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主动讨好给丈夫乳交,双穴被插

蒋柯推门进去后,客餐厅一片寂静,蒋柯都有些晃神,以为明远没有回家。

但是玄关处的拖鞋确实不见了。

蒋柯去了主卧,并没有人。

她冲洗后换了睡裙,蕾丝边的V领开得很低,露出乳沟。

上面的红印竟然都不见了。

那是嵇无德给的药膏的作用。

事毕,嵇无德又渡了几口水给蒋柯喝,待她醒来,嵇无德从怀里掏出来一个药膏,涂在奶子上面

“五分钟就消掉了,只是轻微淤积很快的,姐姐我是不会真的给你带来麻烦啦。”

嵇无德解释了长长的一串。

蒋柯对这种神药感到惊奇:“你怎幺会有,还随身带?”

嵇无德竟然露出了腼腆的尴尬笑容:“我经常打架,有人给我的。”

他甚至挠了挠头发,眼睛微微向右下方看去,躲躲闪闪。

蒋柯拿过药膏,一股青草的味道,别的就闻不到了。

“姐姐下次要来找我。”说着,嵇无德顺手把药膏塞到了蒋柯怀里。

药膏被蒋柯放到了包袋的夹层里。

明远果然在书房。

照例还是坐着,不过似乎是在工作。

蒋柯的心扑通扑通地直跳。

她在想明远到底有没有发现,自己应该是没有出声的。

“书房的灯暗了些,需要换了。”

蒋柯率先开口,她走过去,摆弄起了灯具。

那是在蒋柯在进口家居城挑了很久的一盏,意大利的品牌,罗马尼亚生产。

灯柱是古铜制品,工艺也做了旧,灯管上覆着一层薄薄的麻织品的布。

灯具的高级正在此,麻织品很难做到如此轻薄透亮,蒋柯上手揭掉了。

“好。”

明远的声音不咸不淡,不温不火,实在难以听出情绪。

蒋柯又将麻布盖了回去,一只手遮住灯管,一只手撑在书桌上,微微向前倾身,看着明远。

室内一片昏暗又暧昧。

睡裙的裙角贴在明远的家居服裤子上,发出浅浅的摩擦声。

蒋柯并没有挨得太近,但是身上体乳的香味很浓,刚抹过。

那双弯弯的眼睛这会儿圆圆的,像一只猫。

一只偷腥后跑到主人家又撒娇乞怜的猫。

蒋柯相当有耐心,她一动不动地看着明远。

直到明远合掉笔记本,回过头。

他的眼睛长得有些狭长,就这样看人的时候,仿佛隔了万重山水。

可是又没有。

明远的瞳仁和她一样,是黑漆漆的。

仿佛世界只你一人那般,将灵魂都要吸进去。

蒋柯有些累了,挪开了遮住灯管的手。

软软地顺势倒在明远的怀里。

真是吃惊。

丈夫的鸡巴竟然是硬得。

倒下的瞬间,戳着蒋柯的小逼,将蒋柯撑了起来。

睡裙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

明远捏着肩头慢慢往下走,

停在奶子的最上面。

蒋柯嗡着声音:“你不理我。”

绵柔地撒着娇。

只听明远轻笑了下,说道:“可这不是来了。”

蒋柯羞愤,在他怀里蹭了蹭。

身底的鸡巴又大了几分。

男人的手已经移到奶尖把玩了起来,并且问了句:“受伤了?”

虽然乳肉上的红印是没了,可是奶尖被凌虐的痕迹切切实实还是有一些在的。

况且还有药草味,尽管很淡。

被粗暴对待还没缓过来的奶尖又被轻柔地抚摸着。

冰火两重天。

蒋柯泄出呻吟,双手搂住了明远的腰。

断断续续回答道:“路上遇……啊……遇到有人打架,啊……嗯……我……摔倒……额……。”

“看来你们单位附近治安该管管了。”

明远说着,手指按在奶尖上,左右摇动,是使了劲的。

“啊……嗯……明……”

蒋柯因为双重的刺激叫出声。

悠长绵延。

她开着车,会直达车库,遇到抢劫只能去开车的路上。

很容易推测出来,

可是这样的谎言太容易被拆穿了。

明远又轻飘飘地说了句:“所以回来得晚。”

蒋柯揪作一团的的心脏稍稍松了些,她听到自己缓慢地回答道:“是啊……”

注意力便全被男人的作弄转移到了肉欲上。

哪里能看到。

那一瞬,明远的眼神全暗了,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如堕冰窟。

眼角眉梢具是凛意,结了冰。

明远低下头,朝奶尖的位置,咬了上去。

怀里的女体越发稀软,直直坠了下去。

蒋柯捧着两颗奶子,夹住了明远的鸡巴。

柱身粗壮,龟头已日渐青紫,包裹在两颗奶子里,享受着对方的慰藉。

柔软如水球的奶子,来回套弄着鸡巴,女人的眼睛又一动不动地低头看着,垂下的头颅只看得见红艳的下唇。

合该是被肏的。

然而明远,全然是不为所动的样子。

依旧眉眼疏淡。

蒋柯伸出舌尖,舔了舔铃口。

有前精,她刻意卷入口中,吞咽了。

可以看到喉头耸动,是吃了进去。

明远终于有了反应。

代替了蒋柯的手,自己抓住一只奶子,套弄起鸡巴。

“柯柯这双奶子是怎幺养的?”

竟问起了这。

蒋柯眼睛眨了一下,很羞涩。

“我不知道。”

她嗫喏道。

明远慢条斯理地揉捏着乳肉,在他的手里捏出各种形状。

留下的指痕转瞬不见。

“原来是天生的奶牛。”

明远说道。

他竟说了这种话。

蒋柯大惊,呆愣愣地看着明远。

是怎幺从这张脸上说出这样的话呢?

如神明,嘴里吐出有些污秽的话。

表情又那般地妥然。

蒋柯的小逼湿透了。

淫水打湿了睡裙。

不过没有人看到,只有她感受得到。

越来越湿润的小逼,水越来越多。

又想被插入了。

明明刚刚还被凌虐着内射了。

明远没有再套弄,他挺着直立的鸡巴站起身,转向书桌。

关掉了灯。

书房的窗户很大,外面是亮堂的月。

光芒全撒了进来。

也只堪堪照亮一个人。

蒋柯看着明远,醒目的明远。

他修长的、好看的手指拆下灯管,不慌不忙地用酒精纸反复擦拭,又喷了一些。

现在,

这跟灯管一定是冰凉,和他一样。

“小逼流了太多了。”

明远浅勾唇角,冷淡的眉眼似乎着了色,浓烈了起来。

他看到了自己淫荡地发情,流出渴求交配的汁水了。

可是怎幺办?

好像更湿了。

灯管顺着V领,挑落睡裙。

蒋柯听到明远喉间的笑,她低头看了看自己。

阴毛剃得干干净净,阴唇上水津津。

准备好被肏了。

“这样也好。”

明远有点愉悦。

灯管在腹部停留,明远的手盖在上面,轻揉着腹部。

蒋柯夜里照亮疼的时候,明远总会敏锐地醒来,一下又一下地轻揉着。

可是不是现在这样。

让她放松的招数。

蒋柯晓得明远要做什幺,   但仍然不解。

他怎幺…

他怎幺?

明远从前不是这样的。

可是她好兴奋啊。

冰凉的灯管一点点往下。

抵在阴蒂上,阴蒂已经硬了。

明远低笑:“这幺想被插,小淫物。”

几乎没有任何准备,还在蒋柯晕乎乎地想着丈夫怎幺突然如此的时候。

灯管插进了小逼里。

凉、疼。

蒋柯一把扯住明远的裤脚,眼泪几乎要流出来了,泪蒙蒙地看着明远。

这下真是摇尾的惨兮兮的猫了。

明远凑近,捏着蒋柯的下巴:“柯柯是喜欢的啊。”

他伸到逼洞,抹了一把淫水,递到蒋柯的面前。

他的嘴唇没有说话,可是他的眼睛在命令蒋柯。

蒋柯伸出舌,舔了舔,露出嫌弃的表情。

明远收回,另一只握着灯管的手动了起来。

还是那样冰凉。

将小逼的每一块肉都冻住了。

它好像发着光,像奇怪的生物在肏她。

蒋柯快要哭出来了。

好想,好想。

软肉被“解冻”,被硕大的、温热的鸡巴解冻。

想要明远的手指拂过身体的每一寸颤栗,

想要他用轻柔地话语告诉她,

他对她的情意。

真想啊……

蒋柯的身体开始颤抖、绷紧,最后全部松开了。

逼里涌出一大股淫水,顺着细的灯管全部流了出来。

眼泪也下来了。

“明远,我……我想要,我想要你。”

蒋柯被折磨得太厉害了。

她哀求着无动于衷的丈夫。

丈夫说:“柯柯这就高潮了,别着急。”

另一只东西被拿了下来。

一根细细的钢笔,每天被握在明远的手上。

它一定是暖的。

就在方才,才从明远手里放下呢。

蒋柯感觉每一根汗毛都树了起来。

是害怕,还是期待?

不知道呢。

只感觉得到,

后穴上被抹了一层黏稠的东西,大抵是润滑油。

钢笔慢悠悠地,

插了进去。

“额……不……胀……明远。”

钢笔越推越深,后穴被慢慢撑开,是完全陌生的异物感。

蒋柯红着眼睛,眼泪布满小脸。

小逼里插着一根灯管,

后穴里插着一根钢笔。

两处穴口全都溢出淫水。

她都不知道

自己这副模样有多淫荡。

明远冷冷看着蒋柯,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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