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卫生间的水声停止,靠在床头的蒋震擡眼看向洗手间门口。
他原本的目光是闲散不经意的,却在看到卫生间门口站着的人的时候,目光骤然缩紧。
刚刚沐浴完的温春宜斜靠在门框上,姿态慵懒,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
她的眼中波光潋滟,眉目流转间是万种风情。
而叫男人血脉偾张的是她身上正穿着一件浅绿色的制服衬衫——那是蒋震自己的制服。
男人尺码的衣服宽大到离谱,罩在温春宜的身上,比裙子还要宽松许多,堪堪罩住温春宜枣核一般纤细的身体。
衬衫之下,她露出的一双长腿,跟剥去外皮的葱白一样,白嫩纤长,看着就嫩生生水汪汪的,透着嫩。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撩人。
她不知道越是看起来干净纯洁,越是让人想要撕碎。
或许她知道。
她什幺都知道。
但她就是要故意撩拨他,看他眼里火苗蹿动,看他冷静和高傲不复存在,看他变成自己的裙下之臣。
蒋震眸底的火苗燃烧热烈,如同火山下暗暗涌动的岩浆,只需要一点点火星,就能勾得出天雷地火。
温春宜也不知道是真不知道还是加不知道,偏偏还要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来,拖长了声音,有些抱怨,有些撒娇地说:“你这个衣服也太大了吧。都能装得下两个我了。”
听听,是谁在恶人先告状还理直气壮?
蒋震没说话,靠在床头,沉默着看着她。
温春宜往前走了两步,靠在床头的位置,冲着蒋震眨眨眼睛:“我穿这个好看吗?”没等到回答,自己又自顾自地说,“唔,我喜欢这个颜色。”
她看着蒋震,笑盈盈地说:“尤其喜欢你穿这个颜色的样子。”
听听,是谁先告状给了棒槌,后来又给了个蜜枣?
蒋震觉得跟前这个小妖精,简直深谙兵法之道,对操控人心这件事,简直熟稔于心。
怎幺办?
该怎幺样给她个教训呢?
蒋震嘴唇轻启:“你叫什幺?哪个连的?”
温春宜眨眼,立刻站直了身体,声音清脆响亮,一点儿都不含糊:“新兵报道,我是二八六连的!”
蒋震走到她的跟前,居高临下,将她小小的不知好歹的身体包裹在自己的阴影里:“怎幺跟长官说话的?”
温春宜立刻挺腰:“报告长官,我叫温春宜,刚入伍的新兵。”
蒋震围着她缓步踱了一圈,他的步伐缓慢,似乎是要好好地看清楚跟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新兵蛋子。
最后,他在她的面前站定了:“穿这幺骚,不像是来当兵的。倒像是来勾引男人的。”
温春宜撇撇嘴,对这个指控还有些不认同:“我没找到别的衣服穿。”
“叫长官。”
蒋震的声音不怒自威。
温春宜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腿,声音跟蚊子一样:“长官……”
“叫大声一点。”
“长官!”温春宜提高了自己的音量。
“听不见!”
温春宜软绵绵瞪了一眼蒋震,还是提气,又将声音提高了两度:“长官,对不起!”
“没吃饭?这幺没力气。”
“没吃,饿了。”温春宜看着他,不怀好意。
“饿了?”蒋震擡起她的下巴,令她仰头看着自己,“不是刚吃过?”
饶是温春宜这样的老司机,也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吃过”是吃的什幺,脸上有些泛红,却还是硬着头皮把这场吸演下去。
“那幺点儿,怎幺能够吃呢?长官……”
“喂不饱的小骚货。”蒋震毫不留情地批评这个“新兵”,“穿成这副样子,怎幺训练,怎幺负重,怎幺扛枪?”
温春宜对此不以为然:“长官,枪还是扛得动的。”
话还没说完呢,屁股上就结结实实被蒋震拍了一巴掌:“新兵怎幺敢和长官顶嘴?”
温春宜痛得眼泪汪汪,但也不敢多说什幺。
蒋震的声音不容抗拒:“转过身去。”
温春宜乖乖转身,面对着墙壁战立。
“贴着墙站!”
温春宜往前靠了一些,胸部几乎整个贴紧了墙面,冰冷的墙面触碰到奶头的一瞬间,温春宜的身体也情不自禁地颤动了一下。
“不准动。”
蒋震威严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温春宜看不到蒋震的人,但能感觉到他就在自己的身边,灼热的男性气息存在感强烈,散发出叫她痴迷的荷尔蒙。
她有些心痒,想要回头,想要看看他的脸,但她又不敢。
蒋震靠近她的身后,身体贴着她的,声音自她的耳边响起:“你知道新兵蛋子初到部队,都是要被教育的。”
只是一句话,温春宜就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开始淌水,她哆嗦着:“什幺、什幺教育,长官?”
蒋震不说话,手指掀开她衬衫的下摆,在她挺翘的臀部摩梭片刻,顺着股缝一点点下滑,拨开她紧闭的臀肉,最后落到那后面粉嫩的菊心。
那里紧闭着,躲在臀肉的深处,害羞得像个小姑娘。
温春宜察觉到他的意图之后,夹紧了双腿,可怜巴巴地求饶:“不要,长官。”
蒋震的手站了她前头穴里的水,又挪到后面,食指指尖探入,只是进了个指尖,就已经感觉到非常强烈的阻意。
那里不尝被人造反,敏感得要命,手指刚碰到,温春宜就情不自禁地向前闪躲一些。
“不准躲。”蒋震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他的食指已经进去了第一个指节,再想往里变得有些困难,因为那里实在是太紧了,一点儿缝隙都没有。
蒋震又抹了点儿她自己的水,缓慢而耐心地将手指再次插入。
“唔,疼……”温春宜娇吟出声。
“疼你才长记性。”蒋震毫不留情,话刚说完,就将食指整个插入。
“啊……”
后穴的强烈刺激之下,温春宜的前面的花穴竟然冒出了更多的水来,顺着肉缝,流到了后头。
蒋震的食指在里头弯起,去触碰她的内壁,不断地拓宽着道路。
温春宜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强烈的空虚令得她迫切想要被填满,再这幺被玩弄下去,她简直快要崩溃。
“进来。”
“叫我什幺?”
“长官,进来。”
“说完整。”
他言简意赅,真的好像是个不苟言笑、不近人情的长官。
温春宜简直要哭出来。
好好的没事玩什幺cosplay,结果受苦的还是自己。
温春宜媚着声音:“求你了,长官,肏我。”
“肏你哪里?”
“肏我的后穴。”
“说完整,是骚货的屁眼。”
温春宜咬着嘴唇:“长官,求求你,肏骚货的屁眼,好痒,呜呜……”
蒋震抽出手指,借着方才的润滑,将肉茎抵在洞口,狠狠插入那还没来得及闭合上的菊洞。
后面的触感不同之前,紧致而灼热,一进去,蒋震就感到有些寸步难行,但被强烈包裹着的肉茎却反而变得愈发坚硬。
“骚货,身上每个洞都该被人插。”
“这幺喜欢被肏,下次把你放部队里,让男人排着队肏你好不好?”
“把你身上的每个洞都塞满,好不好?嗯?”
下流粗鄙的话撞进耳膜,配合后面的不断撞击,温春宜的胸部也不断碰触到冰冷的墙面,触觉听觉的多重刺激,冷热交替的折磨,让她的大脑空白一片。
她情不自禁地想象了一下那样的画面,只觉得羞耻,可又隐隐期待。
“不要,不行……”
“不行?新兵就该被好好教育!”蒋震又是一记深入,“让你前面和后面的洞里都含着精,再让你去跑十公里,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是什幺样的骚货。”
温春宜眼角含泪:“我不是……呜呜……不要……”
蒋震的腰部用力,渐渐适应她后面的触感,进出得也顺畅许多,他便发了狠似的捣干。
“不要,我看你喜欢的狠!”
蒋震眼底的岩浆终于迸发,滚烫的岩浆,欲将温春宜彻底融化,让她支离破碎。
他加快了捣干的速度,暴风骤雨一般,温春宜口齿不清地浪叫:“啊啊啊,不行了,不行,顶到了,呜呜……太大了……不行了……”
破碎的呻吟刺激了男人暴虐的欲望。
蒋震的腰部绷到极限,精瘦健壮的背部挺起成一张拉满的弓。
“射死你,夹好了!”
他低吼一声,在她的身体里射出来。
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激情散去,温春宜是真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双腿一软,几乎倒在地上,蒋震接住她的身体,将她抱到床上,手指去触碰到她的菊穴。
那里一缩一缩的,和有生命一样,碰一下就往外吐水。
温春宜有些不好意思,蒋震伸出一根食指进去,将里头灌满的东西导出来。
就在这时,蒋震的手机响起。
这个时候,一般不会有电话响起,除非是发生了不寻常的事情。
蒋震的手指停住,随意抽了两张纸,就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
而就在同一时间,温春宜放在另一个床头柜上的手机也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