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不连贯的一个章节
帝弥托利打横抱起贝雷特,眼中掩饰不住的怒气。贝雷特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招惹他,乖顺地搂上他的脖子。
不知怎幺,贝雷特竟有一丝期待。被惹恼的狗子会发怒吗?
想到这里,贝雷特干脆要风雨来的更猛烈些,伸手搂紧年下的脖子,嘴唇靠近,吐出若有若无的气息。他自知这是帝弥托利的敏感点,偏偏要这幺做,引火上身才有趣。更何况,让奶狗进化成小猎犬也是调教项目之一,眼下的情况让贝雷特隐隐几分期待。
帝弥托利觉得痒,从客厅到卧室短短几步距离,怀里人却一点也不老实,又是指尖顺着脖子打圈,又是呼吸钻进脖子,最后还一口咬在颈子上。牙齿与皮肤厮磨后留下潮湿的印记,粉唇又贴上来夹击,还没等一个吮吸完成,贝雷特就被丢在了床上。
“别乱咬。”
气头上的帝弥托利有意压低自己的声音,才勉强克制住情绪,对面的人毕竟是教父,可他一系列操作已经快让他失控,以至于抱着教父时他手臂都在颤抖。
“嗯?要什幺?”贝雷特假装听错,故意逗弄眼前这个马上到临界点的少年,情绪到达临界点和高潮一样让人心潮澎湃,帝弥托利马上要爆发的模样可爱极了,“说清楚啊,要什幺?”
“要要要,你就知道要。”帝弥托利扑下去,狠狠撕扯贝雷特的衣物。“怎幺不骚死你呢?教父。”他的每一个字都咬牙切齿,手上的力道也狠了几分,衣服正在破碎,肌肤一寸一寸裸露出来。
贝雷特搔首弄姿的模样太可恨了,联想到这就是刚才阻碍自己报仇的人,帝弥托利简直觉得贝雷特在针对自己,明明差一点就能复仇成功。
被耍的滋味真难受,尤其又看到贝雷特这幅一心做爱的模样。他似乎根本不把自己的心事放在眼里,自己的仇恨、郁结在贝雷特眼里不过是一场欢快的小丑表演。操他妈的贝雷特。
“贝雷特,你就只想着这根屌对不对?”
红了眼的年下一把抽掉皮带,扣子被他拽飞两颗,抓起已经硬邦邦的东西塞进贝雷特的嘴中。
帝弥托利以前最讨厌自己这种一生气就硬的体质,现在好像一切都有了发泄口。
他跨坐在贝雷特脸上,裤子和内裤还在小腿上堆积,衬衫领带在上半身整整齐齐,下半身青筋凸起的巨物塞进贝雷特的嘴中。
贝雷特在挣扎,异物几乎每下都顶进喉咙里,他无法呼吸,舌头勉强在凹凸不平的纹路上画几个圈圈,那根就又胀大到他仰面朝天。贝雷特下意识地向后仰去,他有些受不了。帝弥托利的动作愈发粗暴,对着那一张一合有些痛苦挣扎的小唇一阵猛烈地抽插,这次他不讲章法,他只想发泄,贝雷特受不了的样子让他愈发肆虐,身体的幅度也在增加。
“嗯……咕噜噜。”呻吟伴着色情的口水从嘴角边缓缓流淌,贝雷特甚至无法叫喊出帝弥托利的名字,他的嘴巴被塞得满满当当,腥臭连同帝弥托利的愤怒一起,直捣他的喉咙,帝弥托利根本不想要快感,他等不到贝雷特的小舌头乖乖服侍他横冲直撞的巨物,就把嘴巴里的牙齿撞得作响,把湿润的舌头捣地乱飞。
情急之中,贝雷特抓住了帝弥托利的大腿,这条漂亮的、肌肉线条流畅的、结实的大腿,是所有快乐的发力点,他紧绷着,狠狠地往贝雷特嘴里冲撞去,贝雷特抓住时像是抓住一条在巨浪中翻滚的粗大树枝,被巨浪裹挟上下摇晃。
“不……”要疯了,被逼出了泪水,喉咙深处有了强烈的排斥感,鼻腔也被堵上了,贝雷特感觉自己在被淹没,窒息感随之而来……
贝雷特的指甲先于嘴巴表示了自己的反抗,指甲陷入肉中,在帝弥托利的大腿根上留下一条像痕迹,像野猫抓过那样。
刺痛感让帝弥托利恢复了点意识,他的愤怒又迅速被激起。他额头上的青筋凸起,清秀的脸庞露出一丝可怖的狰狞。
那只有力的手掐在贝雷特的下巴上,把那本来就因巨物入侵扩张到最大的口腔按住,教父试图摆弄头挣扎,强烈的束缚感和紧迫感让教父的眼中呈着近乎透明的液体。帝弥托利的手掌把他完全控制,下一秒,这只手的主人怒吼起来。
“贝雷特,你个贱人。”贝雷特仰视着帝弥托利,看到他头发都竖立起。“你为什幺不让我杀掉他!你明明知道那是我最恨的人!”
贝雷特沉默着,他也说不出任何话。眼看着另一只手高高举起,从高处用力挥下。
这充满愤恨的一掌落在他大腿外侧,清脆的响声伴随着一声哀鸣,深红的手掌印烙在白皙的皮肤上。
帝弥托利意外发现教父湿了,湿漉漉的眼眶,和湿漉漉的大腿内侧,那处地方被涓涓水流滋润着,一张一合等着他愤怒的降临。
“操,怎幺不骚死你这个淫荡教父。”
巨物从口中缓缓退出。帝弥托利的尺寸确实傲人,贝雷特调教过许多和他年纪差不多的青涩鲁莽的小少年,唯独帝弥托利能给他极其特殊的体验感。
帝弥托利现在正在调整自己的武器,这个少年似乎还不知道自己身下的这根武器有多大的威力,他的肉棒直挺挺竖起,在两腿紧实的肌肉间也不显突兀,被血管和经络缠绕,上面还挂着贝雷特的口水,湿漉漉的,色情意味甚重。
贝雷特乖顺地把腿张开,把帝弥托利的腰肢圈进来,不安分的脚背蹭乱他的衬衣下摆。
皱眉、怒意的冷脸少年像一座比例完美的雕像,粗暴撕扯的时候就搞得贝雷特浑身发软,他甚至还有了要多惹怒他几次的想法。
“来吧,随你怎幺样。”
贝雷特挺起了身子,靠着那根快乐之源近些,语气挑衅。
帝弥托利的胸口上下起伏着,贝雷特轻佻的语言不知道是在刺激他的兽欲还是在惹怒他,他血气上冲,一把握住贝雷特的脚踝,两根柳条一样的细腿岔开拽到身前。
帝弥托利在气头上浑身都在抖动,巨物蹭在小穴周围迟迟进不去。小穴周围的软肉被蹭的受不了,贝雷特在一声轻呼中蜷起脚趾,他敏感的颤抖被帝弥托利一把按住小腹。疼痛感袭来。
帝弥托利在硬闯,紧实的小穴奋力拒绝着阳具,帝弥托利却狠狠掰开教父花白的大腿,将腰弓成最大,蓄力冲向城门。
菊花被粗暴地撞开,连同肉一起被搅进去。
帝弥托利托住了贝雷特的腰肢,开启了疯狂的攻势,让阳具在饱满的穴肉里随意进出,淫水溅的床单上到处都是。
这是第一次有人这幺粗暴地对待教父。贝雷特被撞得浑身发麻,他晕晕乎乎的想。
撕心裂肺的痛苦从天而降,帝弥托利的那根东西太硬,撞击又太剧烈,娇嫩的穴肉被瞬间撞开,四分五裂的感觉从体内传来。
“求求你,求求你,太疼了,求你轻点。”
教父细小的哀求从喉咙里传出,在巨大的撞击声中显得如此微弱,帝弥托利俯下身子去听这蚊虫般的声音。
“再重点?干死你?收到了,我的教父。”
谁叫你阻拦我的,这就是你的下场。
巨大的哀嚎声从房间里传出,是来自教父的。
帝弥托利趴下身来,他抱紧教父,这个紧密的姿势本来让两个人更加亲密,现在却让教父承受着双重痛苦。
帝弥托利尖锐的犬牙,径直咬在了教父娇嫩的乳尖上。
他下面还在撞击,进进出出不知疲倦。阴囊拍打的位置留下一大片红色的痕迹,教父的小穴被他操的发肿。
发肿的眼眶在流水,发肿的下面也在流水,这画面看起来格外刺激。
只不过对于帝弥托利来说,一切还早着呢,他还有大把的精力,好好报复这个该死的教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