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剥了一块糖喂到她嘴里。
奶糖,滚圆的,面儿上还印着白兔轮廓。
“不哭了,姐姐。”
你吻掉她鬓角的泪珠。
她哭腔哼哼着,被你弄得有些痒,不住眨着眼,泪花儿在澄澈眼眸中破碎又绽放。
你伸手下去,摸了摸她红肿的穴。
那是你才留下的罪孽。
你的亲姐姐天生腿上有残疾,动不了,倒方便你作恶。
你唾弃自己,厌恶自己,又可怜自己。
“痛吗?”
你轻松分开她的双腿,在她被你操弄嫣红的穴上亲吻。
她又哭了,嘴里含着糖,哭得不清楚,含含糊糊的。
声音也因为那颗奶糖,沾染了奶气,好不可怜。
你伸出舌尖,一下一下舔着那发烫的小小穴口。
它刚刚才遭过折磨,被这轻微的刺激吓得紧缩,软乎乎的穴肉发抖。
你抚摸她白腻的腿根,感受那绸缎似的滑嫩皮肉在粗糙掌纹的磨蹭下颤抖。
一下一下舔着她的穴口,屡次试图钻进去,被她哭泣后缩着躲开。
“嘉嘉……嘉嘉……”
“我疼,我疼,今天饶了我……”
她含着糖呜咽着讨饶。
你的心在她声音下化成一滩水,身下也确实流了好多滩水,内裤都湿得不能再湿了,热乎乎黏在上面。
姐姐要是和你一般容易湿就好了。
几乎仅凭这就要使你精神高潮,欲望的火苗好似被浇了一桶滚油,刺啦啦地轰轰烈烈炸燃。
“不饶。”
你摊开舌面,勾住她怯生生于红嫩花瓣间,畏缩地探出一点头的小阴蒂。
你用粗砺的舌面裹着可爱的小红豆,用舌面的一个个密集的小颗粒摩擦它,用温热的津液浸泡它,柔软的嘴唇包含住它的根部凹陷脸颊吸吮它。
“呜……哼……”
她哭着第三次高潮,绷紧的腰背像一张弓,一张拉紧到极致再碰便要断的弓。
你的下巴被她的蜜液打湿,你用手抹下来,伸长舌头舔掉。
“嘉嘉呜……嘉嘉……”
她哭得厉害,眼泪不停地掉,软韧的纤腰都颤着。
“姐姐,怎幺了?”
“够多了、够多了呼……”
你拿起旁边的水杯漱口,没舍得吐,尽数咽下,所以多漱了两次,才去吻她的唇瓣。
她抵制嘴里进这个,你也不舍的让她难过。
她的唇在细细地颤,你尽数吞掉她的抽泣和哽咽,从舌尖到后牙槽,一寸寸尝过去。
怕她喘不过气,你很快就放开了她。
现在,她红红的脸,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哭的,是羞的,是憋的,还是被操的。
“不够,我有一整月没有碰姐姐呢。”
你像小时那样故意装乖地说。
不听她哭泣,手向下,探入指腹,这次才湿濡些。
刚刚那次确实急了点,润滑没够,里面还有些涩,才十几分钟就擦肿了。
你将食指尽根埋在她柔软紧致的巢穴。
刚刚高潮过的穴道还紧紧缩着,死死咬着你的手指,你使了力才勉强进去。
她还是痛,吚吚呜呜哭着挺腰,向后缩屁股,穴肉费力蠕动着想把你吐出去。
你又给她喂了颗奶糖,她抿嘴不吃,半睁了婆娑泪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你,像一只还没满月的小猫,无助又脆弱。
腿不能动,一被捆缚了手腕,绑在一旁,她挣扎都挣扎不得,任凭摆布。
“不吃?”
你耐心地看着她,举着糖放在她嘴边。
她摇头,咬着唇掉眼泪。
“我不要做了……”
你笑起来,无辜地笑着。
“姐姐,现在是我在操你。”
“你想不想都得被我操,直到我操爽,操痛快。所以乖一点,嗯?”
“不吃糖便自己忍着,哭哑嗓子,明天穴儿里塞着东西去上课。”
她委屈地皱起一张小脸儿,眼泪汪汪,气得扭头不看你。
你自己吃了糖,捏着她的下巴,撬开贝齿将奶糖喂给她。
“好了,姐姐别气,我唬你的,别真哭坏嗓子,我心疼。”
“你才不心疼!”
她哭着嚷,挣动自己被柔软毛带子捆住的手。
你怕她勒红了细白腕子,屈指弹了弹她的嫩粉小乳尖,又退出一点食指,按住一点小小凸起。
“呃呜……嗯……”
她哭喘着软了身子,没力气挣了。
你揪住她软软的粉色乳晕,轻轻一撮,嘴唇贴上小小乳尖,微微启唇一吸,吸果冻那样抖动着嘬进口腔。
棉花糖一样绵软,有点奶味儿。
你爱极,轻轻叼啃起来,拿舌头顶弄按压,又用舌尖努力钻最顶端处细细的乳孔。
她含糊不清地哼唧哭闹,一个劲儿摇头缩胸。
你看她闹得太厉害,知道她受不住,恋恋不舍地放开,嘴唇离开时发出清晰的一声“啵”。
被几番玩弄蹂躏的红肿小乳尖弹了弹,颤巍巍立在空气里,泛着湿淋淋的水光,和它主人一样惹人怜惜。
你食指抽送,渐渐顺滑了不少,又强挤了跟手指,这下又动不得了,强行动保不齐红肿多厉害。
大概小腹穴内胀痛酸涩,把她惹得哭哭啼啼骂你烦人。
你才不听,到处给她啃于红印子,脖子上一连舔咬出三个。
一对儿白软鸽乳更是重灾区,左胸乳晕周围都被了浅浅咬了圈淡红牙印。
她受不住,又不骂你了,哭哭唧唧求你,想蜷缩身子,被你像展一张揉皱的纸一般平平整整地展开。
“能不能勤奋练习一下,姐姐,怎幺还和两年前第一次开苞那样紧,是我太照顾你了?没锻炼好你?”
她听出你的恐吓,身子抖了一下,闭着眼松了劲儿,咬唇哭泣。
你满意,吻了吻她哭红的薄薄眼皮。
手指泡在层层叠叠的滑嫩媚肉,温暖紧致。
你忍着自己身下一股股的黏腻水液,浅浅抽送一阵,她上面的小嘴一直哭,下面的小嘴乖乖地吞吐着尽力适应,交合处传出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
你看她不那样难耐了,突然加快了速度和力度,一遍遍顺平那些褶皱,碾撞那些凸起,撩拨嘟嘟的宫颈。
她咿咿呀呀地哭吟着,你把她的软绵无力的两腿掰得更开,一条搭在肩膀上。
那被操软烂的小穴儿随着手指一吐一吸,媚肉被带出暴露在空气又深深凹陷进去。半透明的蜜液顺着小嘴儿淌下,一路流进褶皱干净的淡粉菊穴,又顺着陷入股沟。
“轻……轻些……”
她的哭腔被撞得破碎,语不成调,像她那些掉下的泪珠。
你呼吸粗重,低低喘着气,重重操弄,抽送百来下,她又哭着泄在你的手上。
她小腹,腿根,穴肉,一阵阵抽搐,抖出小小的肉浪。那幺软的带子,都因为她的挣扎在皓腕上留了红印。
“夜还长呢,姐姐。”
你湿漉漉的呼吸打在她的耳朵。
(2k+ 的字数,不值得夸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