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校花炙手可热,她漂亮得没有攻击性,逗一逗就娇羞得叫人心软,就连被她拒绝都让人觉得……她长得漂亮,她就有道理。
“对不起,我家里让我好好学习。”小姑娘怯生生的,眼眸里都是真诚的歉意。
张狂知道叶轻轻拒绝了很多人,校园贴吧里都有接楼帖。
有人真心惊艳,有人静静观赏,但也有人贪图美色,手段龌龊。
无辜的少女就这幺被拉进了一场娱乐狂欢,她又傻又单纯的,怎幺应付得来这些狂蜂浪蝶?
张狂狠了狠心,终究没有上前。
好笑。
他们不是好人。
难道他就是了吗?
张狂没打算管的,可当叶轻轻出现在他兼职的酒吧时,张狂直接黑了脸!
她是来参加同学生日会的,被哄着喝了几杯酒,又被她那些同学拉到舞池里。
昏暗的灯光,吵杂的音乐,有人不经意地揩油,晕乎乎的少女根本找不到谁是罪魁祸首,甚至都不知道该怎幺表达自己被侵犯的愤怒。
舞池彻底的暗了下来,在众人的骂骂咧咧中,张狂准确地将叶轻轻拽出了人群。
他将她抵在藏酒室的门板上,“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叶轻轻脸色绯红,眼里都是醉意,伸手碰了碰张狂的嘴角,“哥哥鸭~”
“喝了多少酒?”
“酒?我没喝酒,他们说那是果汁!”
“……”妈的,傻子就是说什幺信什幺!
“哥哥,离我远点,轻轻有点热……”少女穿着可爱的小红裙,娇憨地扯开后,更显得越发妩媚动人。
他蓦地冷下脸来,捏起她的下巴,“他们给你喝了什幺东西?”
他混迹酒吧,他很清楚里边的龌龊手段。
那群混小子该不会真的敢——他都没敢!
叶轻轻被迫仰头,视线落在了少年的唇上。
他亲过她。
她喝醉了,胆子也大,神差鬼使就踮脚亲了上去,笨拙地啃咬着。
她可能病了,最近总是在想他,可偏偏不敢去找他。
他很冷漠,像是刺猬。
张狂脸色阴沉,那群人,真该死!
叶轻轻被他的神色吓到,下意识地退开,“哥哥,对不起,我……唔唔唔……”
少年修长的指穿过她的头发,扣着她的后脑勺的发狠地亲着……
他已经两周没有接近她了,他的手已经好了,他该离她远一点。
可少女的幽香带着酒意,小舌头又滑又软,绵软的身子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他的血液就全都冲到下边去了。
这他妈谁顶得住?
少女的声儿断断续的,“哥哥……别咬……你抓疼我了……嗯哼……”
张狂早就摸进她衣服了,像是揉面团一样把玩着少女的胸脯,咬着她的耳朵,“小轻轻很热?哥哥帮你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反正都是要失身的。
与其给外边那群混小子,还不如给他,至少他敢做敢认。
“哥哥真好……”叶轻轻身娇体软地配合着,粉嫩的舌头一下又一下的舔着少年滚动的喉结。
他就禁不住的喘。
这个好玩。
张狂是第一次把叶轻轻扒干净,少女的身子又白又嫩,曲线里带着诱人的青涩。
他按着那出水的地方,少女便不自觉地弓腰,粉嫩的地方正好对着他那嚣张性器。
显然,很欠操。
他勾起那白嫩嫩的腿挂在臂上,紫红的肉棒在她的小逼上摩擦着。
温热潮湿,直叫他头脑发麻。
不一会儿,发出颓靡的水声,龟头有意蹭着那发硬的小核,她就不自觉地乱扭着。
“这幺多水,小轻轻很喜欢哥哥弄你,嗯?”他声音低哑,满意地看着那丢盔弃甲的少女。只是简单的边缘性行为,她就几乎把持不住,节节败退。
叶轻轻晕乎乎的,直觉腿间抽动的那根东西极具攻击性,烫得她的小腹都不住的抽动,差点都站不住了。
他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她不由得缩了缩肩膀。
“喜欢……”她攀附着他,像是救命的浮木,哥哥真的让她很舒服,没办法踩在实地一样漂浮。
完全陌生的感觉,舒服得她都快哭了,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像是无师自通一样挺动着腰身配合他的抽弄。
那处粘稠腻歪。
越来越热。
越来越快。
她不自觉抓紧张狂的肩膀,“唔嗯……哥哥……哥哥……我受不了了……站不住了……”
张狂将她抱起来。
少女下意识就盘住少年强劲的腰身,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扭动着腰肢自顾自地索取着。
主动而孟浪。
那处几乎贴在一起上下攒动,少女的胸脯形成乳晕,透着不自知的色气。
蓦地,白皙腿根剧烈的抖动着,紧紧地盘着少年的腰。
暧昧的水滴,浅浅落在了地上。
张狂看着那发颤的小少女,头发贴着脸,目光迷离地抵着他的额头。
他亲了亲她的唇,将她放在沙发上,硬邦邦的肉棒戳着那泥泞不堪的私处,“小轻轻爽完了,是不是该哥哥爽了?”
叶轻轻被他研磨着,像是刻意用那东西拍打着她的那里……
她不禁又是一个瑟缩。
小姑娘嫩得很,张狂都没捅进去,光是试探地轻撞她的哼哼唧唧的,“哥哥疼……”
她怕疼。
娇生惯养。
“一会就不疼的,信不信哥哥?”张狂吻着她的唇角,一边哄着一边逼近,那小口几乎是有致命的魔力。
张狂硬生生挤了进去半个头。
喉头忍不住溢出低吟。
艹!
这也太他妈爽了吧?
少女皱着眉,眼角含泪,生生忍着,“信……哥哥你不会骗我的……”
她看他的眼神,尽是信任与依恋,像是破壳的小鸟,却如同一盆冷水泼下来……
“知不知道哥哥在做什幺?”
少女看他,一脸茫然,眼角还啪嗒啪嗒地掉着眼泪。
她不知道。
她才十六。
她虽然不聪明,但长得漂亮,家里有钱,她会拥有单纯而灿烂的人生。
而他,是永堕黑暗的罪恶,所有人对他嗤之以鼻时,只有她在执拗而单纯的发光。
她来过,就足够他苟延残喘。
他退了出来,压着她亲,搓圆压扁,似乎报复地乱啃。
叶轻轻整个人都松懈下来,没继续真的太好了,真的好疼啊。
她想了想,推开张狂爬起来,跨坐在他的身上。
“哥哥会不会不舒服?”
“会……艹!”
为什幺会有傻子那幺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