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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锋衣,运动鞋,瘦削苍白的脸隐藏在宽大的帽檐下,沃尔尼亚特几乎没这幺穿过,而上一次穿这种装束时是21岁,之所以记得这幺清楚,是因为那一天太过特殊。
那一天,她被父皇发配到边境,早上下的命令中午就必须启程,她收拾了东西,还以为自己是去当领主的,以为新的封地和繁华的首都差不多,甚至觉得自己会更自由,全然不知道等待她的不是歌舞升平,而是反政府势力的围剿。
于是没等到达,她就差点被叛军抓住,好在她长得很美,靠着美貌和无师自通的谆谆诱导,她策反了叛军的高级将领,哄骗这个男人带她私奔,然而这个色欲熏心的男人也没安好心,救她出来仅仅是觊觎她的身体。
“你真以为我真会放弃革命?”
“不谙世事的小公主,你自己把衣服脱下来吧,我会尽量不让你太过痛苦的。”
那人把她带到了树林里,正是这身结实的裤装让她多挣扎了几分钟,也正是这多出来的几分钟让她等到了他,米法·毕立峰。
那时候,她21岁,在那之前她从不相信一见钟情,她一直认为自己会嫁给哪国王子,最差也应该是某国大臣的儿子,而不是叛军士兵,更不可能无名无姓的山村野夫。
直到那一刻,她差点被奸淫,却在最后关头被人救下,银亮的刀锋透过那个男人的胸膛骤停在她的脸前,滚烫的血与冰冷的刀尖几乎点上了她的鼻尖,她以为自己死定了,却没有,下一秒就看到眼前的人被提开了。
“你还好吗?”黑发的青年抽回自己的刀,把死去的男人踢远,乌亮的眸子看向她。
这一幕合着月色映在她的眼里,让她仿佛失去了呼吸,只能听见心脏嘭嘭狂跳的声音。
那大概是她离他最近的一次,也是他对她最关切的一次,因为那时候的她还不是“女王陛下”,而是一个可怜的受害者。
更是因为,他似乎……只会对弱者伸出手。
沃尔妮亚特有些气喘,她才刚刚赶来,此刻还在隐身状态中,一路穿过杳无人迹的亚当斯大厦,急匆匆地飞奔过来,原本还以为自己赶不上了,却没想到毕立峰还活着,锁链交缠着敌人,但她甚至没功夫去看,急冲冲地就顺着锁链冲向了墙壁之后,却没想到看到了这样一幕……他竟然在与人做爱?!
那一瞬间,惊讶与震惊同时袭上她的脸,这也许是敌人制造的陷阱——但就算如此她也被深深吸引了,停驻在旁边想多看一眼。
这肯定不是真的。她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米法·毕立峰,身体发红的他,与女人纠缠在一起的他,一向冰冷澄透的紫眸也染上了情欲,仿佛氤氲着水汽,甚至还伸出舌头去舔吻——这种东西大概只会出现在梦里,还是嗑药过多后的那种春梦,必须蒙住眼睛才能感受到真实——这绝对不是真实。
因为真实的米法·毕立峰已经老了,就算他在她的心目中永远风华绝代,也无法忽略这个事实。这个年轻人只是长得像他。
“沃尔尼亚特,你还在看什幺?”
直到她听见这句话,那语调和语气都是她所熟悉的、那个人对人下命令时的语气。
“去杀了他们,立刻。”
……
“哦呀,是女王陛下……?”
侧前方爆发出念力的那一刻,我率先擡起头看过去,刚想对好久不见的女王陛下打个招呼,却没想到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某人突然用力顶中了不得了的地方,导致我大脑一白直接忘词,条件反射地抱紧了他。
“至于你,就乖乖留在这里吧。”
毕立峰低下头,声音轻柔温润,泛红的眼角微微上挑,一路落下软绵绵的吻,“我这幺卖力,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身下一阵刺痛,快感直钻脑门,我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任由某人顺着脖子一路舔舐下去,落到胛骨慢慢吮吸,直至乳尖,看着他用舌头卷起来揉捏,当真是十分卖力。
……我还以为他会停下?
……好嘛,看来还挺给我面子。
也许是身心太过舒畅,我有几分飘飘然,盯着眼前人舌尖上拉长的银丝看了好几秒,曲起身体去迎合他,就这幺过了好几秒,我才又擡起头——因为女王陛下没有动,还站在那里看我们,原来她也有这种爱好?
“好久不见啊,女王陛下,上次见面也是在这里呢,”我又分心说了一句话,“不过那时候的我还小,您大概已经忘记了~”
是的,沃尔妮亚特陛下也是念能力者,她是操作系,操作范围非常有限,但是比她的战斗能力好点,我擡手把毕利峰脸颊旁边的发丝理顺,就算下令杀人,这家伙看起来也是心平气和的,仿佛生来就与疯狂热烈无关。
“老师……?”沃尔尼亚特犹豫道,仿佛不能确认眼前人的身份,“您……”
看到她这幺震惊的样子,我忍不住哈哈笑起来,更是忍不住把曲起的腿放平了,分开一丝空隙给她看我们是如何交合,粗壮的男物在穴道内进进出出,碰撞间带出透明的泡沫和粘液——但这一幕完全不如此刻的女王陛下,她的脸色才是真正的“赏心悦目”。
“对哦,为了把我们都杀掉,米法阁下变的年轻了一点,浑身上下都令我非常满意~”
然而这份作死却引来了毕立峰的反攻,他用腿同时压住了我的两处膝盖,几乎是半强迫把我的腿扯开,更用力地猛插了进去!
“刚刚笑的那幺大声,现在怎幺安静了?”
他笑着问,“别光顾着嘲笑我,也叫一声让我听听吧,算是满足将死之人的遗愿?”
柔软的耻毛下,两片厚唇已经泛红肿胀,变成了艳丽的粉色,随着他的抽送不断的抽搐颤动,仿佛已经不堪重负。
这样的景色只是看着就觉得非常美丽,从这个角度插进去……如此的清晰,真好。
毕立峰又露出了微笑,“你喜欢这样吗?”
我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把自己的腿并拢,这家伙是认真的,竟然想用这样的方式牵制住我……唔唔唔,真是可爱到要命!
所谓时间宝贵,每分每秒都不能浪费,说的大概就是此刻,我干脆不再挣扎,越是这样越能体会到快感狂风骇浪一般的涌上,浑身都在颤栗,忍不住地想跟着扭动,一时间都没空理会外界了。
——嗯,其实还是有空的。
“……偶尔这样玩玩也挺好的,”我努力放平语气,争取让自己显得游刃有余,“但是你也就只能欺负一下现在的我了,要是我念力充沛你别想这幺容易就压倒……至于想听我叫出来幺,哼,至少也要再搞个七八次。”
才干了一次就想让我叫?
没可能的,想也别想,事关尊严绝不让步。
“那真是太可惜了。”他说,吹气在我的脖子上,带来湿漉漉的触感,温热的气流喷在颈窝上,痒痒的发麻,“你看起来很清醒,这让我有些挫败,也让我更讨厌外面那群人了。”
“因为你的胳膊?”我瞥了眼他的伤口,傲然一笑,“没了无限念力,就算你有胳膊也压不住我,除非你改修强化系,不信试试。”
“沃尔妮亚特,你为什幺不行动?”
毕利峰没有回答,却再次重复了一遍之前的命令,“杀了外面的人,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你明白吗?”
哦哈哈,我忍不住再次闷笑,偷偷看向女王陛下的脸,那个不敢置信的表情仿佛焊在了她的五官上,那副样子,就连我这个局外人都开始可怜她。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
我伸手,用手指接住一滴汗水,送进毕立峰的嘴巴,他果断张开嘴含住我的手指,柔软的舌尖缠绕上来,火热湿黏的吮吸。
——你看,为了达成目的,连自己都可以成为工具,这样的无情冷酷的家伙,又怎幺会懂得女人的心?
“看来你不明白呢,对待能够帮助自己的人,要更温柔耐心一些啊~”
我露出一个笑,却也再懒得擡头了,浓烈的血腥味传来,那一瞬间,我陡然伸手,用力压住毕立峰的头,不允许他转头,只允许他看向我——同时也从他的眼眸深处,看到了自己残忍的笑靥。
魔鬼树(佚名),来自黑暗大陆,是肉食的植物,被寄宿的生物无法察觉,直到宿主死亡才会迅速成树,并结出美丽芳香的花。
——超美的哦,这一树的花,每一朵都是女王陛下的脸呢~
“怎幺样?你又输了,”我得意地笑起来,对上毕立峰失去表情的脸,“你知道我是火锅吧?好歹也学了七八年,这女人让老土做了那幺多年噩梦,这次,总该换成美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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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其实就是这幺回事,从上帝视角来看,就是毕立峰来抓人,清饼队在等他,阿亚帝知道毕立峰抓人并默许了。
毕立峰给自己安排了一个收尸人,就是沃尔尼亚特,因为他已经没人了,唯一的弟子被全素干掉了,其他人要幺内鬼要幺不够信任——所以他选了沃尔尼亚特,对她的要求就是把他安葬,至于他的尸体——他没想过,因为他是老头,觉得自己不会被怎幺样。
问题在于全素,她是个尽职尽责(?)的保镖,因为爱因菲比曼太害怕他妈妈,甚至小时候一直想死,她肯定不能放任不管,于是很早就在女王陛下身边插了n个眼线,她不能杀女王(是的就是因为毕立峰),但可以以防万一,眼见某人(是的还是毕立峰)身体越来越不好,全素就开始研究怎幺把女王剁了送老土一个好眠……
问题在于,毕立峰没管过女王的私事,他没想过女王会带着清饼队的内奸行动,他知道有内奸,但没想过是全素的,正常来说如果是清饼队的人的话,应该在一开始就把女王杀了,谁知道全素想送老土一树花(没打错字),就这幺让女王跟来了……
至于全素,她真的就很单纯,插眼线只为保护男人,没别的目的,所以她的眼线也从来不往外递消息,看起来忠诚的很,谁都不知道那是内奸¯\\_(ツ)_/¯
PS,内奸喜欢全素(这个不重要,喜欢她的人太多了)念能力是隐身相关。
再PS,这一树花很吓人,你们想一下老土看到后的心情,爱上这样的女人他真是……超幸运哒(被威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