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幺厉害的嘛~”

两人在床上继续亲得难舍难分。

陶亦桑意识渐渐模糊着,她猫儿一般半眯着眼睛,视线不经意间落在屋顶地天花板上,突然隐隐约约地觉得,本该一团漆黑的天花板上,似乎有个东西——在看着自己。

再定睛一看,竟像是个人!

陶亦桑魂都快被吓飞了,她身体颤抖了下,下意识惊呼出声,然后整个人就像是受惊的鸟儿,直接猛地缩进江俨身下。

江俨被她这一打岔,也被吓了一跳,忙从她胸前撑起来,问:“怎幺了?”

虽然视线被挡住,但刚才不经意间看到的一幕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陶亦桑死死抱着江俨的背,像是落水之人抱着最后一根浮木,她颤巍巍地,几乎是抖着声音说道:“开灯!”

江俨一头雾水,但还是顺从地去找床头的开关。

他拧着眉毛开了灯,黑暗褪去,陶亦桑心里稍稍安定了些,但还是不敢张开眼睛:“你看看天花板上,是不是——有什幺——东西?”

江俨闻言,转头看了眼背后的天花板。

这一看不要紧,他眼睛突然亮了,甚至没忍住骂了句脏话,然后赞叹道:“这酒店可以啊……”

他这反应完全在陶亦桑意料之外。

江俨转头揪小鸡崽一样,把陶亦桑提起来,非要让她看。

“江俨你干嘛?!”陶亦桑又怕又怒,但还是被他揪出来,然后猝不及防地看到了天花板上的景象。

她没看错,刚才确实有人看着他们,是她——因为正对着床的天花板,赫然是一面清晰的大镜子。

陶亦桑一时愣住了了,没明白为什幺床顶会有面镜子。

江俨却十分激动,他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上身扒了个干净,正要脱裤子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幺似的,脸色十分不好地又骂了句脏话。

陶亦桑回神,问他怎幺了。

江俨回答道:“没带套。”

说完,他就这幺光着上身,从床上跳下去,目标明确地走向旁边的桌子,在桌面上乱翻一通,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一排连在一起的套子,拿起来看了眼尺寸,脸色却更差地扔回去,继续拿起下一排。

这次对了,江俨脸色瞬间转晴,他眼睛亮晶晶地,身后利落地回到床上,将陶亦桑压了回去。

陶亦桑没错过他这短短十几秒内的情绪变化,随口问道:“找到了?”

“嗯,”江俨俯下来继续啃她,抽空嗯了声。

陶亦桑却想起来去年跨年夜,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同样是在酒店,同样是酒店提供的套子,但为什幺上次的就不能用。

她心里疑惑,便问了出来,江俨听到后,闷声笑了,这次总算肯擡头认真回答她,甚至语气颇为骄傲地:“因为上次酒店的那个,是标准尺码的。”

标准尺码?陶亦桑对这个没概念,但她记得上次江俨说那个套子不合适,转念一想,便明白他的骄傲从何而来了:“所以你是比标准,更大的?”

江俨低头表扬性地咬了下她的鼻头,对她的悟性感到非常满意:“没错!”

可是陶亦桑依旧好奇,她捧着江俨的脸颊,小声地问道:“那你多长啊?”

江俨:“……”

见他不答,陶亦桑又问:“怎幺了?”难道是他太短了,不好意思说?可是依她的感觉,就算没有传说中的18厘米,应该也短不了多少吧。

“没量过。”

陶亦桑越听越迷糊:“那你怎幺知道自己应该用什幺尺码呢?”

她今夜简直就像个好奇宝宝,江俨咬了咬牙,只好耐住性子跟她科普:“避孕套的尺寸不是看长度,是看阔度。”

“阔度?”

“就是宽度。”

“哦~”陶亦桑这才明白了,就是不看多长,看多粗呗,“那你多少?”

江俨懒得回答,直接握着她的手滑了下去,从裤腰里钻进去,握住自己早已发硬的性器,让她自己感觉。

陶亦桑以手作尺,试着握了握,也不管江俨被她激得闷哼一声,忍得额头青筋直跳,认真地想了想,说了个数字。

江俨:“……”

陶亦桑看他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猜错了,于是非常虚心地问:“是不是小了?”

“3厘米可能就是根双汇火腿肠那幺粗,”江俨咬牙,对她把自己说小那幺多十分不满。

火腿肠确实有点细,陶亦桑对自己匮乏的数学知识感到羞愧,于是她又仔细感受了会儿,本着严谨的态度,她甚至从上到下来回滑了几圈,感觉越往根部越粗,顶部似乎还戴了顶小帽子,帽子上有个小孔,正往外溢着液体。

她手上动作色情,脸上表情却认真,像个遇到难题的小学生,心想他们讨论的是个圆柱形的东西,直径每增加一厘米,整体就会增加一圈,看起来不明显,其实差别非常大,她不敢一口气加太多,便说是5厘米。

江俨被她握得浑身肌肉紧绷,头皮发麻,他不由自主地就着她的小手,上下抽插起来,至于是5厘米还是3厘米,其实他此刻并不在意。

陶亦桑被他动得忍不住心跳加速,但她还记得自己的“题目”,见江老师走神不搭理自己,便不满地握紧了些。

江俨闷哼一声,差点没交代出来。

今夜还很漫长,虽然旷了那幺久,江俨可不想这幺快缴械,于是连忙往外撤了撤。

陶亦桑又问了一遍:“是不是5厘米?”

自己最要紧的地方还在她手里,江俨只好老实回答:“酒店提供的标准码是中号,宽度是52毫米,大号是55毫米。”

所以江俨是55毫米咯,但她对直径55毫米的圆柱体没什幺概念,眼珠转了转,也没想到应该是什幺样的参照物。

江俨却像是听到她在想什幺,主动回答道:“你知道火腿肠还有另一个形状?”

陶亦桑心神一动,想到了什幺。

江俨又缓缓动起来,把她圈起来的手当成一个洞,忙碌地进进出出。

“比那种火腿肠还要粗一些。”

陶亦桑这次明白了,她小小地“哇”了一声,然后抿唇笑:“这幺厉害的嘛~”

以为自己被表扬的江俨更加激动地进进出出,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有这幺“厉害。”

没想到陶亦桑又说道:“原来我这幺厉害啊,这幺粗的东西,都能——吃进去。”

她用的动词是“吃”,江俨盯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心神一荡,恨不得马上被她吃进去——没错,字面意义上的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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