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墙角的宗政琰就不这么认为了。
他本来认为这次时愆肯定会厌弃妳吧。
不止是亲吻,他还恣意揉捏了妳饱满的乳房,像野兽一样,在妳身上留下他的气味与痕迹,就算时愆再怎么好脾气,宗政琰不相信他连这都能忍下。
时愆不要妳之后,他就能将妳囚在身边了,即便时愆不休妻那也无妨……时愆若不休妻更好,妳就会成为病弱而无法管家的主母,在时家最偏远静僻的院落住着,或是被送到外头的佛寺、庄子静养。
然后宗政琰就会将妳劫走,将妳囚禁在深宫里不为人知的密室中,日夜不分的淫辱,逼迫妳低下高傲的颈项吸吮他勃发的欲念,总是吐出讽刺话语的嘴将接受他所有的体液,看上去既无趣又不性感的妳将被淫药折磨成一只随时发情的母狗,没有他的鸡巴就会死去……
妳会顶着时家二郎恪守礼教的妻子名衔,被调教成他的肉棒套子,他的精液袋子,他胯下的禁脔。
唯有如此才能报妳轻视他,将他视为幼儿来逗弄之仇──幼稚的宗政琰还分不清在意与讨厌,也分不清调戏和讥讽的差别,他天生有点儿扭曲,但别担心,妳和时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母),你们会教这小王八蛋做人的,各方面。
话说回来,时愆的反应相当地出乎宗政琰预料。
宗政琰非礼了妳之后,就见外出回家的时愆发现妳身上的痕迹,黑着脸把妳拖进房里。
他从来没见过时愆那样恐怖的表情,要知道时家二郎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好修养,从前在朝堂上吵架都是面带微笑的。
但时愆拉妳进房时的神情,说是要准备杀人分尸他都信。
宗政琰慌得没底,想进去救妳但又怕适得其反,于是偷偷摸摸地猫在你们房外听壁角。
时愆把妳带到房间深处,因此即便习武的宗政琰耳力超群,还是只能听个大概。
宗政琰只听见时愆问妳:「这里被他碰了?怎么碰的?」然后不久后就传来拍打肉体的声音,还有妳哀哀哭泣的声音。
少年心陡然一沉──他没料到时愆会动手。
然后是听不清的你俩的对话声,接着妳开始尖叫求饶,他听到妳哭着说要坏了太大了,听起来那么难过,那么惨。正当他正准备要冲进房阻止时愆的「暴行」,却又听妳边哭边喊相公鸡巴太大小屄要被肏烂了,不可能吃下去的好疼好酸,到底了不能再进来了啊啊啊──
他才终于回过神来,明白时愆正在做他想了很久但一直没能做成的那件事。
干妳。
干哭妳。
时愆在尽情享用妳美好的肉体。他会在妳的奶子、腿根、臀部,各种隐密而羞耻的地方留下属于他的痕迹,覆盖掉他宗政琰所留下的;时愆看起来如此温文尔雅,但此时却把妳往死里操。
宗政琰可以从妳的哭声跟求饶声推断,时愆是如何毫不留情的淫虐妳,他肯定把妳的花穴搞得跟喷泉一样出水不止;他的鸡巴应该真的很大,否则妳怎么会那么狂乱地又哭又叫?时愆不知道干过另一个穴没有?如果妳的穴已经被时愆扩张到松得兜不住他鸡巴怎么办?啊没关系妳嘴挺小他还能用嘴……
宗政琰焦灼地边听妳的叫床声边发散思维,鸡巴硬得不行,顶端渗出的淫汁甚至将外袍都渥湿了。
至此少年终于察觉,他对老师的妻子,妳,并不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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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愆:我的确忍不了,我吼兴奋啊──
我这两天好勤奋啊(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