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清醒点,我不是如萱小姐,我是段宴若……是瓷欣小姐身旁的宴若。”
段宴若本以为自己点出是他妹妹身旁的贴身ㄚ鬟便能让他停手,并清醒些。
没想到他只是怔了下,挥开她那对他来说软弱无力的箝制,手准确无误找到腰间的系绳,快速一拉,段宴若的外裤随即坠落于地,而里裤更是解得飞快
嘶地一声,薄棉制成的里裤便被撕成碎片,瞬间让她几近全裸。
下身蓦然的清凉,让段宴若恐惧的挣扎起来,双手不停地往左砚衡胸前脸上,甚至还擡起腿想攻击他已昂然崛起的刚强。
但她所有的攻击全被锻炼有成的左砚衡一一破解,自己更是让他借力使力给压制得更牢,两人之间旋即一丝缝隙也没有,紧紧实实的紧贴着。
因下身已然空荡无任何布料阻隔,更让段宴若清楚感觉到那昂扬传递过来的热度,让她不住的发颤。
难道她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次就要以这样的方式,毁在眼前这个不得所爱的酒鬼的手上吗?
她不要!
用力扯着被禁锢的双手,想夺回一丝的自由,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憾动不了他半分,只能无助地吼着眼前啃咬着自己耳朵的左砚衡。
“世子,我不是如萱小姐,我是段宴若,你醒醒啊……如萱小姐早在几个时辰前,已然成为玉德世子的妻,你清醒点!你跟她是不可能了。”
她语落的同时,耳廓旋即被一股强劲的力道给狠咬住,痛得她尖嚷出声,但没一会儿,她的声音便被一只大掌给遮掩住,八成的声量全被隐于那只大掌间,她只能咬牙忍住几乎要将她的耳朵咬断的痛楚。
当对方一松开口,一股湿润从耳廓一路流至耳垂,随后滴落在她裸露的肩头上。
接着一双不知何时变得清明的厉眼,在银蓝色的月光下闪着冰冷的残酷,恶狠狠地瞪着她。
“闭嘴!我很清醒,更不需妳提醒我与如萱是否还有可能,妳现在只需让我发泄即可。”
什幺叫做给他发泄即可!她虽是ㄚ鬟,但不代表她便是个可以任他搓圆捏扁的妓!
趁他箝制自己的手有些松脱时,手一抽,便拉出自己的左手,阻拦了他准备擡起自己大腿的手。
“我虽是ㄚ鬟,但我并不是娼妓,如果你想要个女人发泄,往花楼找去,别找我!”
她这话一出,颈项随即被盛怒的左砚衡掐住,并高举离地。
为了求生,她不停地拍打着紧钳着自己颈项的大掌,双脚更是不住的挣扎着,就为了让自己能早些逃出生天。
可左砚衡的狠绝与强大,让弱小的她,肺中的氧气一点一滴的消耗尽,她的挣扎也逐渐变小,窒息是迟早之事。
左砚衡见段宴若挣扎趋缓,便出口教训着。
“很好!还记得妳自己是个ㄚ鬟,既然妳知道自己是ㄚ鬟,便要明白,妳是我家的资产,我是妳的主子,我要妳生便生,要妳死便死,现在我要妳满足我,妳便要听从!这是妳的命,只要妳一日还是我左家的奴!”
语毕,他便将出言不逊的段宴若给摔向一旁的石壁,让她狠狠撞上石壁,痛得跌坐在石壁边,一边抚着自己的颈项猛咳着嗽,一边擡头恶狠狠地瞪着一心想毁了她贞洁的‘主子’。
他眼里冰寒的戾气让她明白,在她尚未取得自由前,她只能受制于他,不能有一丝违背。
这是这个世界女人的悲哀与无能为力,但她并不是,她有原生世界所磨练出来的智慧与独立,所以她不愿像这世界的女人一样,含着泪哀悼自己失去的一切。
所以她要逃,逃开这个想玷污她的男人。
念头一动,便抓住衣服前襟,往漆黑的小迳另一端没命的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