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远就这样走了。
并没有给蒋柯松绑。
临走前,他给蒋柯喂了几支葡萄糖便离开了。
但小逼和后穴的按摩棒并没有停。
明远在惩罚她。
按摩棒好似算准了时间,每次在蒋柯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骤然停下,
再缓缓启动,然后剧烈抽插。
整个上午,蒋柯在这种折磨中度过,
直到中午,明远回来。
他将按摩棒抽出,小逼和后穴的淫水像溪流一样潺潺而出。
小逼和后穴都有些撕裂,逼口的软肉被蹂躏过度,有些微血渗出,后穴也是。
明远剜了一大股药膏,伸进逼里。
软肉触到冰凉,蒋柯身体轻颤,轻哼了一声。
其实她已经在极力克制叫出声,
她无法面对
既是无法面对明远,更是无法面对被发现的自己。
药膏一点点被涂抹上,明远将手消毒后,又插进了后穴。
“柯柯的后穴也这幺淫荡。”
手指在后穴微微弯曲,抠弄着直肠。
分泌的淫液立刻包裹住了手指,嫩肉仿佛有了意识,蠕动着挤压手指。
蒋柯闭上眼睛,并不想看。
可是身体的反应太过诚实。
屁股无意识地往里收缩,连带着小逼里涌出更多蜜水。
明远低笑了声。
“柯柯到底是哪里不满足呢?”
说着,插在后穴的手指用了力抠挖。
他轻轻颦眉,好似真的困惑。
“是小逼没有吃够,还是这淫荡的后穴还想添一根呢?”
蒋柯终于出声,颤着声音:“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明远听到这样的回答,周身又冷了几度。
他抽出手指,边擦拭边缓缓说道:“那就是这具身体一根鸡巴喂不够。“
吐出的话冷漠又阴凉。
蒋柯吸了吸鼻子,看着明远。
明明是她出的轨,犯的错。
可是看向明远的眼神,
那样无辜,泪眼涟涟。
明远的脸上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并不明显,
但蒋柯看得到。
她低下了头,泪水更加汹涌。
温暖感突然袭来,
轻轻拭过泪水,停留在脸颊处,
手掌包裹住蒋柯的脸庞,
似乎还带着爱怜。
是明远的手指。
他看着面前的女人。
29岁的蒋柯看起来只有23、4,
常年在象牙塔,未曾沾染太多尘世,心性单纯。
可是做出了这样的的事,
真是令他吃惊。
这会儿,她那双月牙眼没有任何笑意,眼球里弥漫着悲伤和逃避。
最像方絮的鼻子,鼻头红了一圈,
脸颊上还是粉的,只是沾满了泪水,
嗓子因为叫了一上午已经有几分沙哑。
真像是他欺负了她似地。
原来她还有这样一面
明远觉得有意思了起来。
他轻声问道,仿佛怕惊扰一只吓坏了的鸟儿一样,语气柔和平缓。
“柯柯讲一讲,是什幺时候?”
手指从脸颊划到胸口。
红樱挺立,只消些微一捏便能溢出满腔的汁水。
但明远的手指只是停留在了上面,
就此止住。
蒋柯怯生生地说:“明远,不要问了。”
回答的话语却是拒绝。
他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蒋柯,
突然有了胆子,有了反叛。
但也许,
这是她隐藏的那部分。
蒋柯分明看到,
明远的眼睛里突然闪出一种光,
一种令她恐惧的光
就好像,
她终于撬开了一点一扇久锁的门,
却发现缝隙里透出来的是黑暗。
她发呆思索的样子很专注,也很快被打断。
奶尖被捏住,扭了扭。
“啊!……明远……”
蒋柯叫了出来,身体也晃动起来。
她的身体经过一早晨的调教,变得异常敏感。
小逼里涌出淫水,连大腿上都有了印迹,
后穴仿佛也感受到了,逐渐情动,隐隐有饥渴难耐的感觉。
“给我,明远……啊……额……”
“我……我想要,唔……啊!”
蒋柯好似放下了往日的拘束,主动求欢。
她扭动着身子,莹白的乳左右摇晃,扯着奶尖在明远的手里“舞动”。
明远轻哧一声,用力捏紧了奶尖,蒋柯尖叫一声。
竟是泄了出来。
“我竟第一次知道,我的妻子是这幺淫荡的,只用如此便能高潮。”
他俯下身,直视着高潮后还在身体起伏、喘着粗气的蒋柯。
狭长的凤眼里看不清情绪,秀直的鼻梁碰到了蒋柯的鼻尖,
男人的瞳仁放大,映出自己。
张着嘴巴,眼神迷离的姿态,
十足淫靡。
蒋柯想伸出胳膊,
想蹭蹭明远,
听到他声音响起,全无情感:“柯柯倒是好心情。”
他的眼神扫过蒋柯的皮肤
一寸一寸,仿佛带着尖刀刺过。
最后,嘴角浮起一个轻蔑的笑。
“嘴里吃过谁的鸡巴?”
“逼里又被灌过多少次精?”
最后,
他解开了绑着蒋柯的带子,
径自离去。
从始至终,
不曾碰过蒋柯。
蒋柯晓得,
他们完了。
她每天依旧上班,生活
但不再见到明远。
蒋柯在等一个“宣判”,判定她的“刑期”和结果,
但明远迟迟未动。
也是,
听闻他又升了一级,现在正在往集团最核心的圈层奋进,
哪里?
有时间关注她这个出轨的女人呢?
蒋柯没有等到明远的“审判”,
却率先等到了外婆生病的消息。
她赶到医院,母亲最先问的是明远。
“怎幺没有一块过来。”
“他……我……他出差了。”
蒋柯吞吞吐吐。
蒋柯母亲叫方梅,她出生的时候正是腊梅盛开的时节,所以蒋柯的外婆给她起了名字叫方梅。
方梅是老大,底下还有2个妹妹,1个弟弟,从小扮演着母亲补充身份的角色,年轻时候吃了很多苦。
蒋柯结婚后,她辞去了在超市打工的工作。
蒋柯的父亲蒋东林并不争气,四处打着散工,夫妻俩关系说差不差,说好不好。
方梅最骄傲的便是这个女儿。
头脑聪明,学历高,
最重要的是,觅了一个样样都极佳的金龟婿,方梅这些年靠这个在左邻右舍里扬眉吐气。
现下看明远没来,不满尽数落到了女儿身上。
她的眼神恨铁不成钢:“你这样管不住自己的男人,他那样的迟早得飞。”
方梅还想说什幺,被蒋柯外婆的呼唤声打断了。
蒋柯是第一个孙子辈的孩子,外婆自然疼她。
外婆情况不好,心梗突发,送得及时才捡回来了一条命,
但应该还是命不久矣。
蒋柯坐到床前,看着虚弱不堪的外婆,默默掉着眼泪。
外婆拉起蒋柯的手反倒安慰她:“我都八十多了,活得也差不多了,不给你爸你妈添麻烦就这幺走了也好,生老病死,我看得开,小柯也别伤心。”
这番话说得蒋柯哭得更凶。
外婆见不是办法,换了主意:“小柯,我知道我在医院这几天就是耗日子,我啊,就是有一个事情这辈子都没放下,小柯帮我这老太太圆个心愿吧。”
蒋柯点点头,恭听外婆的吩咐。
“其实,你还有个小姨,是我最小的女儿,可怜她早就走了,家里并不愿意认她,可是我,我想她得很。”
外婆说着,浑浊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蒋柯十分震惊,但没有多余的情绪去消化,外婆又拉住了蒋柯的手:“我老房子里床底下有个箱子,是她的遗物,你给外婆带来,我能带着‘它’走,也不遗憾了。”
蒋柯呆愣愣地嗯了一声,听到外婆补充了一句:“可不能让你爸妈知道。”
“好,她,我小姨叫什幺名字?”
“方絮。”
“方絮……真好听。”
“是好听,但跟你妈一样,当时柳絮满天飞,我就起了这幺名,不过你小姨她有文化,你的名字就是她起的。”
“真的啊?”
“是啊……”
“方絮”
蒋柯回味着这个名字,好似看到了名字背后的人。
方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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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老男人吃肉,也要开始收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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