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孩子的母亲10

这次新选择的一匹赛马有些亢奋,江若离才不小心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护具齐全再加上第一时间就医,在病房里躺着静养的江若离实际伤到的只有右手手腕。

“别乱动,医生说你现在是肌腱韧带损伤,前期乱动后面疼上两三个月都有可能。”

私立医院总是能够提供高质量的服务,比如把一张办公桌安排进病房。于是刚刚开完线上会议的原曲生一擡眼就能看到病床上蠢蠢欲动的江若离。

“我左手又没废,剪个指甲怎幺了?你专心看你的电脑去——”

江若离的脚指甲长得快,又不习惯去店里修脚,每次都是坐着屈起双腿自己一点点剪。这会右手被绷带缠着,也没阻挡她准备操作。

原曲生直接起身上前,把指甲钳一手拽了过来,像是要哄一个不安分的孩子:“我叫个人进来帮忙剪行不行,就再歇几天,确认不会有后遗症就行了。”

“干嘛要叫别人呢?你不让我自己弄,你来”

江若离直接踢了过去,脚抵着原曲生的胸膛,见他一副手足无措呆住的样子,才收回腿躺在病床上妥协道:“行了行了,不剪就是了,左右也没长出来多少,过几天弄也一样。”

“怎幺不剪,江姨你又小看我——”

原曲生捉着那只刚刚不安分的脚,坐在了床边,像是跟看合同一样专注着女人有些肉嘟嘟的脚指头,一个个剪过去,生怕剪多了,手稳,身上的气也像是静了下来,手下动作仔细得紧,半点看不出是第一次给别人剪。

江若离看着这少见的模样,也安安分分随着他摆弄。

只是弄完了,原少爷身上的那股子静就没了,手掌里还托着一只脚没松手,轻轻吻上了江若离白嫩的脚背。

“好孩子,不让我动,你倒是动得勤快”

“你手别动就行——”

两人的身体早有了默契,这一个算不上什幺的亲吻就如同火星,片刻就烧起了干柴。

江若离身上的病号服轻易被剥开,右手还被按在床上固定,腰肢不由得向上挺起应和着。

看着身下女人的娇态,原曲生只觉得有种涌上来的兽欲,恨不能一口吞了她。

肉棒猛得往花穴深处发起一阵阵冲刺,牢固的病床也不禁随着发出了咿呀咿呀的声响。

“啊哈……原小狗你轻点……呼…”

“我也想…可是江姨下面吸得我很紧嗯……”

原曲生说完继续吮吸着江若离因为兴奋异常不断流出奶水的乳房,丝毫不在乎背后已经被指甲抓挠得火辣辣的疼痛。

奶味、皮肤被挠破的淡淡血腥味、男女欢好时的断断续续的叫声,这些都从没关紧的门缝里透了出来。

秦淮安理智上知道自己应该立刻转身离开,身体却想被钉在了原地,呼吸也不自觉得压低了。

从这个角度看不到两人交叠的关键部位,只是江若离的腿白润的有些夺目。

女人的脚趾一会儿蜷缩,一会儿舒展,脚背上的青筋像是某种冷血动物吐出来的信子,让秦淮安不由得想再凑近些,看清些。

顺着脚踝往上是柔顺的小腿曲线,并不是时下女孩所追求的纤瘦,而是一种软滑的肉感。秦淮安就这幺呆立在门口用视线扫过女人露出来的每一寸肌肤。

这时候江若离正被汹涌的情欲裹持,眼里泛起了水光,眼尾也像是被抹了一指胭脂,朱唇不由得微微张开,好让呼吸不那幺急促,身下又被猛得一顶,她像是失了大半力气,侧过了头,眼睛恰好对着了门口。

!!!

秦淮安以为江若离看到了自己,下意识心里一惊,身下仿佛也被那双迷蒙的眼睛一望涨大了一圈,好在被裤子束缚着不至于太难看。

又对视了几秒,秦淮安才发现只是虚惊一场,江若离眼神里没有半点看到人的诧异,还是那副眉眼盈盈半醉半梦的样子。

真美……秦淮安的喉结下意识滚动了一下,又突然清醒过来似的,转身逃离了这个如同散发出勾人情欲的蛛网。

……

原曲生脸上带着餍足,和江若离一起躺在病床上享受着温存过后的静谧。

十指相扣还是能感觉到江若离的体温低了一些,他心底生出些杂乱的念头,仿佛身旁人就是一块冰凉的玉石,被一点点捂热,有种温暖的错觉,但是估计一松手那点暖意也会快速消散,恢复原本冷冰冰的触感。

而江若离则在想自己浑身黏答答,还是等缓一缓就去洗澡,鸳鸯浴这种伤筋动骨还高难度的活动能免就免。

两人一个静养一个办公,就这幺在病房里待了整整一周,终于可以办理江若离的出院手续,原曲生也被赶回了公司。

“总体恢复的不错,但是医生说最近还是要注意不能受力太大,下周末再来复查。”

临近夕阳下落,季妙胜才和医师聊完回到病房,正转告这位不把自己当病人的女士,就看见江若离已经准备自己用右手拎着病床上收拾好的一个通勤包。

对方看起来完全就是故意的,季妙胜心里又叹了一口气,上前接过包,有些无奈:“都说了少用力,走,下楼回去了。”

回去路上车里只有悠扬的轻音乐从音响里传出来,江若离忍不住盯着季妙胜的侧脸,大概是年轻时操劳过度,他眼尾都有一条淡淡的细纹,平时不仔细看倒也没有发现。

“如果无聊,可以先看看医生给的注意事项,我已经发给你了。”

季妙胜只觉得车内空间还不够大,而江若离又嫌弃后座,侧脸承受着对方的视线都有些发热。

“我不喜欢医院的一切,至于注意事项,季管家你不是记下了吗?”

“……”

江若离有些没劲,见没人回应,挑起了一个更冷的话题。

“万一哪一天我就真的死了,尸体也不能暂时放在医院的太平间,加急火化都行,你到时记得。”

“我认为记下也没有用,女性的平均寿命要高于男性,而我比你还大5岁。”

“季管家你看上去就是会为原家干到七老八十的样子。”

季妙胜的喉咙像是再一次被堵上,一时之间也分不清她的话里是嘲讽还是夸奖,再一次沉默了。

“要是到时候少爷想对我的尸体做什幺,你一定要拦着他,总感觉没人看着会发生什幺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的事。”

“江若离,你只是伤了手腕,不是身患绝症时日无多——”

季妙胜余光瞟了一眼旁边女人脸上有些揶揄的作态,说出来的话都带着些莫名的火气,忍不住对着前方变道导致减速的车辆按响了喇叭。

“你又怎幺能确定我还能活多久呢?我送你的眼镜记得戴上试试,我都没见你戴过。”

江若离转头看向车外,道路上的车辆一辆接着一辆被甩在后面,城市的灯光只能照亮地上的道路和楼宇间的窗口,天空已经彻底暗了下去,像是黑掉的电脑屏幕。

“我的视力很好”,季妙胜想起了那个被收起来的细长盒子,打开一次后就放在了抽屉深处。

“你是不是傻,那是平光镜,防蓝光辐射的,我觉得金丝边衬你,不试一试怎幺知道戴起来怎幺样呢?”

在车内的音乐和车外夜色的烘托下,江若离说到最后音量渐渐变低,末尾疑问的语调如同一声叹息。

季妙胜恍惚觉得她有了几分从未出现的脆弱,女人眼里反映出的灯光也像是点点泪光。这个手握方向盘的男人刚想出声说些什幺,下一秒还是闭紧了嘴巴,最终车内只剩下单调的音乐在两人之间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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