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撑在她的身体之上,吃完一侧乳又换另一边,尽情地享受这人体盛宴。
纱雾听着那淫靡的口水声,下面湿了。
她害羞地用手臂挡在脸上,咬住唇不想出声音。穆柏丞将两乳掬在一起,同时含住了两个乳尖。开始使劲嘬舔。
麻痒的快感顿时遍布全身。纱雾受不了地开始扭动身体。
“呃……”她用手背赶快压住嘴唇。
穆柏丞意犹未尽,伸出牙轻咬,直到乳房被他吃的津液遍布,到处是咬痕他才作罢。
目光接着移到了她的身下。
他将裙摆撩起来,看到了她的黑色蕾丝丁字裤。眼神露出喜色。
布料是透明的蕾丝,薄薄一小块挡在阴阜上,更显得她的阴阜玉白可人。
纱雾这时屈起腿,后面的模样更诱人。浑圆的白屁股被黑色蕾丝拢在一起,更加圆润挺翘。
穆柏丞下身觉醒,他脱掉睡袍,将内裤退下。威猛的性器早已坚硬。
他将那轻如蝉翼的蕾丝料扯下去,露出她的阴部。
阴阜的缝隙处泛着红,粉色的阴唇红肿地凸出来,不像以往紧紧缩在里面。
“还疼吗?”
“……嗯。”纱雾娇羞应道。
他遗憾地盯着那处,深沉的眼眸中露出赤裸情欲。
“快点儿好,我想肏你想得要疯了。”
纱雾被他露骨的情话臊红了脸。
他摸着她终究不过瘾,将她翻过去扒在床上。
纱雾不知道他要做什幺,也不好意思去问,只能像鸵鸟把头埋在了枕头里。
他离开片刻。回来后大手握在了她的细腰上,然后一提将她的臀部擡高,弄成跪卧的姿势。
纱雾任他摆布,乖乖伏在床上。
身后的床垫一沉。下一秒,一个火烫的肉棒贴了上来,塞进了她下体和两腿之间的三角区域。
她心里一紧,紧张地攥紧枕头。
“……柏丞?”
\"夹紧别动。\"他沉声命令道。
纱雾还没反应过来,穆柏丞握紧她的腰开始插动。
她的腿间又热又湿,热的是肉棒的温度,湿的是他刚涂的润滑油。
纱雾闭上眼,感受着那粗长的肉棒如何快速的抽插,就像淬火的铁棒,简直要把她的腿烫出洞。
柔软的顶端不时蹭在她红肿的阴唇上,热辣辣的疼,渐渐阴道被擦出了水,她的体内深处开始发痒,痒到她想哼出声,想要一个棒棒戳进去挠一挠帮她止痒!
穆柏丞何尝不想戳进去,他的肉棒要比蜡烛粗几倍,她得养一养才能受得住。
纱雾不受控制地扭起屁股,阴部肿痛瘙痒。她情不自禁地缩紧腿,想要那根肉棒摸到她的花核。
穆柏丞见状又把她放倒,让她平躺在床上,屈起她的膝盖,用两胳膊夹紧她的腿,从正面又插进去。
龟头正好蹭在了她顶端的花核内。
“嗯……”纱雾小腹一缩,舒爽地娇吟出声。
穆柏丞知道她想什幺,将棒子压在她顶端密集地轻戳了几下。纱雾身下一软,阴道里的水流出一股,打湿了他贴在外面的阴茎。
穆柏丞用龟头顶住那块揉起来,纱雾舒服地哼哼。
她羞耻地不敢往下看,不敢观察他的家伙是什幺样,只能感觉那沉甸甸的力量。
穆柏丞弄到她高潮,她屁股兴奋地擡高,小嘴张开剧烈喘息,发出一声绵长的叹息。
“啊……啊……”
穆柏丞按住她重新插送,她刚高潮花核那里敏感得不得了。他蹭进来她就轻叫一声,受不了得想用手挡。
穆柏丞见状把她的手压在了两侧。
纱雾开始“嗯嗯”叫出声,后面受不住有了哭声。
那蚀骨的酥痒感刚平息不久,她被他磨的又痒起来,哼哼地求他:“唔……柏丞!”
他不给她喘息,还故意抓住阴茎往她阴阜里面拍打,每次都打中她的花核。
纱雾呜咽出声,身体先微微抖,后面不受控制地震颤起来。
她又阴蒂高潮了。
穆柏丞见她哭了松开她的手,凑到她面前讥笑她:“高潮而已,又不是要死掉有什幺好哭的。”
纱雾不熟悉这样的自己,身子像有百蚁流窜痒到发疯,又像溺水一样失去重心,全身无力。好像真的随时要挂掉一样。
她撅嘴,委屈地掉眼泪。
穆柏丞无奈贴近她,亲啄了一下她的唇。
纱雾嘤嘤抽泣,手搂住他的脖子,眼里都是无助。
穆柏丞叹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他以吻封缄,堵住她的低泣。
他的唇瓣不同于她的柔软,有一点儿冷硬发涩,好像带电流,一贴上来她就发晕了。
穆柏丞的唇对纱雾是最好的春药,
她被他吻的身软如泥,三魂七魄都走失。
身下湿的一塌糊涂,迷恋地轻哼他的名字。
“柏丞…哦,柏丞…”
穆柏丞搂紧她改成侧卧,把她的屁股分开,将阴茎从股缝里平行肏入。
纱雾大脑早已宕机,高潮后更是热汗淋淋,软成了一滩水。任他随意塑造。
他把她的一条腿拉高,让她夹的更紧。阴茎越插越快,终于要到顶点,他将阴茎底在阴阜上,摩擦着她的外阴快速抽插几下。
穆柏丞闷哼一声,马眼喷出一股浓稠的精液,弄湿了纱雾的小腹,流进了她圆圆的肚脐中,又从肚脐眼儿溢出来,洒进她湿掉的阴道里。
他摆弄着阴茎,直到射完才放开她。
纱雾呆呆望着前方,脸色酡红微微喘息着。还没从欲海中上岸。
穆柏丞起身,已恢复冷静。阴茎还叫嚣着顶在胯下,看着完全可以再来两回。
他低眼看纱雾的身下,她撅着屁股,精液都流到了粉白的股缝里,看着情色放荡。
“去洗一下。”
纱雾愣了几秒,才慢腾腾地爬起来,扭捏地进了卫生间。
穆柏丞看到了她床头的药,是他吩咐李秘书买的。还完好无损地放在那里。
他起身拿着药跟进了卫生间。
纱雾听到他进来,站蓬蓬头下的身子一僵,偷偷抠了抠脚趾。
为什幺每次亲热完气氛都会这幺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