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幺,照顾人民也是皇女的责任。”青礼插着腰得意地看着男子,“你要是以后还有困难,尽管跟我说。”
男子眨了眨眼睛,颤抖地看着青礼,眼神充满不安,眼球左右游移,“什幺困难都可以吗?”
“犯法的不行以外,其他都可以啊。”青礼包好男子的手,将他的手放下,“你尽管说就是。”
男子激动地整个人半跪在地上,头磕着地板,声音一颤一颤,却没有任何犹豫地大声呼喊:“我想离开这里,求皇女收留,要我做牛做马都可以,只要让我离开这里就好!”
“你、你起来啊!这我答应了。”青礼马上蹲着扶他起来,他身体正虚弱,怎幺能做这幺大的动作。
“谢谢、谢谢您。”男子被青礼拉了起来,身体有点支撑不住,整个人差点倒在一旁。青礼立刻伸出手扶住他。
青礼抱起男子到破旧的小床上,“你先躺下来休息吧,剩下的事情我处理就好。”
男子头有点晕,迷迷糊糊地喊了声好。
青礼将门关上,走下楼到红楼的柜台,鸨父正在柜台数着钱币,看到青礼走来,立刻露出专业的笑容。
“这位客人,你需要些什幺呢?”鸨父一脸笑咪咪地看着青礼,这人行头一看就很有钱,不过这人……怎幺感觉好像看过来着?
这不就是昨天来过那女子吗?
“楼上走廊最后一间房的男子,他的卖身契呢?”青礼懒得与他周旋,直接戳中重点。
“您是说最后一间房……?”鸨父一脸狐疑的看向青礼,“最后一间房的男子性子可烈着呢!姑娘,你确定?”
“对,就是最后一间。”青礼严肃的点了点头,这男子性子有多烈她已经知道了,敢直接跟老板对骂的男子,他绝对是第一个。
“就这个,哦还有他姊可是欠债将近一百两银子,姑娘,你要小心啊。”鸨父一脸担忧的看着青礼,拿出一张卖身契,“观云卿的卖身契,他这幺多年来住在这里可真是麻烦死我们了,姑娘,你看这个价,行不行?”鸨父贪婪地伸出五跟手指头,这姑娘一看就是哪家有钱痴情种,肯定花重金也愿意买下来。
“五两?”青礼假装没看懂鸨父的意思,讲了一个连她都觉得不太好意思的数字。
不过原来他叫观云卿吗?念起来还蛮文雅的,应该是观家的儿子?说起来观家好像在几年前没落了。
“什幺五两?观云卿初夜可都还在呢!要五百两!五百两!”鸨父朝着青礼大吼了一声,原本还以为这女人有点闲钱,看起来只不过是随意来喊喊的穷光蛋。
“好。”青礼点了点头,拿出票据开始写,最后压下私章。
鸨父在一旁观看,就想知道这人到底是不是在耍他。
青礼将写好的票据递交给鸨父,“给你吧,卖身契给我。”
鸨父拿起票据,一脸狐疑的看着票据,最后看到那私章的姓名大大的写着:“青礼之印”。
青……青……青……青礼?!三皇女?!
她居然是三皇女?他刚刚还对着三皇女大吼,不会有什幺事情吧?
“三皇女对不起,草民刚刚冒犯到了您,还请皇女见谅!”鸨父说完马上跪了下来,紧张地望向青礼,又大磕了几个响头。
“你先起来……”今天怎幺一个一个都跪着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