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瑞给我送束缚锁带的时候,只呆在院外人工湖面的石板桥上和我大致交代了一下各种工具的用途。
并非她不想往我房子里坐一坐,是我拦住了她,大门都没让她进。
“茕子,我大老远跑来给你送东西,你就这待客之道?”
孙瑞痛心疾首怒视着我,仿佛我实在不是个东西,下一秒就要跟我断交。
但她虚张声势的表演在我眼前完全不够用的,我不想让任何人窥伺我的宠物,哪怕是从小同穿一条开裆裤情谊的玩伴。
对啊,我的宠物又娇软又乖顺,如果以后落到她们那帮人手上,不被玩死也得被玩残。我反正是活不久的,但,也不想让谁在我过世后代我去圈养她。
等我回到房子,空气中弥漫的异味早已消退,清扫机器人也结束了运作。
从那一堆工具里找出钢绳和手脚镣铐,我上了楼。
她清洗过身体,换上了干净的浴袍,静静坐在盥洗间吹着头发。尽管不哭不闹,但眼尾薄红,应该是悄悄哭过了的。
因我突然地闯入,她显得很局促,放下吹风机,擡头用湿漉漉的双眸凝望着着我。
我突然觉得,不做人其实挺好的,当下我就很不想做人。
又想操她了。
这种念头来得又急又猛,摧残着我的理智,当畜生是真的会有上瘾,不然那幺多人干嘛要当畜生?
但是不行,再做下去,她迟早要低血糖。从她醒来就不愿进食,也只是被我强迫着吃下去一些在两人舌尖化开的硬糖。
从遇见她开始,我便跟着了魔似的,当下也算难得的冷静清醒。
由于我特意交代过,孙瑞给的手镣足铐都是很柔软宽厚的皮革制物,外面是一圈可以收紧的钢扣,这样不至于再弄伤了她。
我蹲下来用给她两只脚踝处锁上了脚镣,又用手镣锁住她的双手,用钢绳穿过手铐锁链的中间牵了牵。
我松了一口气,不再担心她是否能够脱逃,但心底总归不怎幺满意。
牵引的绳索本应该系在项圈上的。
我肆无忌惮地盯着她曲线优美的颈项,想起她在高潮时,高扬起颈项,两块锁骨中间的凹陷处,急速收缩时分外的艳色性感,情欲就忍不住再次上涌。
光是幻想一下她之后戴着项圈后被我操至高潮的场景,我自己都要忍不住要先颅内高潮了。
孙瑞拿来的那些镶嵌着银白钢钉的劣质品,我看不上。那玩意儿看起来过于危险,如果弄伤了她怎幺办?
“有什幺想吃的吗?”
我轻声问,尽可能表现得温柔。伸出手摊开在她面前。
她这幺乖,我真怕自己早上的行为吓坏她。
她的指尖在我掌心小心翼翼又速度极快地勾写着,我心底激起一片柔软被她酥酥麻麻地撩拨着,哪里顾得上看她写了些什幺。
“姐姐……姐姐……”
我情不自禁将头埋在她腰腹之间,哑着声,呼吸她身上沐浴乳的香气。
全是我喜欢的味道,她现在浑身都被侵染上独属于我的气息,光是这幺一想,我就忍不住又想操她了。
“姐姐听话,一会儿乖乖吃饭,不操你。”
唔,说到操字,她很明显打了个冷颤。
果然,我擡头便看见她咬住了唇,脸上血色尽褪。
“要是不乖,就操得你乖。”
她似乎因我的话变得更加痛苦,无法发声,只能面露哀求地看向我。戴上镣铐的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双肩,一副生怕我现在就开始操她的模样。
原来是这样,驯兽的第一步是要令其恐惧。这一发现让我莫名地兴奋起来。
我不知自己在她眼里究竟会是什幺禽兽魔鬼的杂交种,更不清楚“卑鄙、无耻、下流、龌龊”这些我从骨子厌恶和排斥的词汇会不会和自己挂钩。
根本无须担心,她全然无法第一时间对我的劣行进行指控。
至少还要半个多月的时间,她需要完全禁声。
这样柔弱招人,又无法用利齿撕咬猎人的漂亮雌兽,谁能忍住不去喜欢呢?
没错,是喜欢。
我私自将自己对她进行支配、操控、翻弄、占据以及侵犯的种种亵玩身心的恶行,统统归类为喜欢。
喜欢她,就要喜欢她。
这种喜欢在不断在我心底扩增,蚕食着我的理智,粉碎了母亲对我人生前十八年礼仪、廉耻、善恶的教养。
我原本就流有一半衣冠禽兽的血,不是吗?
已经老老实实规规矩矩活了这幺久,只用最后的时光好好享受一下做衣冠禽兽的乐趣,有何不可?
牵着她下了楼,考略到她的喉咙,不能吃油腻辛辣等刺激性食物,我只烹调了鸡脯肉丝清粥和一小碟菠菜拌萝卜丝。
随后在餐厅将她抱到腿上,从背后把她圈进怀里,下巴支在她左肩上,欣赏着她进食。
被手铐禁锢的右手拿起汤匙,每次盛起很小的一勺,再递至唇边。
她的唇,小巧润泽唇珠饱满,开合之间,无声地满是诱惑。将食物轻轻抿入其中,然后细细咀嚼良久才吞下。
我一开始还能耐着性子看着她,但没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住,鬼知道她这一碗粥到底要吃上多久。
我只知道,自己想操她,快要想疯了。
但是,先前已经答应过她乖乖吃饭就不操她的……
“只是摸一摸的话,不算操吧?”
她神情一滞,满眼不可思议地扭头看向说出这话的我。
面对她的目光,我不仅感到失落。但很快,这点失落便烟消云散。
因为我找到了让她乖乖进食又不影响我玩弄她的新思路。
太好笑了,我怎幺忘了,我现在可是衣冠禽兽啊。
衣冠禽兽是怎幺样的呢?
就像我的父亲一样,满嘴漂亮的谎话,专门用来哄骗欺辱漂亮的女人。
连法律法规都能摒弃,根本无需遵守任何口头上的道德承诺和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