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访护林员.八万年前的风

人间这一趟,我跋山涉水,

为你而来!我知你也风雨兼程,

途径日暮而不赏!

——题记

截止今日,我在po18发文已经超过32万字,有人私信问我:

水水的故事是真的吗?

还有:真的有杀手吗?

我被这样天真无邪的问题逗笑了,因为大家都活在光明中,幸福中,被保护中;远离黑暗、死亡和恐怖,这挺好,真的,我很欣慰!

提到杀手,提醒大家,这个职业并不值得推崇。不是所有杀手都是“这个杀手不太冷”的里昂。

JK给我讲了很多零碎故事,有一个杀手的性格分析挺特别,我记录下来。

JK说:“我住的是大监狱,其他罪犯不算,光是杀人犯就超过一千人。

我曾经跟一个手里有好几条人命案的死刑犯聊天,管教背后给他叫狂魔,

他说:‘杀人这种事,杀第一个是害怕的,杀第二个,就不在乎了。’

这些罪犯的杀人动机还是有待商榷的,为钱为情为了出口气,总之,也不是无缘无故杀人。

可是我遇到过一个人,对杀死同类有天生的狂热。他的年龄和我差不多,外表是个厚道本分的农民,内里却是个职业杀手。

别的杀手是为了钱,他却不全是,他嗜血。就像有人喜欢抽烟,有人喜欢喝酒,不抽不喝就难受,他喜欢杀人,不杀人就难受。

他平时种地,性格很开朗,在村里人缘非常好,就是警察想破头也不会觉得他会是杀手,反差很大。

你能想象吗?他戴着草帽在庄稼地里铲地,耐心侍奉他的玉米。突然接到通知,来活儿了,他马上就扔下锄头,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去杀人。”

我:“无法想象,这人格……”

就是犯罪侧写师也很难测写的罪犯。

……………………

JK哥哥是个宝藏,他低调内敛,自律性超强,是那种老式传统型东北男人,性能力令我叹为观止!

无论白天他和我做了几次,夜晚他还得给我戴上燕双飞大操特操,我有时不得不提醒他:“累不累?”

他说:“不累。”

我说:“你不累我累啊!都吐露皮啦(东北方言:磨损)!”

他说:“没事,磨不坏。”

我挠头:“我说我自己。”

JK:“只听说有累死的牛,没听说有耕坏的地!”

我笑得不行,这个闷葫芦变坏了啊!

于是我扑进他怀里,可着劲儿耍赖,

恃宠生娇的滋味太美好!

……………………

来单井十天后,我带着JK慢慢悠悠开了半小时的车,去拜访农场护林员的基地。表哥通过电话跟他们打过招呼,请他们提供我一些补给,我带的食品其实还有很多,但是新鲜的蔬菜还是应该补充些。

护林员是一对中老年夫妻,常年在林场基地居住,一个月中至少回一趟上游农场或者村庄,采买东西,或者卖掉他捕捞的鱼虾蟹。

护林员热情接待了我们,夫妻俩人有个巨大的菜园子,种了各种蔬菜。

我想要的全都有,随便采摘,因为我要是不采摘,这一园子蔬菜也是白白烂掉。护林员用专业的渔网捕捞了扔吧鱼,鲁子鱼,梭鱼,给我们一样留了一些。不过我给了护林员大婶50块钱,大叔却找了我30块,他说蔬菜有的是,不要钱。

我:“鱼钱才20块?你收的也太少了?”大叔回答:“不少,够了,本来一分钱不想要,怕你们过意不去。

这里几个月都不来个人,要什幺钱,钱咋那幺好呢!”

大婶说:“哎呀,多俊儿的小两口,没事常来呀!”

挥手告别慷慨的护林员夫妻,我带着JK寻了一个最近的位置,带他看白狼河入海的情景。

海湾吹来的风,湿热中带着一点点咸湿腥气,JK看着空旷的湿地滩涂,看着神秘的大海方向。

我说:“JK哥哥,你知道吗?这风从八万年前就开始吹了,一直吹到今天,没停过,我们俩能在这里,都是为了和这风相遇。”

他说:“为什幺不是八亿年前?而是八万年前?”

我说:“我是小女子,目光短浅,只想到八万年前,想不到更久了。”

JK搂着我,任凭海湾的风吹着我们的衣袂和鬓角,又活泼又调皮的抚摸我们,夏日炎热一扫而光。

JK说:“这风,让我想起一首歌。”

我说:“那就唱给我听,我都没听过哥哥唱过歌。”

JK用力搂紧我,在我耳边轻轻唱:

“когда   я   умру……”

我听的出这是俄语,他的声音低沉悦耳,歌曲节奏轻快,却又带着淡淡的忧伤。

他唱的并不长,或许只是四五句话,我问他:“什幺意思呢?还怪好听的!”

他说:“我死后,会化成风,笑着伴你飞翔!”

我说:“什幺死啊活啊的,不过这歌词写的倒是真美,这歌名是什幺?”

JK:“没有名,这是我听到爷爷的邻居,一个俄罗斯族的老大爷,经常唱,就跟他学了俄语。”

我:“你俄语很好吗?”

JK:“一般,可以交流,我上的是中俄学校,我其实还有俄罗斯户籍。”

我:“我们国家哪里会有双国籍?”

JK:“有的,甚至多重国籍也有,可能以后会严格管控,目前还管不过来,水水,假如,我能摆脱命运的束缚,我未来定居到俄罗斯,或者德国,你愿意跟我走吗?”

我转过身,非常意外,我很惊奇又惊喜:“JK哥哥,你愿意远离从前的世界?”

JK:“嗯,那当然,不过,有难度,把握不大。”

我:“哥哥,我愿意,只要你好好的,我愿意和你生活在世界任何角落。”

JK低头吻住我的额头,我的心里终于生出了希望,假设我的心灵是一片黑暗的森林,现在却有阳光投射进来。

我们站了好久,才和海湾的风告别。

回单井的路上,吉普车奔驰在笔直的线道,阳光在云层里若隐若现,无边无际的绿海被风指挥着,吹向东北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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