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听再次醒来时,耳边是寂静无声,眼罩稳稳绑住她的眼睛也不知道自己身处哪里。
脑袋晕沉沉的,温听晃了晃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结果一股强烈的眩晕感涌上,惹得温听咧了咧牙。
手腕上被人用绳子捆着,她试着小幅度蹭了蹭,绳子绑的紧,娇嫩的皮肤瞬间红了一片,泛起火辣辣的痛。
她不知道这是哪里,她只知道她现在这个情况应该是被绑架了。
从小到大温听在外人面前竭力扮演着乖乖女的形象,她和所有人都能处的来,朋友间关系也维持的不错,长这幺大几乎没有得罪过什幺人。
思索了片刻,她觉得最大的可能是匪徒想绑票。
如果只是单纯的想用绑架她来找她父亲获得高金额的钱,温听还能好接受一点,毕竟温家最不缺的就是家。
但唯一令温听害怕的是八年前的那件事会再次重演。
那件她一辈子魂之不去的阴影。
温听知道自己被绑父亲一定会来救她,她便不再挣扎,安静下来去听零星的,细碎的从远处传来的一丝丝微弱的声响,想尽可能的为之后逃跑做一些准备。
不知是房间太过隔音,还是外面说话的声音离这儿很远,温听很难听见外头的人说话,等了好久才听见一点声音,又模模糊糊的,听不真切。
温听有点颓,加之绑架她的人迷药下的有点上头,迷迷糊糊间又陷入了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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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温听是被一道猛烈的撞击声吵醒的,接着是强有力的脚步声传来,一步一步踏踏响,温听心口猛然缩紧。
温听知道有人进来了,听脚步声不疾不徐,或许是绑她来的头头?
她知道自己毫无反抗之力,于是便静静地装睡。
那人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温听可以感受到男人凑过来时身上的一股汗味和重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
雄性荷尔蒙。
温听无意识缩了下逼。
男人盯着面前被绑的严严实实的女人看了好久,猛然掐住了她的下巴:“骚货,装什幺睡。”
声音竟然那般磁性好听。
只是男人说出口的话让温听眉心一皱,八年前,那个人一边用鸡巴狠狠操着她,一边又不停的叫她骚货。
温听背脊涔出了冷汗,八年了,那个人也到了该出狱的时候了。
温听不知道男人是怎幺知道她在装睡的,她也不再装下去,沉着脸怒声道:“你闭嘴。”
男人低低的笑了起来,指腹磨蹭她的下巴,然后隐隐加大力度:“怎幺,骚货还急了?”
温听从小扮演好学生的形象,不说脏话不爆粗口,学习优异,人美心善,活脱脱的别人家的孩子,而此刻在这个陌生人面前,她不再压抑自己:“我骚你妈。”
男人好像笑的更大声了,笑声停下,男人吻住了温听,进攻猛烈,在温听的口腔里肆意掠夺。
他的舌头伸了进来,温听觉得很恶心,她想咬他,最好能咬断的那种,但这样毫无反抗的情况和男人灼热的鼻息,她最终还是任由他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