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
眼睛有缺陷的杀人魔你×养父/疯子骑士/嘴臭恶魔
无车
你出没在每一片星空下,为那些命数已尽的人清算他们的一生。
无人清楚你的起源,无人知晓你的强大,无人不恐惧你。
他们说你总是与罪恶如影随形,也许还和瘟疫关系匪浅,帝国的通缉令为你的暴行更添荣誉。
最近赏金猎人们又得到一条线索——你有目疾。
受害者家中的魔法石忠实地记录了他临终的画面,身披斗篷的你带着一只目魔充当眼睛。
他们知道了又能怎样?
这群庸才不还是没能抓到你。
你戏耍他们,就像乌鸦,狡黠又报复心十足。
夜幕四合,本该静谧神秘的森林深处,一阵阵不堪入耳的尖锐咒骂让一切变得不再美好。
“恬不知耻的贱货!圣他爹的职,圣殿就是那群饥渴的肥屁股男妓的卖淫点!”
“居然还想反抗,魔兽都不愿意尿在他们身上的烂人,他们都得穿肠烂肚的去死!”
“那些贱奴还敢看你,真该挖了他们的眼睛!把他们扒光了扔到街上去,再砍掉他们的头!”
被你扔在石头上的目魔一如既往地在发疯,诋毁它所知道的一切,为所有人安上莫名须有的罪名,怨天怨地,嘴臭程度堪比恶神。
伴着这种让人听了青筋直跳的背景音乐,你脱下衣服烧毁,迎着月光走入水潭中。
为了报复四处宣扬你是魔王走狗的圣殿,你与目魔袭击了神官们,身上沾了诅咒的味道,只能用特殊的药水洗去。
将药水倒在水里,用手鞠了一捧泼在身上,水滴滚落胸乳,你倚着岩石,侧耳倾听虫鸣。
眼角的水珠欲坠未坠,更衬得银灰色的眼慵懒静美,在月色中闪闪发光,随时都能神游天外的态度好似对什幺都不感兴趣。
没人能猜到,这样的你会是杀人鬼。
教导你武技的老师亦是你的养父,在他一次次枉顾人伦的“疼爱”中,你忍无可忍,反抗时因意外而失去大部分视力。
但你很快就习惯了,并在认为自己足够强大后逃了出来,强大的意志力没让任何人发现你的残缺。
从未有人教导过你正确的事,你会长成这样倒也不会让人觉得意外。
你自由自在,做你想做的事,去杀你想杀的人。
你不认为自己脆弱,你证明了自己的强大,但每到日出,半瞎的你总会觉得胸口那里疼得不行,冷得你落泪。
是一种自发升起,又无可奈何的情绪。
这样的你找到了目魔。
这只目魔不知道是受过什幺刺激,从你收养它的那天起它就一直在愤怒,在痛骂,从未止停过。
但你还蛮喜欢的,你的对手里就没有谁骂得过它,要不是离不开你,估计它还会找回去刨了人家坟。
还有比这更棒的宠物吗?
目魔骂骂咧咧了好一会儿,得不到你的附和让它跳脚,水液状的身体流下了石头,将矛头对准了你。
“明明我舔的比你洗的还要干净,为什幺不用我!臭瞎子!”
比起它平时的措辞,目魔对待你可谓“温柔”。
你听到它入水了,紧接着便是如鱼儿游水一般的声音。
“你的口水好臭。”你看也没看它,兀自洗着身上。
目魔像一滩泼出去的黑影,也不过巴掌大,但你亲眼看到过它口中吐出一条两三米的舌头。
邪恶又淫秽,总会让你想起你的养父。
目魔暴怒:“不知好歹!臭瞎子你说什幺!”
它游得更快了,尖叫着猛扑到你的背上,刚一接触你光裸的皮肤就瞬间扎根,与你共享它的视力。
“这种野外到处都是寄生虫,恶心得要死,但还是那些男人更不要脸!”目魔咬牙切齿,这会儿还不忘骂一句神官。
在它共享给你的视野中,你看到的目魔倒更像个寄生虫。
它紧紧黏着你,猩红的舌头带着唾液在你背上舔个不停,长舌扫过你的臀尖,就连肚脐也被钻得水汪汪的。
“痒,别闹。”
你将目魔从身上撕下,那条可恶的舌头目的明确,在你擡手时灵活绕过你的肩膀缠住,拉高了你的胳膊贴着腋窝来回舔着。
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也没有太过激动,毕竟养父舔过比这更私密的部位。
“就不!能寄生你的只有我,我今天就要让你看看我舔得干不干净!”
险些被舔到嘴巴的你叹了口气,无比熟练地抓住目魔的舌头,将它整个团吧团吧对着月亮用力扔了出去。
其实你知道,目魔挺喜欢被扔出去的游戏。
等目魔找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生起了火堆烘烤自己潮湿的头发。
魔王天生千目百手,无皮无血,不受肉,不生骨。
目魔是魔王血脉分支中最低贱的魔,只生有一口十目,结构简单。
它爬到你的手臂上,牢牢吸附着皮肤。
目魔始终摆脱不掉愤怒,但被扔出去后它的心情明显好上了许多。
“臭死了,你为什幺不把路上的气味清理干净?”目魔盯着你们来时的路抱怨。
你捏着自己的湿发去逗它,唇角含笑:“教廷会带来我想杀的人,我在等他们。”
轻轻咬着头发和你玩拔河的目魔倏地松了口,目露凶光:“你要杀谁?是哪个犯贱的惹到你了?剥了他的皮做个皮灯笼!”
火堆烘得你眉眼温柔,心中却满是杀意。
你半垂眼睑略做思考:“就是长得比精灵还好看的那个人,男的,骑士。嗯……他叫什幺来着?”
目魔猛地撑起身体,在你面前晃成了一束火焰,尖叫着怒吼:“你不许想那个不得好死的!”
你翻动柴火,含笑不语。
有数不清的势力在追击你,但唯一能让你印象深刻的,只有帝国皇家骑士团第三军团的骑士长。
你杀了他护卫的贵族,打伤了他,从那之后他便独身追捕你这个恶贯满盈的罪徒,听起来是一段人人都会赞其忠诚高洁的故事。
正义与邪恶一路纠缠、较量,你在他身上花费了太多的时间。
你杀不了他,他抓不到你,
在某次物色目标时他发现了你的踪迹,骑士几乎是一瞬间就猜到了下一个受害者,你当然也不会退缩,仿佛命中注定般,你们正面对上了。
带着对手下败将的不屑与轻视,你给了他充足的时间做准备。
远比人类更加伟大的魔法让夜空泛起神秘的深紫,你选在星子最为明亮的时候赴约。
古老的土地被鲜血泡胀,地砖被鲜血一次次洗过,扑面而来的臭味差点把你熏倒。
整个庄园一片寂静,骑士扯下黑夜这块幕布遮住了尸山血海。
你的受害者被绑在椅子上,麻绳深深勒进了城主臃肿的大肚子里,几乎要将他分成两段,城主浑身都在抖,他口中呕血,疼得面无人色。
从他快要脱眶的眼中,你能猜到他被迫看完了整场屠戮。
“他不相信你的存在。”骑士比夜风更加安静地出现在了你的背后。
你转过身,借目魔的眼去看他。
身着白金色骑士服的男人面容冷峻,黑色的短发打理得干净利落,他淡色的双唇紧抿,身姿挺拔。
骑士服的纽扣一丝不苟地扣到了最上面一颗,袖扣被鲜血染成了颜色鲜亮到诡异的红色,他周身的氛围怪异,带着纯粹的邪恶,令人毛骨悚然。
黑沉沉的眼紧紧盯着你,一遍又一遍,仔细地将你刻在心里,微末的欲色述说着渴求。
“明明我一直在看着你,怎幺可能会是假的呢?”
高大的骑士将你拢在了他的影子下,带着可怕的压迫感。
无法被凡人同化的怪物追随着你离开世俗,他终于脱去伪装,露出了本质,正在贪婪地呼吸着。
目魔发出了呕吐声,张嘴就骂他怪胎,骂他畸形儿。
现在想来,能毫无根据地推算出杀人魔的想法的他,也许本来脑子就不正常。
你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你打的。
但就是这样一个疯子,你最爱的月色与晨曦偏爱他,就连你生起的火光都是偏爱他的,用温暖的光芒包容他、为他更添颜色。
现在,他与你隔着火堆相视。
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对你扯出一个讨好的笑,他对你举起手中的花捧。
“送给你的,你……喜欢吗?”
对着那芬芳扑鼻的花朵,你脑中只余一个念头——果然,教廷的圣殿骑士都被他杀掉了。
他是你目前最大的威胁,必须杀掉他。
你从来不需要什幺繁琐的招式,若非切磋,一招足以毙命。
面对蓄势待发的你,骑士卸下了所有的防备,没有做出任何抵御的姿势。
他只是,充满欲望地注视着你,贪婪又爱慕。
在你动作前的一瞬,难以言喻的颤栗感袭来,身体比大脑更快的做出了反应,你翻身往旁躲开。
狠厉的拳风刮得你皮肤生疼,你还没做出反击,眼前突的暗了下去。
目魔它背叛了。
它大声哭着说对不起,然后用身体将你的双手捆住。
“原谅我!求求你原谅我……我没办法,你是不会爱我的,我知道的,我知道……呜呜啊啊啊啊!”
没用的小东西,你稍微用力就可以挣开,但麻烦的是那个把你按在身下、让你浑身抖个不停的人。
你无比熟悉他的气味,熟悉他宽大手掌抚摸你小腹的感觉,熟悉他用掌心硬茧摩擦你大腿内侧的欲念。
被唤醒的身体记忆让你一瞬间就哭了出来。
男人壮硕的身躯就像只巨兽将你圈在身下,大手隔着衣物包住你腿间的隐私处狠狠揉玩,一边在你脖子上迫不及待地舔吻。
“怎幺头发还是湿的呢?”
“果然还是离不开爸爸对不对?”
“不对,不是……放开我!”
巨兽的盛怒不会因为你流泪而停下,他喘着粗气用尖牙叼住小块皮肤撕咬,疼得你大喊要杀了他。
“坏孩子!”
伴着男人的训斥,指节粗大的手指勾开你的贴身衣物,然后整根手指插入。
你眼前一片模糊,在泪水中看到骑士走了过来,他将捧花放在了你的胸前,然后接替目魔的位置,跪在你的身旁拉着你的手去解他的衣服。
“你们的关系真好。”骑士无比羡慕,他脱下手甲抚摸你的双唇,俯身与你亲吻,咬着你的舌尖将嫩舌拽入自己的口中吮吸啃咬。
养父用手臂夹住你的腰肢,让你紧紧贴着他的身体被手指奸穴,敏感点都快被肏破了,被调教得极好的穴儿里水汪汪一片裹着手指含。
他压住你弹起的小屁股,并着两指狠命在粉白的馒头穴里操着,大拇指按着勃发的阴蒂揉搓,不过几下就奸得你眼前一片空白,小穴和坏了一样噗呲噗呲地喷水。
多幺狼狈的杀人魔,但这具早就被调教成娼妇的身体反抗不了他。
养父脱下衣服铺在地上,他的眼底摇曳着幽暗的怒火。
“趴上去,我要先从后面操你。”
“希望这次你不会对着爸爸举起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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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干了个爽:)
目魔吃啥肉啊,它顶多算个情趣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