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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四面墙壁,佩佩安静地躺在地台上,整个房间,并没有窗户,壁灯在墙壁上露着微弱的光。

一下,两下,佩佩的身体抖动着,慢慢从地台上起来,她竟然是用爬的,更令人惊讶的是,她竟然没穿衣服,全身赤裸。

长长的波浪卷发遮住了她的脸颊,使她的脸完全在阴影里,佩佩淡黄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她四肢并用,爬进了只有两平方米的洗手间。

依然是昏暗的,她擡起右脚,性器官被暴露出来,佩佩的左手,手指轻柔地揉捏上方的豆豆,她的脸上,逐渐流露出陶醉,穴口被打开,水流顺着她的尿道,迫不及待喷涌而出。

哗啦啦流进漆黑的下水管道。

佩佩又爬回了房间,默默躺回地台上,大多数时间,她都是寂寞的,她可以往着头顶的天花板,也可以思索人生,但是,她不可以玩手机,她只可以安静待在房间里,一个全部大小加起来只有三四平米的小房间,没有窗户,灯光昏暗,隔音极好,厕所的下水管时不时传来恶臭。

这分明就是囚禁!

但,这场囚禁,却是佩佩自由发起的,当初,在买下这个二百平的房子时,佩佩执意在顶层的阁楼上建造这样一个房间,这是她的私人领地,而事实上,也只有这个小房间,她独处的时间最长,在佩佩的眼里,二百平的房子,只有这小小的三到五平,独属于她一人,她最喜欢。

可以说,她是一个天生的被奴役者。

而这墙壁堆砌的隔音材料,更是一层又一层,确保在这里,佩佩即使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什幺人听到。

一个人,空空荡荡,在这里,时间仿佛完全被静止,佩佩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从房间里,爬到一个巨大的置物架前。

她的身体直立起来,两只手好像狗爪一样,腰努力地直起,终于从巨大的置物架上拿到她想要的东西,一套粗重的镣铐,金属发出独特的声音,令佩佩整个心灵都跟着为之一振,她沉默地拿起镣铐,套在自己的两只脚踝上,金属碰撞,清脆叮咛,连带着,还有自己两只脚踝,巨大的下坠感。

这整体的镣铐,都是佩佩特意定制,全部戴上,足足有二十多斤,佩佩动了动自己的脚镣,沉重的感觉,却让她只觉得喜悦,同样,佩佩为自己戴上了项圈,连上了牵引绳,戴上了五斤重的手镣,这些全部都是可以伸缩的,最短的手脚镣距离仅有二十厘米,不过佩佩一个人是没法完成的,她戴这些,只是为了让自己沉浸在这种低下的氛围里,取悦自己。

身上再多了这些东西,佩佩再次爬行的时候,显然吃力很多,她步伐很慢地任由膝盖在地上拖行,与此对应的,还有她身上沉重的手铐脚镣,她的牵引绳。

对了,她的牵引绳也是特制的,粗粗的牵引绳,是用来栓农村一百多斤大狼狗的,误打误撞,被她从收废品的老头手中买下,在配合她脖子上沉重的粗铁项圈,漆黑的一块,远远看上去,就给人一种沉重的压抑感,然而,这项圈还不仅如此,在项圈的里面,有一排细密的小刺,是可以调节的,但,全部伸出来的时候,足够扎破佩佩脖子上的皮肤。

佩佩小心翼翼地将牵引绳拴在厕所的下水管道上,然后她蹲下身子,踮起脚跟,双手放在胸前,轻轻吐出舌头,这种姿势很累人,特别是在她身上还带着这样一副装备的时候,她的手慢慢坠下,再擡起来,手腕被磨出明显的伤痕,佩佩的四肢逐渐产生一种尖锐的疼痛,最终,以她受不了,无力的跌坐在地上为结束。

她轻轻的靠着墙,脖子被吊着,只能保持着高高上扬的姿势,四肢的金属链子聚拢在一起,时不时发出严厉的碰撞声,佩佩的小穴完全湿润了,红红的,肿肿的,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真是个贱东西。”佩佩叹了口气,正打算着,是不是找个什幺东西,把她发情的小骚穴锁起来,手机突然响了一下,佩佩伴随着厕所柱子上的牵引绳,以自己活动的最大范围爬过去,手机亮起耀眼的光。

小母狗,狗逼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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