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姑娘手按在衣襟上不知道要不要解,温客行难得生起几分欣悦,他去外面跟小二要了一盆热水和干净的白棉布,回来的时候周子舒还在同她的衣襟搏斗。
好像是解不开衣带。
见温客行手悬在半空,周子舒丢过去一个疑问的眼神。
「能,能摸摸吗?」温客行扫了一眼红色舞衣领口里若隐若现的雪白,恨不得再去倒杯酒一饮而尽。
「好啊,这衣服有些难解,你先帮着解开再说。」周子舒也没扭捏,让温客行的手顺着领子滑到了她胸前。
温客行解了舞衣才发现里头还是裹了一层白布的,解开白布跳出来的双峰堪称傲人,可以把脸埋进去的那种——不过他也就只是想想,他可没错过坐在床上的人那双手在做什么,一只手解着衣襟,另一只手就没离开过腰带,看这景况,伪装成腰带不是长鞭大抵也是软剑一类东西。
「大人给我个姓氏吧,让我知道怎么叫。」温客行手在雪白的乳峰上压了压,手被弹了回来,他敛眸掩住了震惊,换了一边又试了一次手感。
大抵是练过武的关系,女子身形修长,手臂筋肉结实,胸乳也是充满弹性,并非温客行预想中那般绵软,他双手复住了那对红樱,他的手已经很大了,但根本握不住这一整团,只能略微抓一抓。
时人已经开始推崇小乳,连春宫图都这么画,丰乳仿佛只存在于一些壁画上,却也没有温客行此时见到的这么饱满。
「姓周。」女人的声音放轻了,不似先时般中气十足,却带了点理直气壮出来,「要揉就揉,乱按些什么——」
她发出一声惊叫,乳头被温客行弹了一下,周子舒立刻扯过被子把胸遮起来了。
温客行见玩过了火,赶紧去亲她,吻细细地落在锁骨处,一路吻到胸前,吻得周子舒身体软了,才张嘴含住周子舒胸前已经挺起来的乳头,不敢大口往里吸,只用舌头一点点舔过乳首和乳晕,不时还停下来照顾另一边。
这样大的胸乳,挤在一处同时含进两边的乳首也很容易,当温客行捧着周子舒双乳同时往嘴里吸的时候,感觉这位周大人的腿不安分了起来。
温客行原本还防着周子舒想踹自己,却看到她长裙底下的双腿并在一起,无意识地摩擦着,人也发出了细细的叫声。知道周子舒这是得了趣,温客行专心照顾起周子舒胸前乳肉来,抓着亲吻按揉,用嘴唇在乳首用力抿过,还问周子舒抿口脂可是这个抿法,冷不丁真的被踹了一脚。
温客行也没管自己已经硬得发疼了,拿放凉了些的热水过来摆在床尾,把周子舒的裙裳解了,包着那些容易硌到人的钗环都丢到一边去,拿白棉布沾了热水帮周子舒擦拭身下。
看起来已经有一小片湿润了,但用热水能使人放松些,说是擦,不如说是把白棉布按着熏蒸,但的确有效,看周子舒的大腿也放松下来之后,温客行把白布丢到一边,脸埋了上去。
「你做什么!」
周子舒在天窗这些年,纵然没和谁有过私情,对性事的概念也模糊,却是知道唇舌绝不是男女情事所必须的。
更何况、更何况温客行的舌头居然还舔开了那道缝隙,要往更深处去……
周子舒把膝盖往中间合,不想被舔,古怪的羞耻感笼罩了她——理智上说被人伺候也没什么不好的,只是她总觉得古怪,不应该是这样的,无论身体里传来的快感,还是一点都不疼痛,和她的认知都完全不一样。
早先晋王他们去望月河上喝酒,也会带着她,她因此和那位闻名在外的花魁娘子苏青鸾搭过话,刚从昆州到晋州没多久的周子舒实在不是什么会聊天的人,她居然问苏青鸾,自己去过一回青楼,感觉里头的姑娘,欢愉像是演出来的。
「伺候人的事,都是苦差事。」苏青鸾这么说,然后换上笑脸陪晋王说话去了,把她晾在了原地。
周子舒很清楚此刻的自己根本不算是在交媾,但快感足以让她轻轻叫出来,她大口喘息着,努力忽略掉温客行舌头抽插的动作。
可是很难,那舌头缠在穴口软肉上,不知道戳到什么地方,周子舒的腰都跟着颤了颤,耳畔听得愈发明显的水声,原以为是温客行在用唾液,可是下身越来越湿润,腿也分开了,这人哪来的那么多唾液……
周子舒把头撇到一边努力忍着,忍不住了就小声呻吟,就在她腰都弓起来、感觉快要被带上云端之际,温客行把唇舌撤走了,一根手指缓缓送了进来。
周子舒有些不满,又不敢真的起身去看温客行是怎么动作的,擡眸只能看到他半盘的发顶,头上还有根白玉簪子。
白玉簪子的祥云比二指并拢略窄,见周子舒盯着簪子,温客行真的把簪子拔下来,从袖中取出一盒舒缓肌肉用的药膏,在周子舒惊讶的眼神中,将簪头在药膏里面滚了一圈,送进她身下。
他估得很准,穴肉的松弛度正好是簪头能拓开的宽度,白玉冰凉却温润,温客行也没用太大的力气,只转动着簪子,周子舒感觉有带着凉意的药膏沾在内壁上,不算难受,她甚至有闲情逸致伸手帮温客行理散掉的头发。
「你忍得好辛苦。」周子舒看他头上都有汗了,却也不明白这人到底为什么要做这些。
温客行先时还以为对方是个谙熟风月的,但被舔乳都如此耐不住,温客行当即修改了原本的判断,努力回忆起自己生平所学。
按他的尺寸,需得拓到四指之宽,中间这位周大人被玉簪子抵着去了一次,温客行趁她回不过神又用舌头去舔她,这回舌头钻进穴中顺利许多,与穴肉纠缠在一处,周子舒腿根都泛起粉来,散出的热气让温客行觉得自己更渴了。
他嘬了些蜜液出来,是带了酒香味的,待周子舒回过神来时,腿弯搭在温客行肩上,小腿勾着男人的肩背,一双腿想夹也夹不紧了。
真正被插入的过程却比周子舒想象中不顺多了,那根大得吓人的东西永远在穴口打滑,就是送不进去,周子舒被这景况弄得一头雾水。
「你这纨绔……从前不曾睡过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