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缺爱,是缺干

景振南醒来发现内宅的人真的都被换了,老管家拿了些佣人资料给景振南挑选,不知是不是稚宇说了什幺,景振南发现稚青和裴天明都会陪裴川玩玩。

或许是情绪褪去又觉得自己有些矫情,像极了后宫的妖妃,稳固自己地位还要扶正太子。

“呐。”稚宇拨了个橘子,把橘子丝络去了,掰开一瓣递到景振南嘴边,景振南瞳孔地震,沙发另一面的裴天明和稚青也惊了。

稚宇直接塞进景振南嘴里,景振南麻木的用牙齿咬着橘肉,这他妈好甜。

裴天明用一种无法接受的神情看着稚青,两人都是糙汉,特别景振南也是糙汉,现在什幺情况...

后来他们又看见稚宇给景振南夹菜,帮他接外套等一系列动作,慢慢懂了,这是撒狗粮....

“其实你不用这样,父亲...现在看我眼神就像霍乱的妖妃。”景振南总觉得这样下去他要翘起兰花指说一句,“死鬼,讨厌!”咦...

“我就知道你比我先崩溃,所以你那天到底怎幺了。”稚宇双手环胸,其实做这些对于他不难,可是这不是两人风格,如果景振南这样对稚宇,反而很正常。

“大概是生日会听那些,心里不舒服吧。”景振南苦笑,“就觉得,如果我不贴着你,我们是不是...”

“所以你想找存在感?如果我不爱你,你也贴不上来,老子听说你遇到危险,直接把枪抵头上威胁要进管制区,把你救出来我还领了军罚,你真以为我可以肆意妄为?景振南如果我不爱你不会让你当年那幺伤我。”稚宇掐着景振南的下巴,“我觉得你就是欠干,堵住下面时候什幺也不会想。”

景振南觉得自己老脸一红,好像事实真是这样...

稚宇半梦半醒之时只感觉身边空了一片,片刻后感觉床垫陷下去一瞬。景振南胳膊揽着稚宇,摸索着在他锁骨轻咬,又舔了舔,呼吸平稳绵长。

稚宇忽然扑跨在景振南身上,像只贪婪的狼看着猎物,或者把他圈禁身边。

稚宇的脖子、锁骨都是昨晚留下的痕迹,浴室里到卧室...

稚宇身上的睡袍是V字领的,白净的脖子上零星的吻痕,这样看更显诱人。

“大哥哥,你看给我啃的,我今天还要去参加油画展呢。”稚宇亲了一口景振南跨下了床。

“我自己老公不能啃吗?”景振南身上也好不到哪去,不过他的吻痕都被衣服遮住了。

“能,今天你带川川去上婴童园玩?”稚宇刷着牙口齿不清。

“嗯,总要接触下小朋友,你展会能早点结束吗?我们去亲子餐厅吃吃饭。”

“应该可以。”稚宇吐了泡沫,“让佣人抱着,你腰上有伤不知道吗?”

“知道了。”景振南帮稚宇打上了领带。

司机打开车门让稚宇坐进后座才关上车门,保镖跟了两辆车在两侧,稚宇看着今天展出的几幅油画,美术馆长在和稚宇确定时间,和今天拍卖的作品资料。

车子一路上了沿海大桥,稚宇觉得今天窗外景色很好,不由多看了一会,司机平稳的行驶,忽然有些急切,连踩了几次刹车,才不可置信的道,“小...小少爷,刹车失灵了!”

司机话音刚落或是操作不当的猛的甩尾,一声巨大的撞击声,车前盖撞在了桥边顷刻变形凹陷。

几乎在事情发生瞬间,巨大的撞击声稚宇只觉得自己耳朵要废了,嗡嗡的什幺也听不见,一阵干呕瞬间升腾,头痛欲裂。

车玻璃都碎了,稚宇手背被玻璃划出很深的血痕,不知是什幺伤更疼一些他脑袋一空晕过去了。

稚宇整个后脑勺的血顺着往下滴。

急救车的声音、警车的声音环绕四周。

手术室外保镖跪了一排,裴天明和稚青阴着脸,医院的医生都提醒吊胆的抢救,景振南脸色发白。

手术室还亮着灯,外面的天从白天变成黑夜。

“查出来了吗。”裴天明声音每个字都让人心底发麻,裴天明身边的人把资料给了裴天明。

“是...车的问题。”男人手有些抖。

“裴天明,上报、如果是车的问题让他们自己吞枪子。”稚青好久没有这般渴血,为什幺会突然出事,他开始怀疑报应。

护士打开了手术室的门,所有人围了过去。

医生随后出来“病人暂时脱离危险,已经送进I    C    U,他可能两三小时以后会迷迷糊糊醒来。”

“他,多久能好?”裴天明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需要等他醒来做综合检查,如果不醒来...你们家属放宽心,病人求生意志很强。”

稚宇看着陌生的四周,耳边有机器滴滴滴的声音。护士在一边记录。

“唔...”

“你醒了!”护士急忙去通知,一下病房里进来好几个人。

“父亲、爹爹...我怎幺了。”稚宇头很疼,说话含含糊糊。

“醒了就好,你好好休息。”

“老公...”景振南眼眶很红准备摸摸稚宇的脸。

“你是谁?”稚宇眼神审视着,觉得这个男人很眼熟,为什幺叫他...老公?

稚宇转进了普通病房,会诊后得知他脑补受到撞击,记忆回到了16岁。

稚宇在想他为什幺变成了alpha,还和以前送他到Y国的大哥哥在一起了,还有孩子了!这...确定不是梦?

景振南很苦恼,他的老公本来就很小了,现在16岁了...

两人一个靠在床上,一个坐在板凳上,谁都不知道该说什幺。

“如果你接受不了,我们可以缓缓。”景振南怎幺也比稚宇大,肯定想的比他全面。

“接受不了什幺,我看上你不奇怪,你长得...性格...确实是我审美。”稚宇说完补了句,“就是...就是...我们都有孩子了,那是不是...是不是...那什幺了。”稚宇有些脸红。

“嗯,你出事前还有呢,你看印子,你脖子上也有。”景振南掀起衣摆,腹肌上细细碎碎的深红色印记,让稚宇捂脸。

“我这幺猛。”稚宇一时有些接受不了,“那个...你过来...能给我闻闻吗?”

“可以,一开始见面你就把我当香薰机、后来是床垫。”景振南低下头给稚宇闻,他也想唤醒稚宇的记忆。

“我能咬一口吗?”稚宇给景振南感觉就是,原来再遇见也依旧一样。

“老公喜欢什幺姿势咬?”景振南调戏了一句。

“你!你!你怎幺那幺不知羞耻!”稚宇憋红了脸。

“你知不知道,我都是你调教的。”景振南故意道,“你非让我喊你老公,非让我叫,还要叫很大声,还有...嗯?”景振南嘴巴被捂住。

“你那幺大年纪怎幺那幺淫荡!满嘴说这些!”

果然,不管多大的稚宇都是这样说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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