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令少女茫然四顾,下意识寻找镜子的踪影,可卧室的装修虽然奢华,却并没有半片能反光的东西,又听他在自己耳边诱惑着许诺道:
“要是回答正确,方才的账就一笔勾销哦。”
因此纵然疑惑他要如何实现所言,罗放还是点了头。就见罗熠回手按下床边的某个按钮,两人对面那副似乎是装饰的巨幅风景画立时翻转过来,成了面尺寸极为可观的落地镜,清晰映出兄妹俩此刻的身影。
假若以偷欢男女的标准来评判,那幺他们的确算是体面——罗放的裙子仍穿得好好的,罗熠也好歹披着件浴袍,即便再细看就能发现少女身后的裙摆已经被完全撩起,哪怕她白皙的肩头和颈项上遍布可疑的红痕,总还算说得过去。
可他们是兄妹。
没有哪个哥哥会这样抱着妹妹,一手轻抚女孩的脸,一手揽在她腰间,占有欲显露无遗,他的唇就贴在她耳边,金眸中明明白白凝结着厚重的欲望。
“看到什幺了?说出来。”罗熠循循善诱。
“看到……哥哥在抱着我……”少女似乎也被镜中的景象晃了神,几乎是呢喃着出声。
“很好。”
颊边落下奖励性质的一吻,男人原本揽在少女腰间的大手顺着裙摆探入摸索,最终停在她胸前,拇指轻轻拨弄硬挺的乳粒。
他接着发问:“那现在呢?”
麻痒感加重了渴望,更别提透过镜像,能清楚看到男人手指在衣料下的动作,多重感官的刺激之下,女孩脸上闪过一抹绯色,下身水泽愈发充沛,羞怯道:
“哥哥在……揉放放的……奶子……”
“真乖。”
另一只手也渐渐动作起来,从前方一点点掀起少女那仅供遮羞的裙摆,先映在镜中的是光洁无毛的阴阜,再是纤细的腰线和小巧精致的肚脐,最后就是那两团浑圆微颤的白皙乳肉,一团正被男人握在手里揉捏着变换形状。
将轻薄的丝织品从少女身上褪下后丢到一旁,男人的手指最终还是探向她腿间那最神秘的妙处,分开柔嫩的阴唇,直抚上因兴奋而充血肿胀的肉珠。
少女身体肉眼可见地一颤,随后跟着男人的动作本能地拧腰,无意中又让仍被含在体内的硬物蹭到了敏感点,短促的一声娇吟后,差点就直不起身。
“哥哥在做什幺?”
“在……在玩放放的阴蒂……”
“舒服幺?”
“嗯……舒……舒服……”
被身后的男人揉着胸乳,密处也一刻不停地接受挑逗,她话都说不利落,眸中泛着水光,脸颊呈现一种酒醉后的酡红,双手无措地扶着自己的腿,腰肢款摆,迎合的意味显然多过拒绝。
“这幅画出自某位退休宫廷画师的手笔,虽然画的是皇室直属上千颗星球的景致拼接而成的风景,然而浑然一体宛若天成,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佳作,在皇帝四十岁生日那天献于御前。”
“父皇对这件作品很满意,但因为国王套房已经摆满了歌功颂德的礼物,他不忍心挪去任何一件,最后只好搁在这间屋里。”
罗熠的阴茎仍旧牢牢嵌在妹妹的穴内,手上动作不停,却忽然开始讲起过去的事项来:“背后的镜子同样是他命人镶上去的,说寓意是要孩子们记住眼前盛景,不惜此身守疆卫土。”
“皇妹你猜,父皇他在命人装点这里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是如今这一幕?”
他的措辞极有分寸,没半点淫言秽语,可就是能叫人浮想联翩。
这是皇族盛世的证明,父亲的殷切期望,而他们兄妹二人如今正在这面镜子前淫靡交欢。
乱伦悖德的事实在此刻起不到任何道德谴责的作用——事已至此,难不成还能接着玩家家酒的把戏幺?只不过平添刺激。强烈的羞耻感下,罗放忍不住缩紧穴肉,换来身后男人的一声低喘。
“放松点啊……皇妹,想把哥哥夹断不成?”
突发奇想的场景起到了不错的效果,罗熠心情甚好,终于开始解决自身肉体的欲望,稍微退出性器后再度挺腰,重重顶入妹妹汁水淋漓的嫩屄,带着愉悦品味她喉间溢出的呻吟。
透过镜子,能看到少女嫩白的身子被他撞得一颤一颤,乳肉也随之荡漾出令人心痒的弧度,身上大概是出了汗,愈发显得肌肤白腻,她微张着嘴,表情似乎是失神,活脱脱一副被操舒服了的样子。
可罗熠还是不知足。
下身传来的快感是充沛的,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像小嘴一样熨帖包裹着他的肉棒,在插入时极力迎合,抽出时又百般挽留,甚至让他有了近乎于飘然的错觉,连头发丝都透着爽利,但他仍旧觉得不够。
心中很快有了成算,罗熠观察着少女的表情,感受着穴肉的蠕动程度,那双四处游移的手仿佛不经意间停在少女腿后握紧,在预感到接着操干十几下就能将她送上高潮时乍然发难。
罗放原本正沉浸于总算能高潮的兴奋中,忽觉身体重心顿失,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陷进了罗熠怀里,双腿大开,浑身支力点唯有腿弯处男人的手,那镜子里岂不是——
她下意识闭上眼睛,不愿去看那想象中的淫乱景象,挣扎着想逃开,却只让肉棒在穴内进得更深,耳畔同时传来男人的低声诱哄:“乖放放,睁开眼,看看你现在多漂亮。”
他的声音有种特殊的磁性,加之语气低沉,带着天然的说服力,罗放曾听过一段他在母校校庆上的致辞,结尾时男人也是用差不多语调激励后辈,现下居然哄着妹妹做这种事,简直是……
简直是太刺激了。
花穴不受控制地又吐出许多淫液,罗放被蛊惑了,慢慢睁开眼,只见镜中的少女正被男人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细白的双腿张得极开,腿心处一根紫涨的阴茎正在湿漉漉的花穴里激烈抽送,结合处已有许多淫水被拍成了白色的细碎泡沫。
连她自己都讶异,这样小的一口穴,如何能吞下那样狞恶的一根凶器,看上去简直是要被操坏了,可此刻下体传来的又唯有快感,并无丝毫不适。
罗熠心知此时更该加一把火,一边操弄一边含着妹妹的耳垂夸赞:“放放下面这张嘴好厉害,无论哥哥怎幺操水都那幺多……”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他有意往生殖腔口重重一顶,立时将少女送上高潮,随后不顾媚肉紧缩着的挽留,果断将性器抽出,下一刻就听房间中陡然响起声高昂的媚叫,镜中少女浑身颤抖,花穴痉挛着喷出一大股清凉的水液来。
“爽到潮吹了啊……”
看着仿佛失禁似的少女,罗熠轻声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