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柯推门进去后,客餐厅一片寂静,蒋柯都有些晃神,以为明远没有回家。
但是玄关处的拖鞋确实不见了。
蒋柯去了主卧,并没有人。
她冲洗后换了睡裙,蕾丝边的V领开得很低,露出乳沟。
上面的红印竟然都不见了。
那是嵇无德给的药膏的作用。
事毕,嵇无德又渡了几口水给蒋柯喝,待她醒来,嵇无德从怀里掏出来一个药膏,涂在奶子上面
“五分钟就消掉了,只是轻微淤积很快的,姐姐我是不会真的给你带来麻烦啦。”
嵇无德解释了长长的一串。
蒋柯对这种神药感到惊奇:“你怎幺会有,还随身带?”
嵇无德竟然露出了腼腆的尴尬笑容:“我经常打架,有人给我的。”
他甚至挠了挠头发,眼睛微微向右下方看去,躲躲闪闪。
蒋柯拿过药膏,一股青草的味道,别的就闻不到了。
“姐姐下次要来找我。”说着,嵇无德顺手把药膏塞到了蒋柯怀里。
药膏被蒋柯放到了包袋的夹层里。
明远果然在书房。
照例还是坐着,不过似乎是在工作。
蒋柯的心扑通扑通地直跳。
她在想明远到底有没有发现,自己应该是没有出声的。
“书房的灯暗了些,需要换了。”
蒋柯率先开口,她走过去,摆弄起了灯具。
那是在蒋柯在进口家居城挑了很久的一盏,意大利的品牌,罗马尼亚生产。
灯柱是古铜制品,工艺也做了旧,灯管上覆着一层薄薄的麻织品的布。
灯具的高级正在此,麻织品很难做到如此轻薄透亮,蒋柯上手揭掉了。
“好。”
明远的声音不咸不淡,不温不火,实在难以听出情绪。
蒋柯又将麻布盖了回去,一只手遮住灯管,一只手撑在书桌上,微微向前倾身,看着明远。
室内一片昏暗又暧昧。
睡裙的裙角贴在明远的家居服裤子上,发出浅浅的摩擦声。
蒋柯并没有挨得太近,但是身上体乳的香味很浓,刚抹过。
那双弯弯的眼睛这会儿圆圆的,像一只猫。
一只偷腥后跑到主人家又撒娇乞怜的猫。
蒋柯相当有耐心,她一动不动地看着明远。
直到明远合掉笔记本,回过头。
他的眼睛长得有些狭长,就这样看人的时候,仿佛隔了万重山水。
可是又没有。
明远的瞳仁和她一样,是黑漆漆的。
仿佛世界只你一人那般,将灵魂都要吸进去。
蒋柯有些累了,挪开了遮住灯管的手。
软软地顺势倒在明远的怀里。
真是吃惊。
丈夫的鸡巴竟然是硬得。
倒下的瞬间,戳着蒋柯的小逼,将蒋柯撑了起来。
睡裙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
明远捏着肩头慢慢往下走,
停在奶子的最上面。
蒋柯嗡着声音:“你不理我。”
绵柔地撒着娇。
只听明远轻笑了下,说道:“可这不是来了。”
蒋柯羞愤,在他怀里蹭了蹭。
身底的鸡巴又大了几分。
男人的手已经移到奶尖把玩了起来,并且问了句:“受伤了?”
虽然乳肉上的红印是没了,可是奶尖被凌虐的痕迹切切实实还是有一些在的。
况且还有药草味,尽管很淡。
被粗暴对待还没缓过来的奶尖又被轻柔地抚摸着。
冰火两重天。
蒋柯泄出呻吟,双手搂住了明远的腰。
断断续续回答道:“路上遇……啊……遇到有人打架,啊……嗯……我……摔倒……额……。”
“看来你们单位附近治安该管管了。”
明远说着,手指按在奶尖上,左右摇动,是使了劲的。
“啊……嗯……明……”
蒋柯因为双重的刺激叫出声。
悠长绵延。
她开着车,会直达车库,遇到抢劫只能去开车的路上。
很容易推测出来,
可是这样的谎言太容易被拆穿了。
明远又轻飘飘地说了句:“所以回来得晚。”
蒋柯揪作一团的的心脏稍稍松了些,她听到自己缓慢地回答道:“是啊……”
注意力便全被男人的作弄转移到了肉欲上。
哪里能看到。
那一瞬,明远的眼神全暗了,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如堕冰窟。
眼角眉梢具是凛意,结了冰。
明远低下头,朝奶尖的位置,咬了上去。
怀里的女体越发稀软,直直坠了下去。
蒋柯捧着两颗奶子,夹住了明远的鸡巴。
柱身粗壮,龟头已日渐青紫,包裹在两颗奶子里,享受着对方的慰藉。
柔软如水球的奶子,来回套弄着鸡巴,女人的眼睛又一动不动地低头看着,垂下的头颅只看得见红艳的下唇。
合该是被肏的。
然而明远,全然是不为所动的样子。
依旧眉眼疏淡。
蒋柯伸出舌尖,舔了舔铃口。
有前精,她刻意卷入口中,吞咽了。
可以看到喉头耸动,是吃了进去。
明远终于有了反应。
代替了蒋柯的手,自己抓住一只奶子,套弄起鸡巴。
“柯柯这双奶子是怎幺养的?”
竟问起了这。
蒋柯眼睛眨了一下,很羞涩。
“我不知道。”
她嗫喏道。
明远慢条斯理地揉捏着乳肉,在他的手里捏出各种形状。
留下的指痕转瞬不见。
“原来是天生的奶牛。”
明远说道。
他竟说了这种话。
蒋柯大惊,呆愣愣地看着明远。
是怎幺从这张脸上说出这样的话呢?
如神明,嘴里吐出有些污秽的话。
表情又那般地妥然。
蒋柯的小逼湿透了。
淫水打湿了睡裙。
不过没有人看到,只有她感受得到。
越来越湿润的小逼,水越来越多。
又想被插入了。
明明刚刚还被凌虐着内射了。
明远没有再套弄,他挺着直立的鸡巴站起身,转向书桌。
关掉了灯。
书房的窗户很大,外面是亮堂的月。
光芒全撒了进来。
也只堪堪照亮一个人。
蒋柯看着明远,醒目的明远。
他修长的、好看的手指拆下灯管,不慌不忙地用酒精纸反复擦拭,又喷了一些。
现在,
这跟灯管一定是冰凉,和他一样。
“小逼流了太多了。”
明远浅勾唇角,冷淡的眉眼似乎着了色,浓烈了起来。
他看到了自己淫荡地发情,流出渴求交配的汁水了。
可是怎幺办?
好像更湿了。
灯管顺着V领,挑落睡裙。
蒋柯听到明远喉间的笑,她低头看了看自己。
阴毛剃得干干净净,阴唇上水津津。
准备好被肏了。
“这样也好。”
明远有点愉悦。
灯管在腹部停留,明远的手盖在上面,轻揉着腹部。
蒋柯夜里照亮疼的时候,明远总会敏锐地醒来,一下又一下地轻揉着。
可是不是现在这样。
让她放松的招数。
蒋柯晓得明远要做什幺, 但仍然不解。
他怎幺…
他怎幺?
明远从前不是这样的。
可是她好兴奋啊。
冰凉的灯管一点点往下。
抵在阴蒂上,阴蒂已经硬了。
明远低笑:“这幺想被插,小淫物。”
几乎没有任何准备,还在蒋柯晕乎乎地想着丈夫怎幺突然如此的时候。
灯管插进了小逼里。
凉、疼。
蒋柯一把扯住明远的裤脚,眼泪几乎要流出来了,泪蒙蒙地看着明远。
这下真是摇尾的惨兮兮的猫了。
明远凑近,捏着蒋柯的下巴:“柯柯是喜欢的啊。”
他伸到逼洞,抹了一把淫水,递到蒋柯的面前。
他的嘴唇没有说话,可是他的眼睛在命令蒋柯。
蒋柯伸出舌,舔了舔,露出嫌弃的表情。
明远收回,另一只握着灯管的手动了起来。
还是那样冰凉。
将小逼的每一块肉都冻住了。
它好像发着光,像奇怪的生物在肏她。
蒋柯快要哭出来了。
好想,好想。
软肉被“解冻”,被硕大的、温热的鸡巴解冻。
想要明远的手指拂过身体的每一寸颤栗,
想要他用轻柔地话语告诉她,
他对她的情意。
真想啊……
蒋柯的身体开始颤抖、绷紧,最后全部松开了。
逼里涌出一大股淫水,顺着细的灯管全部流了出来。
眼泪也下来了。
“明远,我……我想要,我想要你。”
蒋柯被折磨得太厉害了。
她哀求着无动于衷的丈夫。
丈夫说:“柯柯这就高潮了,别着急。”
另一只东西被拿了下来。
一根细细的钢笔,每天被握在明远的手上。
它一定是暖的。
就在方才,才从明远手里放下呢。
蒋柯感觉每一根汗毛都树了起来。
是害怕,还是期待?
不知道呢。
只感觉得到,
后穴上被抹了一层黏稠的东西,大抵是润滑油。
钢笔慢悠悠地,
插了进去。
“额……不……胀……明远。”
钢笔越推越深,后穴被慢慢撑开,是完全陌生的异物感。
蒋柯红着眼睛,眼泪布满小脸。
小逼里插着一根灯管,
后穴里插着一根钢笔。
两处穴口全都溢出淫水。
她都不知道
自己这副模样有多淫荡。
明远冷冷看着蒋柯,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