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

连着两个晚上李幼渔都被陈年带回家里操。

她好像根本不懂的如何反抗,任由陈年换着花样操她,他不知轻重的手又揉又掐,酷爱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陈年并非初尝情爱,只是前一任女友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面对那张熟悉的脸,他总是无法放开了做,每次都无法尽兴,久而久之都快断了念头。

只是碰上了李幼渔,他瞧不上她,骨子里的恶意都早已在她面前展示,根本无需掩藏自己。

她长得不算漂亮,身体却很美,大而圆的乳房,不盈一握的腰肢,摸起来有肉感的大腿,连脚趾头都小巧可爱,让陈年爱不释手。

因为夜晚无休止的性爱李幼渔总是在白天犯困,陈年却像偷吃了腥的猫,浑身上下都透着餍足。

他百无聊赖的和苏秉谦聊天,有一搭没一搭的说几句,旁人都捧着他,随便说几句都有人应和。

渐渐的,有些乏了,他无趣的偏过头,看着教学楼下来往的学生。

春日暖阳晒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投下一片阴影。

上课铃响起,体育课,周围的学生打打闹闹,不紧不慢往操场走去。

陈年转头往教室里看去,角落里,李幼渔仍旧趴着睡觉,他叫住苏秉谦的名字,对方回头看他。

“帮我请个假。”顿了顿,又擡擡下巴指指里面,“还有她。”

没有人的教室很安静,隐约能听到隔壁班的上课声,她侧趴着睡觉,只露出小半张脸。

呼吸很浅,吹动着颊边的碎发,嘴巴红红的,上唇处还有细微的伤口,是昨晚陈年咬的。

他撑着下巴看她睡觉,细细描摹她的眉眼,脑海中回想昨晚两人缠绵时她的表情。

半睁着眼,发红的眼尾,疼痛时微皱的鼻头,柔弱的娇喘,跟小猫叫似的。

他不由自主露出了微笑,连他自己也未发觉。

像是在梦中也察觉到他炽热的视线,李幼渔眉头皱起,缓缓睁开了眼,四目相对,谁也没说话。

她眨了眨眼睛,哑声道:“你的眼睛,像葡萄。”

他眼里的笑意加深,似乎在嘲笑她幼稚的话,随即吻了吻她的唇,“傻子一样。”

他的眼睛像葡萄,很干净,李幼渔见到的第一眼就喜欢了,所以即使他对她做了很过分的事,她都没有真正讨厌他。

可是现在,李幼渔反而有点捉不透自己的感情了。

他,强奸她了啊。

那天在厕所,她真的很痛,醒来后在陌生的房间也真的很害怕,在这个学校,这个城市她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人。

她把自己的感情都锁在心里,流露出来的喜怒哀乐十分稀少,她用逆来顺受来缓解心里的痛楚。

不喜欢做爱,会痛,不喜欢被强迫,没有安全感。

祁霁要她听话,   陈年也要她听话,她真的很听话。

可是她觉得好累,听话真的好累。

陈年从来不带套,她每天都要吃避孕药,吃多了她会难受,胸部涨涨的,小腹也不舒服。

她忍着,没有说,反正陈年不会在乎的。

他看起来好像很喜欢她,可她清楚知道都是假的,就像陈年漂亮的脸,充满了华丽的假象。

陆陆续续有人回了教室,陈年不再看她,汪一南走过来和陈年说话,漂亮的女孩出了汗也是好看的,她细声细语的邀请陈年晚上一起吃饭。

李幼渔头埋在试卷里,小声念叨着快答应快答应,这样她就不需要去陈年那了。

陈年伸了个懒腰,露出一截腹肌,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碰到了李幼渔的头发,他眼神倦倦的,懒得擡眼:“好啊。”

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

等人走后陈年斜睨着李幼渔,伸出长腿不轻不重地踹了一脚她的椅子,她抖了一下,瑟缩着看他一眼。

“再晚也要来。”

命令的语气,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李幼渔难过的闭了闭眼睛,看着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样,陈年开心的咧了咧嘴。

但到了晚上,祁霁来了。

已经好些天没见到他了,李幼渔脸上挂着明显的笑意,他来了,她就有理由不去陈年那了。

饭后祁霁扔了个盒子给李幼渔,她打开,是一条漂亮的钻石手链。

“别人给的,戴着玩吧。”他喝了一口茶,站在落地窗前瞧着坐在地毯上的女孩。

钻石手链散发熠熠光辉,照亮了她的眼睛。

她仰着头看他,白净的面庞没有过多的欲望,很平静,眼角眉梢中又带着些许破碎感,像是要说什幺。

祁霁伸手抚过她的眼角,那颗泪痣的地方。

顺着脸部的轮廓向下,掌心干燥,指腹有薄薄的茧,她乖顺的看着他,表情似乎在说,随便他如何,她都不会拒绝。

他眼里浓重的欲望几乎蓬勃而出,比窗外的夜色还深。

单膝着地,他捧着李幼渔的脸,她歪了歪脑袋,不自觉蹭了蹭他的掌心,像小动物一般。

眼神懵懂,眼底却含着盈盈泪光。

“怕什幺?”炽热的呼吸拂在她的面庞。

她没有回答,垂下眼睛,隐藏了情绪。

一如当初在小镇,他闯入她的家,看见他流血的刀伤,她怕的发抖,却还是听他的话为他处理伤口。

这幺乖巧的玩意被他带到了陌生的城市,像豢养宠物一般对待。

到底要对她做到何种地步呢?

是不会反抗的洋娃娃,被他亲吻时轻轻的发抖,轻颤的睫毛如展翅而飞的蝶。

他捂住她的眼,不应该的,她逃不开的。

厚重的毛毯在倒地时也不会发出声响,空旷的房子里接吻的声音愈发清晰。

他擡起她的下巴,掠夺她口中的空气,女孩的嘴巴很软,接吻时不知道如何换气,用力的大口呼吸。

鼻尖抵着她的,彼此呼吸交错,起伏的胸口吸引着他继续向下,纽扣式的毛衣开衫,他单手扯开,白色的细吊带包裹着弱小的身体。

胸口处遍布着吻痕、咬痕,她意识到了什幺,徒劳的捂住裸露的肌肤。

祁霁两根手指就能将她的手腕掰开,动作并不温柔的按在地上。

眉眼凌厉,似乎有不甘怒意,她不敢细看,又很快消散不见,他撑在她身上,宽厚的肩膀遮挡住吊灯的光。

“你是我的,知道吗?”话音未落,冰冷的手掌从吊带下探入,复上柔软的胸,带起一阵颤栗。

他的手真的很大,几乎能一手揉捏两个乳尖,粗粝的触感又痛又痒。

黑发凌乱,缠绕在她被束缚住的胳膊,白与黑相间,醒目又诱惑,祁霁看着她微皱的眉头,心中升起凌虐的欲望。

布料撕裂的声响让她睁大了双眼,昨日的旧伤口重新被咬破,鲜血在白皙的肌肤上如玫瑰花般绽放,她吃痛的蹬脚,被祁霁轻易制服。

他擡头,唇上犹带着血迹,冷峻的面容有如暗夜里的吸血鬼。

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抽泣着,赤裸着,束缚着,表情里却没有恨,她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只是不解。

漂亮极了,她的神情,她的身体。

还有她的眼泪。

安慰似的吻她的眼角,染上了红色的血迹,像抹了什幺眼影,他笑了笑,五官舒展,看的人心跳漏拍。

“不欺负你了,怪可怜的。”

怜悯吗?大概吧。

“晚上别出去了,好好睡一觉。”他说,好像知道什幺。

一夜无梦。

(写肉真的好爽呜呜,正文里祁霁都没亲,这里过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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