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雨渐停,黑色汽车冒着白烟开进宋家,墨景思将将探出一只脚,宋太太便在院里叫起:“景思,你这是去哪了?怎幺裙摆都是泥呀?”
墨景思扶着车框踩地,挤出一个乖巧的微笑。
宋秉渊紧接着下车,不仅满身是泥,裤子上还有些怪异的稠白。
“你们两这是跑哪去了呀?”
宋太太嗒嗒过来,眉头轻拧。
“不小心弄的。”宋秉渊面色不变,沉沉说上一句,直朝着屋里走。
大少爷脚下生风,面容冷峻,三小姐端庄温婉,乖巧可人。
这二人弄得泥猴子一般,实在引人注目,惹得屋里女使齐齐投来探寻目光。
墨景思秉持要装就装到底的心态,心中将宋秉渊骂了一千遍,还要挤出微笑。
好容易上了楼梯,待四处无人, 她才面露凶光,恶狠的在宋秉渊腰间死掐。
宋秉渊面上冰霜化开,大掌捉住柔手,强势轻啄。
而墨景思毫不领情,哼哼一声,颇是傲娇任性的将人甩开。
殊不知这一动作,全被暗处的陈灿然瞧了个清楚……
天色渐暗,又到晚饭时间,女使上来三两次,都被墨景思打发。
宋秉渊推门进来时,女人一身暗红睡衣,身材凹凸有致,浓发微湿,垂于洁白耳侧,正聚精会神的趴在床上看书。
喉头轻滚,眼眸暗沉几分,大步走到床边,就着墨景思的爬姿贴上她身,略带薄茧的手指从藕臂下的缝隙探入。
手指轻拢,抓上软腻香滑揉捏一番,咬着小巧耳垂说道:“饭也不吃?”
酥麻之感迅速化开,墨景思瞬间起了鸡皮疙瘩,小奶尖随之挺立,她回头轻瞪:“大哥还真是好体力,一点没有中年人的沉暮。”
宋秉渊低笑一声,捏着嫩乳将人翻身,整个身体直接压上,用鼻尖拱开衣口,含住乳肉舔舐吐纳:“中年男人……我才二十七岁,精力正盛,三小姐可要试试?”
墨景思仰着身子承受,用一只手在他后背狠拍几下,以表示自己的不满。
奶珠被含的颤颤巍巍,在水晶灯下亮光盈盈,一圈粉色乳晕肿胀不堪,印着串串痕迹。
薄唇缓慢向下,温润舌尖贴上小腹,轻柔的搔弄舔舐。
一阵阵细微颤栗化开,墨景思轻哼几声,忽的想起上次她和宋秉渊窥探宋荣依和自己哥哥的淫事。
纤细手指抚上那轮廓分明的下颌,勾弄着坚硬耳骨:“你说……会不会有人也在看我们?”
黑浓短发微擡,二人对上目光,隐秘禁忌的快感在空气中炸开,宋秉渊倏地低头,恶狠在腰侧啃咬一口:“那三小姐就叫的小声些……”
墨景思挑眉,语调上扬:“不知道大少爷有没有这个能力。”
此话一出,腰肢瞬被掐住,西装裤拉链声响起,就在硕大肉物蹦跳出来时,门口突然传来三声响动。
杏眸向门口望上一眼,伸脚要将男人蹬开,却被抓住脚踝。
肉茎刹那间抵到腿心,蹭着底裤摩擦,敏感珠核被按的发酸瘙痒,吐出大股淫水。
“嘶——”
墨景思轻呼一声,直身掐住宋秉渊的脖颈:“你……”
一个字还未说出,又被人抓住手腕,狠狠按至床头。
肉物重顶几下,底裤被水渍浸透,西装裤卡至白腿中央:“怕了?”
墨景思眼尾通红,被禁锢的动弹不得。
“三小姐,你在幺?”
屋外传来陈灿然的声音。
“你老婆来了,还不松开?”被压住的娇人一顿,挑眉看向男人。
可宋秉渊非但不松,反而用手指从花户下滑,顺着缝隙按揉扣挖,从底裤中勾出一条透白银丝。
墨景思头皮发麻,扭着腰肢乱颤。
真是疯了……
妻子就在屋外,丈夫却在屋里和自己的亲妹妹偷情!
娇躯微起,张着小米牙在坚硬的胸膛留下牙硬,察觉到按着自己的大手松了几分,她随即挣扎起身,一边回头向宋秉渊做出“你完了”的口型,一边大步向门口走去。
房门拉开,陈灿然正抱着一个盒子,见人出来,方才将东西递出:“今早答应三小姐的。”
黑色皮质的盒里静躺着一双鞋,陈灿然双眸沉沉,眼底反射着白嫩肌肤上的斑驳痕迹。
墨景思伸手接过,浅笑道:“谢谢。”
没想到这个大嫂,竟真把她的话当真了……
两个女人对上目光,陈灿然挺直腰板,越瞧越觉得消瘦可怜,好似害了什幺大病。
至于墨景思,随意靠着门框,身材刚好纤细,面颊微透粉晕,杏眸更是忽闪亮光。
“三小姐,其实我很羡慕你。”陈灿然双手微垂,周身散着被岁月蹉跎的木然。
空气中一片静谧,她的眸光顺着门缝投向屋内,语气平静:“我必须和秉渊生个孩子。”
墨景思眼皮一跳,蜜唇扬出弧度,礼貌又疏离:“这件事,似乎和我没关系。”
在这样的家庭中,她能理解没有子嗣的不易,更能理解身为嫡长媳的压力。
但宋秉渊和她,不过是沉沦于俗欲中的两个普通男女,等她离开上海,二人便会形同陌路……
她无权置喙对方的决定与生活。
更何况,陈灿然还和她叔叔有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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