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男人不会真正碰自己,苏诺虽然抗拒,倒也没有太抵触,反正都射了,那玩意也软了,顶多就是让她陪睡。
她一如既往地自觉睡到左边床上,像小虾米一样蜷缩着娇小的身躯。
她的反应令杨柏言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胸口像堵了一口闷气,不上不下,很不舒服。
看着她裸露出来的双乳,他伸手想扯衣服给掩住。
苏诺本能反应甩开他的手,一而再,再而三,彻底把男人激怒。
杨柏言一把抓着她一只奶子,没轻没重地捏下去。
“不要!好痛!”苏诺痛得直接哭了出来。
“那就不要惹我生气。”他放轻力道,语气也尝试放柔。
然而,换来的是苏诺更剧烈的反抗,她用尽吃奶的推开他,“你走开!”
男人的怒气值直线攀升,她越是挣扎,怒气值窜得越高,终于,爆表。
他摁着她的肩胛骨,把她的睡裤连同内裤一同扯下。
“杨柏言,你要干什幺!”苏诺意识到他的不对劲,害怕得寒毛竖起。
“做爱。”杨柏言强行把她的腿打开,挤身在她的腿间。
“不要!我求你……”苏诺瑟瑟发抖,拼了命地想推开他,但男人与女人的体力上天生有壁垒,无疑只是以卵击石,徒而无功。
他撸动着疲软的性器,尝图将它唤醒,但无论他怎幺努力,柱身甚至被撸红了,那巨物依然没有醒来。
可就算这样,他也不打算放弃,执拗地把自己的性器往她的穴口塞去。
龟头触碰穴口的瞬间,苏诺当即打了一个哆嗦,那怕不是勃起状态,光热量也足以令她战栗。
男人处在盛怒状态,动作异常粗暴,在他的努力下,龟头硬生生地挤开紧窄的穴口,苏诺痛得发抖,眼泪簌簌地落下。
看到她的眼泪,杨柏言俯身吻掉她的眼泪,而下体的却更卖力地往她的身体挤。
出于自身保护机制,穴肉接触到入侵物后为了不受伤害分泌出粘液,有了粘液的润滑,硕大的龟头终于挤了进去。
杨柏言胸膛剧烈地起伏,浑身大汗淋漓,暴躁焦虑的情绪让他失控,现在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进入这个女人的身体。
就算是疲软状态,他的性器也不是完全软绵,结实而有份量,沉甸甸的一大条,有一定的硬度。
求饶,哭泣都没用,苏诺绝望地放弃抵抗,任由男人的性器一点点入侵自己的身体。
原本紧缩着的甬道放松,杨柏言趁机把最后一截塞进去。
甬道被他完全填满,肚子像有团火在燃烧,龟头碰到宫口时,她的身体背弃了她的大脑,产生出耻辱的欲望,分泌出大量的粘液包裹入侵物。
性器完全被包裹,这对杨柏言来说是全新而陌生的体验,湿润,温热,紧致,深处的宫口收缩吸吮着他的龟头,难于言表的舒服。
所有的暴躁烦恼渐渐消散,血气再一次涌向胯间,巨兽缓缓醒来,男人抱住她,亲昵地吻着她的耳畔,把她的耳垂含着嘴里,他未曾温柔地对待任何一个女人,但只要能治好他的病,他可以对她温柔一点。
苏诺眼神虚空地看着天花板,冷冷地开口,“杨柏言。”
“嗯?”杨柏言用胸腔发声,声音饱含满足感。
“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