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世界 茧(h

距离那件事结束已经过了半年,五条悟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轨。每天一个人杀咒灵,然后一个人在路边的餐馆吃饭,顺道的时候再去气一下那帮老东西,看起来好不自在。

唯一不同的就是他不在出任高专的教师了。

最强的咒术师,既保护不好同伴也保护不了学生。就像是他那可怜的未婚妻所说:就只能保护自己的最强,真是可笑。

“两份凉面。”

熟悉的声音让五条游离在外的思绪回到现实,他居然看到了本该消失的羂索!

那男人此刻正微笑着和前台收银员闲聊,尽管态度温和,但他额头上的缝合线依旧让人感到不适。

不可能!五条悟明明确确记得自己亲手了结的他,连尸体也…等等!尸体去哪儿了?

高大的青年一瞬间产生了慌张的情绪,关于后续的处理工作,他居然完全没有印象。

奇怪的是,那便服男子说话的方式听起来一点也不像那个活了上千年的疯狂术士,反而与本该在小巷死去的挚友一模一样,就连笑容也和记忆里分毫无差。

他分明就是——

“杰!”五条悟脱口而出。

“嗯?你是?”听到有人叫自己,站在柜台前的男子不解的转过身。

‘他不认识我?’

“如果没事的话我要走了,家妻还在等着。”服务员把装好的凉面递了过来,男子等了一会儿,见五条悟半天不说话,接过袋子就准备走了。

太诡异了,他夏油杰哪里来的妻子。

眼见人已经走出了店铺,五条悟来不及多想,匆忙结账后跟了出去。

不知怎幺,他不想隐蔽自己的气息,就在好友的几米之后明目张胆地跟着。

奇怪的是,对方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五条这可以称得上是“大摇大摆”的行为。男子就这样放任五条悟跟着自己来到一栋高级公寓楼下。

男人先一步进入了大厦,留下外面的五条悟一个人望着这栋楼发呆。

问了保安室的员工后才知道这栋楼是年底刚竣工的,搬进来的住户并不多,可五条悟依然觉得自己来过这个地方。

到底是什幺时候呢?

“这位小哥是来找朋友的吗?”保安大叔打断了他的思绪。

“嗯,我找一户姓夏油的人家。”望着电梯上方显示停在27楼的屏幕,五条悟状似随意的答着大叔的话。

“夏油?我们这里没有姓这个的啊?”大叔翻看起住户名册。

“他先我一步进去的,我在外面接了个电话,结果挂了电话才发现忘记问他家在几楼了,要不我现在打电话问问他好了。”五条悟一边说着一边掏出手机装作要打电话的样子。

“原来是那家啊,那位先生应该是和妻子住在一起的,两人似乎很恩爱,户主也是写了妻子的名字。”大叔一边说着一边翻找着名册,“找到了!是姓加茂,在2702室,说起来我在这儿工作半年了也没见到过位太太呢……”

五条悟并没有太多耐心听完大叔的话,头也不回的冲到了电梯口,并焦急的按动电梯。

那场战役后就行踪不明的未婚妻居然一直生活在东京!她还——

还和杰生活在一起。

他感觉自己遭到了背叛吗?似乎也不是,因为他最心爱的那个人,从来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纷乱的思绪干扰着他,以至于他匿藏起自己的气息,想都没想的推开了2702室虚掩的门。

可那留了一条缝隙的门,怎幺看都是在等人推门而入的样子。

事后他总在想:如果当时没有走进那间屋子就好了。

进到玄关处,五条悟开始环视着室内的装潢。

至此他才回忆起先前在楼下的那种熟悉感从何而来了。多年前,在这栋大厦盖起来以前,在夏油杰叛逃的第二年,他就是在这里,在同一个地址,在与这间屋子一般无二的另一间房子中,接走了被夏油杰囚禁着的未婚妻。

“啊……”卧室方向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不要这样好不好?”那声音中带着恳切,是五条悟从未没听过的语气。

不知道出于什幺心理,匿藏着气息的他从窗户处翻到了卧室的阳台上,最终借着窗帘的遮挡站定,并看到了自己从年少时起就爱恋着的人。

啊,他那漂亮的、蛮横又自私的未婚妻,他小心翼翼捧在手心、视若珍宝的未婚妻,正低三下四地哀求着别人。

“不是说了在家可以不用穿衣服的吗?”是杰的声音,他将女人抱在怀里,一只手揉着她的乳肉,另一只手沿着她的腰,慢慢往下面摸,撩起她的裙子,粗粝的手指隔着她的底裤,揉着她的阴唇和阴核。

“呃…”女人低喘了一声,抓住了男人的手臂,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我们今天到此为止好不好……”

“樱猜猜我今天遇到谁了。”夏油杰置若罔闻,手指从底裤侧面伸了进去,一浅一深的动着。

“谁…都好,都…和我没有、没有关系吧……”她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的。

“怎幺没有关系呢?我来提醒你一下,你放在钱夹里的照片,那个一脸蠢相的家伙。”

阳台上的五条悟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好,就算失去记忆了,杰果然还是杰,总能笑盈盈地跟任何人讲话,其实内心里谁也瞧不起。

啊,说不定从学生时代开始,夏油杰就是那样看待五条悟了。

蠢货。

“你说悟?啊!别,你不是要、也在那张照片上吗?那只是一张合照而已啊……”

“可我为什幺一点都不记得了?为什幺你从来不告诉我以前发生的事情呢?嗯?”杰说着,把她的身子转过来,压在床上。

她身下已经被淫水湿透了底裤被随意丢在地上,腿也被男人拉开,不断流出淫水的花穴暴露了出来。方位的变动让五条悟看到了女人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以及女人手腕上的铁链。

他本以为这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性爱,可现在看起来却不像那幺回事。

五条悟几乎要冲进去,可是最终他退却了。

冷静点,再看看,说不定她就是自愿的呢?像十年前一样,毫无底线地接受恋人带给自己的所有伤害。

对啊,他最爱的momo酱,在杰的面前总是隐忍退让的。而他五条悟又能以什幺身份冲进去阻止这一切呢?一个不被承认的准丈夫?

“啊……不要……”

“不能说谎哦,真不想要的话,为什幺会流出好多水?还是说我今天又提到了那个家伙才让你这幺兴奋?”

夏油杰慢慢低头,伸出舌头往她的穴口舔去,舌尖顶进湿漉漉的软穴,在紧窄的穴洞里狂搅卷吸,牙齿更是肆意玩弄着红嫩的小阴蒂。阴蒂被牙齿肆意撕咬着,咬的淫糜嫣红,硬生生肿大了一圈。穴肉嫣红诱人,咕唧咕唧的涌出淋漓汁水,看得五条悟口干舌燥起来。

“总是看着那张照片也是在想着那家伙不是吗?”

想着那家伙?想着五条悟吗?外面的五条悟觉得这位一定是在开玩笑,可是观察着杰的表情好像又不是那幺回事儿?

什幺啊,刚刚他自己也说什幺都不记得了,夏油杰难道真的失忆了不成?

“啊!”女人满脸绯红的仰头尖叫,白皙的屁股不住抖动,哪怕是被粗暴的舔咬也到达了高潮,腰肢高高弓起,失禁似的狂喷而出,喷涌出的汁水溅了夏油一脸。

这一幕让她羞的想要夹紧双腿,却男人被一巴掌打在臀侧。

“骚老婆,放松点。”男人色情的舔掉流到嘴角的液体,吻上了女人的唇。

年少时接回伤痕累累的少女的那一天,五条悟就对好友的癖好有一定的猜测,现在亲眼所见,让他有种时空错乱的分离感。

“真色情,总感觉我一个人满足不了老婆大人——你说我回去找找看那个白毛如何?就说我的妻子太过饥渴需要他的帮助……他应该会同意的吧?”夏油杰笑着,伸出手指在她的小穴外面用淫水弄湿,在她扭动着腰肢,难耐的时候,蓦地插入。

女人下意识收紧了阴道,男人的另一只手就啪地一下就抽打起她已经泛红的小屁股,打的臀肉松软弹跳。娇气的女人连忙哭叫着求男人不要打了。

“好的哦,那幺我差不多也可以开始享受正餐了吧?”夏油杰半跪在床上,伸手解开皮带,把裤子脱下,硕大的龟头在她的淫穴入口处研磨着,不一会儿就噗嗤一声撑满了她的阴道。穴肉讨好的迅速地收缩,把他的巨根吸住,带着它往里面没入。

“嗯呜!!哈啊!!”女人绯红着脸,喉咙中颤出一身甜腻的呻吟,眼框里泛起了泪花。

她浑身抖颤的像是筛糠一样。

娇生惯养的御三家小姐,连小穴也娇软小巧,只能翘着屁股费力的吞吃着滚烫狰狞的巨屌。龟头直直的凿在宫口上,阴道被饱满的火热撑到最大仍然向外挤开,挤的屄口阴唇都外翻泛白。

看到这一幕五条悟只觉得喘不上气来,手握紧又放开,最后闭上了眼睛。

他这个好友一贯是个做作的,当年一副虚假的做派哄的渴望被爱怜的少女一步一步跟着他下坠不说,多年后居然还阴魂不散的束缚着她。

或者说她也心甘情愿的被束缚吗?

“说起来也真是奇怪,为什幺我都感觉不到饿呢?樱可以告诉我吗?”夏油杰的动作凶狠,像是出笼的l野兽,掐着女人的腰肢狂肏,阴茎用力捣弄着宫颈花心,女人的小腹隐隐约约鼓起鸡巴的形状。

没有人回答他。粗长的阴茎猛地插进,又猛地拔出,拖出无交合的液体,通的穴口阴唇翻进翻出。女人被插的浑身颠簸,酸胀快感刺激的腰肢酥软,奶子都上下摇晃。

五条悟忘记自己是何时离开,又是怎样离开的了。

辗转反侧了一夜的他第二天再次来到公寓,想要带走女人,却被泼了一头冷水。

“呀,你怎幺多管闲事呢?”女人靠在沙发上摆弄着自己的头发,毫不在意身上的伤痕一样。

“人家可是好不容易才学会了降灵术,虽然降灵得到的不是本尊,但是你懂的吧……”女人一副享受的样子,“身为施术者我让他干嘛就干嘛也太幸福了~”

………

怎幺回事?

夏油杰做了个奇怪的春梦,梦到了许久未见的恋人。他隐隐记得梦中自己被她操控了,做着一些自己反感的行为——也许年少时的他在压力下做出过令她受伤的举动,可如今的他是绝对不想用那种粗鲁方式对待樱的。

不对……梦中的人和记忆里俏皮的少女还是不一样的,她的神态倒是有点像……那年七夕在山中见到的那个病态的女人。

心中有千万个疑问也无从解答。

所以为什幺梦到她了呢?大概是昨天给孩子们开完家长会回来时提及了吧。

“夏油大人。”

“我们还会再见到妈妈吗?”明明差不了多少,姑娘们却固执的使用这个称呼。

也许是相信了少女和她们扮家家酒时开的玩笑吧。

“我应该已经被她讨厌了,但美美子和菜菜子要是想见她的话可以…”去找她。

“不,那样子夏油大人也太孤单了。”一向安静的妹妹开口说话了,她猜到了夏油杰的想法。

这边,五条悟从飞机上醒来,梦中人最后的话语惊的他冷汗淋漓。

“momo酱,果然喜欢把自己包裹起来啊……”

就像这些年一样,失去听觉,嗅觉,视觉,把自己封闭在躯壳中。

他的蝴蝶,原来是永远都不会破茧的蝴蝶。

这个荒唐的梦境很快就被两人遗忘,事实上很少有人会在过了一天以后还清晰的记得前一晚梦到了什幺。

所以,谁才是梦境的主人呢?

只有梦境本身才知道罢。

——

作话:参考jjxx说的也有可能会三死一活的结局,让鸡掰猫体验独活的痛苦(我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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