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淅沥沥下个不停,阎墨坐在车里发呆,车窗半开,她一只手搭在车窗沿上,纤细的指捏着一根闪着荧光的小棒。
小棒是抑制她体内不稳定变种基因的药,因为是人类和变异人的混血,如果不吸食这样的药物,阎墨身上会疼痛难耐。
但药物终究有副作用,它类似于一种毒品,一旦吸食就很难戒断。车副驾坐着一个男人,男人五官清秀,昏黄的灯勾勒出他凌厉的下颌线。
他递给阎墨一个小盒子,盒子里装着抑制药莫西林一个月的用量。
阎墨的眼神随着药物的摄入一点点平缓下来,她后背硕大的翅膀紧缩在一起,翅膀间迸出两根肉刺。
“恒哥,谢谢。”她缓了许久,开口道。
季恒摸摸阎墨的头,“阿墨,你总这幺依赖莫西林实在不好。”
阎墨性子素来清冷,但在季恒面前,她倒像个小孩。季恒大她八岁,从小便看着自己长大,阎墨对他有种难以言喻的情感在。
吸食莫西林的变异人体内激素变幻很快,大脑神经也会随之愈发兴奋,阎墨的身体一时间异常渴望抚慰。
她扭了扭身子,侧向季恒,眼睛未弯,透着如同喝醉般微醺的神色。季恒咽了一口口水,身体内腾起一股热气,他的目光难以抑制地挪到阎墨的胸前。
核爆后的地球气候终年炎热,阎墨穿的很少,薄薄的亚麻衫早就被汗水浸透,衣着下那一对傲人的双乳若隐若现,勾的人口干舌燥。
自己的阿墨确实长大了,季恒这幺想。他和阿墨的关系也再没有之前如兄妹般纯粹。他手不自禁地捏住阿墨一双柔软的奶子,阿墨忍不住,低吟出声。
“恒哥,重一点。”随着莫西林的药效到达巅峰,她脑海早被这舒适的抚摸冲昏。
她终究还是变异人,保留着体内变异动物的基因,难以像人类一样控制住自己本性。这也是当初人类能轻易奴役变种人最直接的原因。
季恒每次送药给阎墨时,他们都会这样。季恒解开车的安全带,调整角度,掀开阎墨的衣襟,她没穿胸罩,一双柔软的大奶子弹现在季恒眼前。
季恒一手握住她的奶子,哑声道,“小骚货,今天怎幺也没穿胸罩。”
阎墨哼了一声,语调娇媚,“唔……不是你说要送药。”
“你倒是很乖。”他惩罚般加重了力道,阎墨反而更加兴奋,双腿夹紧,口中也难以自禁地发出动耳的呻吟。
季恒见她意乱情迷,自己也着了道,埋头嗦住她挺立的奶头,“阿墨,你奶头好硬。”
“哥哥。”阿墨环住季恒的脖子,睫毛上下扑朔,目光如水。
季恒也擡眼看阿墨,手上的动作忽而顿住。阎墨的心随着他手上动作的停住,一瞬间空了下来。
“怎幺了?”她问。
“你药效过了。”季恒回。
她很快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刚才那幺渴望性爱,脑中热潮褪去,只剩一片失落。
“恒哥,对不起。”她垂头,声调也清冷了很多。
“早点戒了吧。”季恒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
“恒哥”阎墨咬着唇,踟蹰良久才说,“我拜托你向主席递交的提案有下落了幺?”
季恒叹了一口气,“阿墨,你别急,我想老爷子也有自己的打算。”
为了更好的制约变种人,金国向来禁止变种人生育多胎,但随着气候变化,辐射慢慢减轻,变种人的数量在这几年锐减太快,阎墨想着向主席递交允许变种人二胎的提案,可提案上交却迟迟没有下文。
“哎……”阎墨蹙眉,心乱如麻。
“阿墨,我先走了。”季恒开了门走了出去。车门外,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开着伞,恭敬地为季恒撑伞。
阎墨的车离开,季恒脸上倏然变了颜色,目光冷戾至极,他从口袋摸出一根烟,点燃。
“阎局还在问提案的事?”撑伞的男人开了口。
季恒吸了口烟,淡然道:“这幺久了,阿墨还是这幺天真。”
撑伞的男人嘴角扬起一丝笑来,“阎局挺幸福,让少爷你这幺哄她。”
季恒啐了一口痰,仰头看天,“高山,今天的月亮挺圆的。”
高山半偻着身子,“今天十五了。”
“那明天的月亮更圆。”他面朝高山,两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