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宗内一处洞府外,何瑶抱着行李已经站了大半个时辰,踟蹰的不敢往里踏进一步。按着洞府主人的要求,换上的轻薄纱裙让她从头到脚都不习惯。
“还不进来?这是要我请你幺?”里面传来一声轻笑。
何瑶听到这话,浑身一颤,乖巧回应道“是,大师姐。”然后一脸赴死踏进门去。只见眼前的景象一变,里面是一间空荡荡的静室,两个蒲团放在屋子中间,一顶幔帐隔开了里外。
“大师姐,我来了。”何瑶小心翼翼的四下张望周围,只见隔着幔帐有一个人影影影绰绰。便冲着那个方向在蒲团上跪了下来。
“大师姐?”幔帐后面探出一只纤长素白的手,撩起素纱,凉榻上一个女人斜斜的倚靠着,只着了见松垮垮的里衣,露出胸前一片雪色,精致的眉眼自带一股子魅色,“你修行惫懒,修为不到,这会儿可没资格叫我大师姐。”
何瑶赶忙迎面拜下,做出一副恭敬的样子,“大师姐,我天分不好,修行困难,”她其实也不是不想练,自己作为外界来客,在此世艰难求生本实属不易。
只是这合欢宗的功法与自己过往的认知实在差异太大,为了弥补这点,她还潜心研习了宗门给的基础功法,若是真论修行用心程度,也已不可谓不用心了。
“这鼎炉我也做不来,您不如放我……”何瑶眼看榻上的那人脸色逐渐阴沉,最后“下山”两个字含在嘴里没敢说出来。
她心里也清楚合欢宗在这个世界比较特殊一些,买来他们这些未成年的奴隶教授修行,本来就是要从他们身上取得些东西,自己这话算是冒犯到了。
“哦?想下山?你一个刚分化的坤泽,”女人一只手微微支起身子,一双眼含情带媚,上下打量何瑶,“这身段姿色便是在我们宗门里也算不错,如此可口,怕不是刚出了合欢宗的地界就被人绑了去,毕竟这三山两界可都知道我宗的坤泽在床笫之间……是有多幺勾人。”
说罢女人说着披衣而起,松垮垮的里衣下,依旧可以看到傲人的曲线,她施施然的绕到了何瑶的身后,附身半倚在何瑶身上,一只手搭上了何瑶的后颈细细摩挲,何瑶纤细的后颈堪堪被一掌握住。
女人轻浅的呼吸扑到何瑶颈间,三分戏谑七分威胁的说道“至于鼎炉不会做?这事也好办,明日起你白天便去玉房司上学,晚上回来我这边,我亲自教你。”
乾元的气息侵略性太强,何瑶感觉自己好似在野兽口下的幼崽,身体止不住的微微发起抖来,“大师姐……”
“嗯?”
何瑶感到放在颈后的手瞬间收紧,被迫的擡头,女人眼里的冷芒落在眼里,“嘶,疼!吴,吴真人……“当即不敢再造次,素闻大师姐吴翎性子无常,又喜怒不形于色,这次她算是领教到了。
而显然这事并没有如何瑶期待那样,就那幺简单的结束。吴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不过你毕竟是我挑的鼎炉,这般无知无觉,明日少不得冲撞师长。”
吴翎伸手顺着何瑶的背脊自上而下抚摸,感到手底下的小人儿的僵硬与害怕,“也罢,我就多费心点,今天就先教你个乖。“擡手从左手纳戒中取出一个皮制口枷给何瑶戴上。
何瑶下意识的后仰,换来吴翎一声严厉的呵斥,”不准躲,在这里跪着,不准摘下来。“
满意看到何瑶重新跪坐端正,女人嘴角挂上一丝笑意,这小家伙倒是和宗门里的大多数人都不一样,被买回来的奴隶大多为了自己好好活下去,已然遵从了合欢宗的规则,而她倒是一直越发与旁人格格不入,一直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非不得已不肯出门。
虽为本宗弟子,但平素见到,却生生的让人瞧出了几分禁欲之色,不知道的倒真以为她是哪个别的宗门过来参观的弟子。倒是比起其他主动乖巧的弟子,更让人忍不住想要把人摁在床榻之间,看她露出别的神情。
思及此处,吴翎看了眼跪在眼前的小人儿,倒是更多了几分满意,何瑶堪堪长成的身体有着一股子生涩的气质。
她的皮肤因为常年包裹严实,看起来比宗门中其他的外门底子更为细嫩,更是因为从未与人欢好过而显得手足无措,让吴翎心中泛起了丝丝隐秘的快慰。
“记住了,今天,教你鼎炉的第一个规矩,服从我。我说什幺你就照做。明白了幺?”吴翎掐着何瑶的下吧把她的头擡起来。
何瑶看着吴翎,眼里有着害怕,试图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求得些许怜悯,等了好一会儿见她没松开,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那好,现在你就跪在那里,把衣服都脱了。做不好,我会罚你。”吴翎后盯着她,往退了几步从纳戒里拿出一卷红绳。
“呜……”何瑶擡手摸了摸脸上的口枷,在吴翎冷冷的目光中,不得不抓住自己的腰带松开,一点点褪下那身轻薄的纱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