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的日子依旧。
将手边的工作告一段落,时间也差不多中午了。
梁映苒跟筱棠一起去食堂吃午餐,两人端着盘子落座。
筱棠四处张望了下,沮丧垂头,意兴阑珊地吃着盘里的饭菜。
「妳怎幺了,心情不好?」梁映苒疑惑地问。
「唉,也不是心情不好,早上听小刘说程经理出差了,这样不就整整一周都没办法观赏程经理的美貌了幺,这样上班哪有动力呀。」
难怪,这几天来食堂吃饭都没见到那人的身影,原来是出差去了。
这样也好,她就不用想方设法地躲着他了。
梁映苒随口问了句:「他经常出差吗?」
「偶尔吧,我也不是很清楚。上回出差应该是六月中的时候了,听说程经理那次去了N市谈下一大笔生意呢。」
筱棠吃了一口饭,突然擡头望她,「哎,对了,小苒,妳不是N大的吗?有没有可能妳跟程经理曾经擦肩而过啊?」
梁映苒微愣,略感荒谬地道:「哪有可能这幺巧,N市挺大的。」
「也是。」筱棠点点头,又扬起笑脸,「下回你带我一起去旅游吧,我还没去过呢。」
「当然没问题。」她爽快地应。
当天梁映然难得准时下班,便去到附近的小餐馆吃完晚餐才骑车回家。
悠闲地看完一部电影后进了浴室洗澡,等吹好头发再擦完身体乳液,也差不多十点多了,平时她都是准时十一点入睡,梁映苒便靠坐在床头滑手机。
打发时间的搞笑影片看到一半,铃声无预警地响起,萤幕上显示的是一串陌生号码,犹豫了几秒,她按下接听键。
「喂?」
对方却没有出声。
「喂?请问是哪位?」
「是我。」低沉微哑的男声。
虽是这种模糊不清的回答,但她听出是谁了,没去细想对方为何有她的手机号码。
梁映苒客气地问:「请问有什幺事?」
男人仍是不发一语,可是梁映苒隐隐约约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细微摩娑的声响。
她皱眉,「……你在做什幺?」
男人微喘了一下,语气慵懒玩味,「妳猜。」
手机贴得太近,那声音直直钻入耳里,彷佛那热气是落在耳根,烫得她忍不住缩了下。
梁映苒感到古怪,下意识地想直接切掉通话,可对方就像知道似的。
「等会儿,先别挂。」
她也不知着了什幺魔,抵抗不了那带点渴求又迫切的语调,乖乖将手机贴回耳边。
双方只字未语,只有那暧昧的微弱动静不断,夹杂男人沉重的呼吸声。
僵持了数十秒后。
男人的声音冷不防地响在耳侧。
「喊我的名字。」
她一顿,「什幺?」
男人催促道,「快点。」
梁映苒抿了下唇,压下心中怪异的感觉,轻轻地唤了声。
「程璟砚?」
「嗯。」像是从喉咙深处哼出的气音,嗓音又哑了几分,「再一次。」
「……程璟砚。」
「再喊。」
「程璟砚。」
「唔,继续。」
那声单音听起来十分沙哑性感,犹如充满情欲又夹杂一丝餍足的低吟。
她沉默良久,骂了句,「……神经病。」
直接挂断了电话。
十分钟后,梁映苒脸上尚未平复的热度再度急速升高,像要冒烟似的,染满滴血般的红色。
原因是她收到一封简讯。
那是一张照片,直白而露骨的欲望,淫靡的浓重气息都要透过屏幕漫了出来。
紫红色的阴茎狰狞地高挺耸立,凶狠得像要冲破窄小的方框画面,交错盘虬的青筋如同阴冷的毒蛇蜿蜒蔓延至根部,黏稠热液射在一只漂亮白净的手上。
梁映苒吓得立刻关了萤幕。
心跳如捣鼓,连耳膜都被那怦怦作响的声音给占据。
疯子,这人简直病得不轻。
-
饭店内,男人衬衫领口微敞,姿态懒散闲适地半躺在皮椅上,一手握着性器懒懒地上下滑动,听见耳边传来冰冷的嘟嘟声。
她把电话切断了。
啧。
程璟砚将手机一扔,手上的速度加快,想起那天销魂蚀骨的滋味,跟自己的手心落差太大,他已经弄了很久都没射,可是一想到她就硬得爆炸,脑子全是她在他身下哭吟的画面。
刚才她喊他名字的声音言犹在耳,还在脑海中悠悠萦绕,他闭上眼睛。
她的声音很好听,像化进水中的蜜糖,在他心尖上晕出丝缕的甜。
那张小嘴娇娇嫩嫩的,唇珠饱满又丰翘,色泽盈润透粉。
不知道含着他的时候会是什幺模样。
肯定很骚。
他想,总有一天一定要射进她的嘴里,看着她吃下他的精液。
想到那景色,不禁一阵激灵,前侧小孔缩合地吐出一波又一波的精水,沿着掌心滑落。
男人喘着粗气,胸腔微微起伏,拿起手机将镜头朝着下面随意拍了张照,发送给她。
彷佛无法抑制般,他低低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