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四合,夜风吹乱了满室粉紫色的纱幔。你趴在床上翻看画本,全身只挂着了一件薄薄的寝衣。这些日子你长得快,入春时做的衣服,这会穿在身上袖口都短了不少。
查理苏好像才从外头回来, 身上还带着夜雨的湿气。发尾上的水珠滑落到攒在华服上的金羽上,留下一道淡淡的水渍。他缓步走到床榻旁坐下,你正沉迷着画本子里的插图,玉指在干燥的图画上指指点点,勾勒着两个彩衣小人的轮廓,浑然没有察觉。
十五六岁的少女,身形已不似前两年在他怀里撒娇时干瘪的样子。紧贴着肌肤的寝衣,将曼妙的曲线一览无余地展示在查理苏面前。小室桌案上的香炉还燃着你喜欢的花果香,甜蜜馥郁,香雾缭绕,扫除查理苏一身的疲惫。
“贪凉不好好穿衣裳,下次发热就不理你了……”查理苏握住你晃荡着的小腿,伸手拉下滑到大腿根上的裙摆,挡住乍泄春光。温暖的手心抚过娇嫩的肌肤,他捏着脚踝不让你有动弹的机会。
粗糙的掌纹带起你肌肤的一阵颤栗,被他弄得你觉得小脚痒痒的,偏偏又不敢转过身看他,便低着头闷声回答,“嗯……今天去骑马……受伤了……哥哥别看……”
你蹬着小腿刚要躲开,就被他单手圈着双脚脚踝拖了过去。
“啊——”你娇吟了一声,毫无抵抗可言,被迫与他靠近。酥胸在初夏单薄的寝衾上摩擦而过,挤压得初发育的椒乳隐隐发痛。大半的寝衣都被堆积在你的腰下,查理苏掀开覆在娇臀上的最后一点遮挡,便看见双腿间被磨得通红的一片,以及尚未全干的药物残留。
“嗯……疼……”大概是蹭到伤处,你痛得直呼,才哭过的红眼眶又浸润出泪水,呜呜咽咽地捧着柄玉如意像小兽一样叫唤着。你察觉到查理苏手上的力气收了一些,赶忙张开了双腿寻找凉气,露出腿缝里粉嫩无毛的蜜穴口。
查理苏的眉眼划过一抹异色,手掌情不自禁贴着小腿的曲线往上游走,“把腿打开,让哥哥再看看……”他的手掌已经掐在你的大腿上,迫使你把腿张得更开一些。娇嫩的肌肤在查理苏的手掌撤走后,赫然浮上一层粉红。
“嗯~”你嘤了一声,埋在锦衾上的小脸泛起绯红,但还是乖乖打开双膝任由他观赏。
窗外淅淅沥沥的夜雨悄然停下,徒留幽幽蝉鸣。飘起的纱幔逐渐把你们二人隐入秘境,暗香环绕,烛影浮动,满室皆情意盎然。
“嗯……哥哥……”
“碰到这里了?”你原以为查理苏是不慎触碰到穴口的,却不想在你软糯的娇吟后他再度把食指按在了那处。“这样不舒服?”查理苏并没有撤走手指,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反而问你。
不同寻常的感觉从穴里传遍全身,你不安地答道,“没……有点奇怪……”
你话音刚落,食指狠心拨开花瓣探入神秘花径。只一小节,在径口打着圈。甫一进入,花径尚为干涩,查理苏又在阴蒂上逗弄一番,甬道遂又吃进去一些。淫液在穴口逐渐富集起来,随着进出的动作挂在穴口,打湿一片身下的薄衾。
“会疼吗?”查理苏不减手上的动作,出声询问。你起初呻吟了两声,而后大概觉得羞耻便一直咬着唇小声哼唧着。听见查理苏说话,撑起上身眨着泪眸回头看他,“嗯……不疼……”
“嗯,那是舒服?”他见你爬起来,张开手臂把你搂在怀里。你身上的寝衣早就乱了,查理苏不费什幺精力就轻松解开衣带抓上酥胸。细碎的娇吟随着手指在椒乳上和花穴里的动作起伏着,听得查理苏心里发痒。
“不回答……是不喜欢?”花穴里的手指忽然粗鲁地抠弄脆弱的肉壁,阴蒂也同样没有逃过此劫,被拇指用力按压着揉搓。
你在他怀里失声大叫,意图并拢的双腿被查理苏无情掰开,架在他的双腿之上。若是身前有面铜镜,你定会被自己此时春情泛滥的样子吓坏。
“想好怎幺回答哥哥了吗?”
查理苏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哥哥亲亲……”双腿因为穴里手指的奸淫发软无力,你只有用小手撑着查理苏的大腿才能擡起身子。你像往常一样擡起脸,把额头送上前去。查理苏一向吻在这个地方,或是脸颊。
你闭着眼,鸦睫微颤,等待他一亲芳泽。
查理苏一手护在你的腰间,一手托在你的臀上把你举了起来。湿润的舌落在你柔软的红唇上,他小心地舔舐着。
“唔……”来不及吞咽的口津从嘴角溢出来,又被查理苏的舌尖卷走。唇舌纠缠搅动出的水声持续了好久,直到你快喘不过气来,腮帮子和脖颈都酸酸麻麻的,查理苏才放开你。
“嬷嬷说这里不可以亲的……”软唇被查理苏吸得红肿破皮,你伸出小舌舔了舔,细眉轻蹙着向他抱怨。
“哥哥也不可以吗?”查理苏顾自把手掌探到裙底,亲吻时腿心果然又泛滥了不少。你抵不住他这样的诱惑,眯着眼睛擡起脸又把唇送了上去,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嗯……可以……”
查理苏把流出来的淫液在你的腿根涂开,用手指拨弄着两片娇嫩的花瓣,“那让哥哥再亲亲,”他俯身在你的唇上轻轻贴了一下,手指已在此时挤进花径口。
“嗯啊……”你憋不住娇吟,尽数叫唤了出来,双手紧紧搂着查理苏,把椒乳贴在他的身上,“哥哥……”蜜穴被长指欺凌得敏感不堪,你几近提不上力气,甚至腹下升起一阵酸胀。
你极其难为情,收拢双膝把小穴夹紧,“不可以了哥哥……会出来的……”出小恭的预感笼罩上身,你紧紧抓住查理苏衣服上的金羽紧攥着。
“嗯,不会的,”查理苏嗅着你头顶的发香,加快手上的动作。
“哈啊——”大股阴精喷涌而出,查理苏用手掌接了一半,还是污了一片锦衾。
春潮后你全身浮起粉色,娇软无力地趴在查理苏怀里。躁动的春心打湿云鬓,后背上皆是一片汗湿。你气喘吁吁地被他放倒,喜爱的香帕正捏在查理苏手里卷走你腿间的淫液。
你蓦然委屈起来,“哥哥骗人……”双腿间黏腻腻的,却舒缓了伤处的痛苦。
查理苏取了药膏过来掀开帐幔,便瞧见你娇滴滴侧卧在榻上的模样,“粉融香汗流山枕,可惜不能尽我今日欢。”
怎会有人把淫词艳曲说得这样正经,你腹诽着,蹬着小腿踹了他一脚,把头埋进薄衾中。
院子里沉闷异然,黑压压的人影跪了一片。
雨夜的湿气席卷众人,多是蜷着身子相互依偎的,仅胆大的才敢擡眼看看安然端坐的男子。查理苏沉着脸不发话,冷眼看着院子中的草木。
白日里教唆你去马场骑马的小奴被拖到庭院中央,他咬着牙不敢出声,对死亡的惊恐胜过衣物被污水浸染与肌肤被砂石划破的苦痛。院中无一点烛火,借树影下斑驳月光,方隐约瞧见小奴身前的水坑一片鲜红。
他仍在磕头,满脸混上血水与泥沙。他几度欲求出声向你呼救,却每每被查理苏周身的威仪震慑。
“把嘴闭紧了,若是惊扰了姑娘,就不是挨几藤条的事情了。”立于查理苏身侧的老者上前一步,哑着声音命令庭下众人。
小奴任由身体被摔在泥地里,尖牙已经咬烂了他口腔里的软肉,鲜血止不住地溢出嘴角,一时间他不知道是身上藤条的鞭笞更痛苦,还是无形的压迫更令他无奈。
夜色四合,浓云舒卷,露出一轮皎洁圆月。
查理苏身着玄袍宽袖,披金羽,戴镶宝紫金冠,乌发如瀑,眉如墨画,眸射寒星,端坐檐下。忽而惠风起,天朗气清。查理苏侧首余光轻瞥屋室中浮动小烛,甫一擡手,满院皆寂,小奴也已气息奄奄。
这一晚的事,你自然不知。天明后,院中移来不少缸莲点缀,皆是罕见稀奇的品种,极不好养,大多活不过一两日。查理苏派人只挑颜色最娇香气最郁的养起来,蔫了便换,总叫你的院子铺满花香,哄你开心。
腿间的伤养了几日才见好,每每查理苏怜惜地为你上药时,你总觉得他眼里别有它意。
“再乱动便不抱你睡了。”查理苏出声,惊停两处蝉鸣。暗室中只有微弱天光,纱幔轻掩重叠的身影。他虽这样唬你,却还是任由你胡闹地把腿搭到他的身上。雪白的玉腿不知轻重得乱蹭总算把他惹恼,查理苏长臂一伸就掐住你的大腿按着不动。
“哥哥你干嘛呀~”你擡擡腿,却发现被他钳得死死,不甘心地想要挣扎两下蹬了蹬腿,结果反被查理苏在娇臀上拍了一掌。隔着夏日单薄的衣物,他用掌心可以轻易勾勒圆润的翘臀轮廓,柔软的臀肉就在手里,查理苏忍不住捏了好几下。
“又撒娇……”查理苏的语气没有责怪,反而全是调笑与宠溺。
你乘机便又整个人黏在他身上,手脚并用紧紧贴着他。“喜欢哥哥,”你擡起头朝他眨着眼睛,随后迅速把自己埋进查理苏怀里,小脸贴在他健硕的胸膛之上,感受着他的温度。
查理苏一手搂在你背后,轻拍着哄。他扯过薄衾覆在你身上,娇俏可人的样子实在挠的他心头作痒,索性闭眸养神,沉声敛色道,“那你亲亲哥哥。”
你冒起头,娇身贴着他往上爬,小唇翕动,在唇上,颊侧留下一片濡湿。你盯着他俊颜瞧了又瞧,忽而心头撞鹿,便软到他怀里,伸出小指自眉峰摩画至眼角,窃窃低语,“哥哥该你亲我啦。”
查理苏紫眸半睁,青丝乱做一团缭绕在身前,他擡手握着柔荑,佯装出三分怒意,“嗯,把你小胆养肥了,就来这般叫嚣哥哥。”
软香柔玉在怀,他又哪里舍得真生气。
可你小脸红红,在查理苏乜嬉的目光中,揪着他的衣领,擡起下巴把红唇送了上去。
查理苏一时怔愣,束手无措。眼前你的身影与多年前的小小人影重叠又分散,年年岁岁相伴朝暮的光影走马灯一般晃过,惹出他许多思绪来。温热的手心自腰间紧贴着你的肌肤滑到颈后,查理苏小心翼翼地把唇贴了上去,仍不舍得闭眼。
情窦初开时他曾细想与你的将来,如果你是少年懵懂,情不知所起,却一往而深,那他就有足够的理由让你留下。
可若你只为在他手底下讨生存而演出一场戏,那他也会把这世间最稀罕的珍宝都捧到你面前。
情意流转,层层纱幔隔出一方天地,香炉升起袅袅白烟,平添一副瑞脑消金兽的绵绵情缠之意。
查理苏拢着你脑后的秀发,嗓音缓而有力,“哥哥从前只觉得日子非黑即白,索然无味。直到添了你这抹异色,总算觉得日子有点甜头。”
未及弱冠的查理苏坐在书案前,一手握卷,一手执笔。初入仕途,意气风发的束发少年,一如常日过着他枯燥的日子,他原以为这便是他的全部。
忽而一阵娇滴滴的哭声惊扰了微风,打乱了他的书卷。他寻声追去,正好瞧见小姑娘光着脚丫子坐在榻上,小髻是一团糟,一副午睡初醒的样子。六七岁大的小丫头,还是个睡醒见不到大人会哭闹的小娇娇。查理苏无奈,学着记忆里母亲哄睡时的样子,上前把小姑娘抱在怀里哄着。
“哥哥……”小姑娘的泪水蹭湿了他一件衣衫,破颜一笑。
而那之后,你会在午休后带着哭腔去他读书的院子,会带各种样式新奇的小玩意,会换上你最喜欢的一条裙子去带他看你最宝贝的一丛花。
他曾自持心有丘壑,万无一失。
却在每一次相见后,不确定了。
查理苏也说不清为何会对一个小姑娘念念不忘,说不清这一个个荒唐的举动。
他不愿细想。既然这一抹异色照进了他单调的日子里,便任其大放光彩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