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喜浑然不知自己已成了父子两人的猎物,沉醉在欲望之中,她只顾着取悦秦请。
巧舌旋着粗物慢慢攻陷,圈在肉棍根部的小手予以配合,秋喜也不知自己这口技到底是因何人调教而变得精湛,总如今,吸、逗、掠、吮她样样精通,掌控一切。
清楚感受到了秦请粗物的跳动,看准了时机再予以深吮,秦请便再也受不住精关,颤抖着粗物,在秋喜的小嘴之中喷射着浓精。
秋喜狐媚般擡眸看着秦请,看他也一脸痴迷看着自己,便痴女般将他的浓精悉数咽下,更露出一脸欲求不满的贪婪,向他索取更多。
秦请适才射过浓精的粗物瞬间便又昂扬,十分想就这般摁下秋喜这浪荡柔软的身子狠狠要个十次八次。
可府里的下人却在这会儿不合时宜地出现,通传道:“少爷,酒菜已备妥,老爷吩咐小的来请。”
小厮眼睛死死盯着地板,看都不敢看亭内一眼,只是鼻间嗅到这若隐若现的奶香让他不住浮想联翩。
秋家的小姐不仅生得貌美,身姿更是上等。虽然来时穿得严密,可那对鼓胀的美乳根本藏不住,也难怪老爷寡欲多年也会为她动了凡心。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秦请的声音从纱幔里传出,虽然听不出愤怒,但多少也能从平淡的语气中嗅到一丝不满。
还未尽兴便要收场,秋喜不依地擡眸看向秦请,一副可怜的样子眼眸隐约还闪着湿意,虽然她也想见一见那秦泯,可眼下,自是秦请那根粗物对她来说更加吸引。
奈何秦请无动于衷,甚至亲自为她整理,将脱下的华衣重新穿好,秋喜也只能压下,待宴后,再连本带利的讨要。
只是,秦请说老实却又欠奉了些,像是故意要捉弄她,要让她在秦泯跟前出糗似的,竟藏了她的肚兜与亵裤,就让她这幺光着内里,去见秦泯。
华衣的用料再昂贵,终归也是比不得肌肤娇嫩,秋喜那被刺激得俏立肿胀的乳尖与衣料摩挲了一路,浅白的乳汁早已阻拦不住潺潺涌溢,湿了衣襟大片,乳尖的俏立若隐若现,衬着秋喜脸颊的潮红,教人心猿意马。
还未到宴客厅中,秋喜的身子便早已酥麻了大片,瘙痒的小穴靠着双腿走动时厮磨缓解,即便只是杯水车薪。
荷花宴设在了花厅之中,两人去到时,秦泯已在厅中。
秋喜走在秦请身后,见他行礼,便也跟着行礼,娇柔道:“喜儿拜见护国公。”
“过门即是客,秋小姐不必拘礼,随请儿坐下吧。”秦泯坐得端正,虽然声音严肃让人下意识端正了脸色,可言辞间也算和蔼,不曾让人觉得有何架子。
秦请坐下了,秋喜这才跟着入座。
期间,她总是忍不住偷觑秦泯。
若说秦请是小狐狸,那秦泯便是要比他道行更高数百年的老狐狸,举手投足间,充满了成熟男子的魅力。
秦泯正值壮年,明明是与父亲秋林相仿的年纪,威严却丝毫不似秋林那般是纸糊的,就是这般偷看上一眼,秋喜的心便有如小鹿乱撞狂跳不止。
他是战神,岂能被她用眼神这般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