不住。

沈姝本想草草了事,见容玉不发一言,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的红唇,只得卖力起来。

容玉生得一副好面孔,惯喜欢穿一身白衣。第一次见着他的人只以为他是哪个贵家的公子,举止投足之间都是风情。江湖上,尊他一声“玉公子”,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年岁几何。却都知道这身白衣下,是怎样一颗无情的心。

容玉原是一副谪仙样,此刻仿佛被拉下了神坛,不要脸的话更是一句接着一句吐出:“姝儿,你好棒。”“姝儿,再用力点。”沈姝手中的驴物更是激动地跳了跳,顶端冒出滴滴白液。容玉看着沈姝鲜活的模样,不敢再想那几个月沈姝了无声息躺在床上,就那幺狠心应都不应他声。此刻只恨不能再进入他魂牵梦绕的小穴,又怕吓着沈姝。最多再给她一段时间。

来回折腾了半个时辰,容玉才堪堪满足。耐心地用丝帕擦干净了沈姝的手,随后不容拒绝地搂她入怀,笑得好像偷得了糖的小孩,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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