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深海的常驻S之一,桑子珂在三楼有接客的房间。
不过因为他不怎幺和客人做,客人过了新鲜期后,他的业绩一直平平淡淡,这两个月又开始消极怠工,业绩有所下滑,如果下个月的业绩继续下滑,那这个房间的使用权可能就会让给别人了。
但这怎幺能怪他呢?
面对那些摇尾乞怜,主动寻求快乐和责骂的人,他根本就硬不起来,说是阳萎也没错,对着一般的客人,他确实萎。
就是要那种虽然行为配合着你,但心里不情愿,眼底还残留着反抗/厌烦的人,才有施虐的价值和快感不是吗?
——就像现在这样。
“……绑好了。”
她把束缚着的双腕的呈现在他面前,因为从来没做过绑住自己这种事,她系的绳结歪歪扭扭的,明明脱下裙子时不曾害羞,却因为把系的不好看的绳结给他看到而出现一丝窘迫,真奇怪。
有点可爱。
“不错,做的很好,接下来把手…放到这里。”
依言,她将双腕绳子间的空隙卡到自房梁垂下来的铁钩上,随着双手被向上拉起,她的身体也逐渐挺直,绸缎质地的黑色胸衣艰难地包裹住浑圆,胸前洁白无瑕的皮肤随着呼吸慢慢起伏。
坏心地将高度调整到她需要踮起脚尖才能站稳的程度。
“嗯?”他有了一个发现。
“内裤虽然也是黑色,但—”他用指尖勾住她的内裤向侧边拉扯,直到弹力的极限。“—不是成套的呢。”
他松手,内裤由着松紧带的弹力,一下子拍回她的髋骨上。
她皱起眉头,似乎对他的行为很无语,过了一会儿才吐槽道:“你是喜欢弹人肩带的小学男生吗。”
桑子珂被逗笑了,绕到她身后,从后面将她拥入怀中,下颚放到她锁骨的小凹陷里,鼻尖贴着她耳边的长发深吸了一口气。
“洗发露是牛奶味的?好像…还有咖啡味儿。”
“嗯……”
并不着急抚弄女孩子的重点部位,他的指尖漫无目的地流连在她的皮肤上。
脸颊、脖颈、继而抹花了她樱桃色的口红。
“告诉我名字好不好?”
他故意提出不该问的话。
“…禅真。”
没料到她会直接告诉他,桑子珂低笑一声,取下了自己的面具随意地放到别处,再回来时一只手轻盖住了她的双眼,另一只手用指腹在她小腹前的软肉上划写。
“如果我写错了,就眨眨眼。”
“……是这个?”他写了一个‘婵’字。
她被弄的很痒,向后退去的动作却使得自己的身躯与他贴的更加紧密,想起了他的话,才眨眨眼,小刷子一样的睫毛轻柔地划过他的掌心。
“那是这个?”他又划了一个‘禅’字,见她默认,他便将手换了一个位置。
指尖往下,滑入她大腿里侧的时候,桑子珂能明显地感觉到她的紧张,两腿微微夹紧了一些,唇也颇为不安地抿住了。
刚刚还大胆地说要花钱嫖他的人,现在的反应倒是纯情起来了。
搞得他很想戏弄她。
“让我来继续猜猜……是这个‘鸩’?还是这个‘榛’?”
故意挑笔划多的汉字,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在柔软温热的地方滑动按压,不知是因为身下的刺激,还是因为被在内裤上划写名字而感到羞耻,她的脸颊肉眼可见地漫出红晕。
在第三个字落笔后,她终于忍不住出声。
“……是真心的‘真’。”
这个词放在这种地方,莫过于是最可笑的词了。
他突然没了耐心。
经过刚刚的‘爱抚’,她已经有点湿润,于是桑子珂取来一根中号的仿真阳具套上避孕套,没有打招呼和犹豫,把内裤拨到了一边就强硬地塞入了她体内。
“等下…啊!”
为了防止阳具滑落,他贴心地帮她重新提好内裤,小小的布料在两腿间被仿真阳具的硅胶睾丸撑出隆起。
“毕竟我阳痿,就请你用这个凑合吧。”
话落,桑子珂将遥控器按到最高档。
——————
心情很好的一天,在回家的路上却摔了个鲜血淋漓。自己一个人去吃饭,上个厕所的间隙饭就被收走了。因为第二天是休息日就放心地熬夜打游戏看小说,早上却被临时通知要进行团日活动。
投胎的家庭矛盾不断,时至今日,离婚的双亲还在为互相推拒每个月该给你的抚养费而时不时地争吵。
像是要将你的快乐维持在一个稳定的低水平,每当你觉得最近好像日子过的还不错,煞风景的坏事就会随之而来。
但是你早就习惯了自己的倒霉,习惯了之后,倒也不觉得疲累难过,你已经很擅长接受事实,就连「祂」的存在,也能很快接受。
只是有时候,比如现在,你会想。
——为什幺遭遇这种事的是我呢?
在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面前,夹着体内剧烈振动的假阳具而高潮,你厌恶这样的自己。
“哈啊……啊……”
他坐在你对面的床上,衣冠整齐,连领带也不曾解开,单手把玩着遥控器,琥珀色的眼瞳冷冷地看着你的淫乱姿态。
你别过脸不愿被他看到自己止不住喘息的模样。
体内的振动忽然停止了,你松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呼吸的频率,过了一会儿才有了说话的余裕,只把视线转到他脸上。
“…你玩爽了吗。”
闻言,男人对你勾起唇角,露出了尖尖的虎牙,他看上去像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但虎牙却并没有给他添一份稚气,而是让他的笑看上去更具有侵略性,与眸色相配合,仿佛一只找到心仪猎物的狼。
“完、全、没、有。”
他一字一顿,恶劣地再次按下按钮。
“……!”
你夹紧了双腿,却完全无法对那机械性搅动肉壁的坏东西做出丝毫的阻挡,这样下去,刚刚高潮过的你很快就会再次高潮,白白消耗体力,却没能进入你需要完成的正题。
“我不明白这样到底有什幺意思。
明明他自己看起来也对这样的行为不感兴趣,游离在你身躯上的目光也不含欲色,你开始厌烦这漫长又无用的‘调情’。
“唔,可是有的客人就很喜欢啊,被吊起来玩弄,放置play。”
他不知从哪里抽出来一根皮制马鞭,来到你面前,边说话,边用马鞭的软皮顶端抚描你锁骨的弧度。
“要是完全按照我想做的事情来做,你会很痛的,现在不是被插的挺爽?水都流到大腿上了,这样不好吗。”
你并不需要肉体欢愉,如果承受疼痛他才能如你所愿地和你做爱,那幺你愿意配合他。
“想打就打吧,请你快点。”你做好心理准备,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他单手解开你的内衣推了上去,双乳从中落下时色情地弹动了两下,男人用鞭子在你乳晕上打着圈,低声说道。
“你知道红杉为什幺非要你给她端可乐吗。
在我们这里,
可乐是‘可以随意供人玩乐’的意思哦。”
鞭子啪地一声抽在了你的胸上。
本就娇嫩的地方哪里承受的了这样粗暴的对待,霎时浮现出嫣红的一条痕迹。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可突如其来的疼痛还是促使你的眼中分泌出生理性的泪水。
他抓住你的下颚骨强迫你扭过头来面对他。
“这位正在供我随意玩乐的女士,请问你此时在想些什幺呢?”
你注意到打了你一鞭之后,男人勃起了,明明西裤跨间的布料已经被撑得鼓鼓囊囊,他脸上却还是那副从容不迫的神情。
于是你擡起一侧的膝盖,不动声色地顶到那块凸起的位置上。
“我在想,为什幺世界上会存在因暴力才能兴奋的—
—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