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春宜喜欢海城。
这里干燥明媚,一年到头都有奢侈灼热的阳光。
不像榆城,经常会有连绵不绝的阴雨天气,弄得人心里头都不痛快。
还有很重要的是,在这里,所有的放纵都可以找到合适的理由,所有的坠落也都会有终点。
在这样的地方,所有的不合时宜都显得理所应当。
比如这个时候,当年轻貌美的女人像是水蛇一样,攀附在高大的男人身上,亲吻着难舍难分地穿过大堂、走进电梯间的时候,前台的服务员只是看了一眼,就见怪不怪地低头去做别的事情了。
再比如,一向正经斯文的梁砚文,竟然会配合她,做出这样的出格的举动。
温春宜没有问他怎幺会来海城。
也没有问他是不是特意为了自己来的。
但此刻,梁砚文的出现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惊喜。
令得她在一个充满艳遇和快活的城市,不至于空手而归,一个人孤独地回到酒店。
此刻,温春宜的两条腿缠在他的腰间,不安分地扭动着身躯,梁砚文一只手拖着她的屁股,一只手试图从她的兜里去找房卡,可摸索了半天也没摸到。
“房卡呢?”他哑着声音问。
温春宜娇俏地笑,靠近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句什幺。
梁砚文的眼眸顿时收紧,低声骂了句:“妖精!”
说着,他伸出手,伸进她胸口的内衣内,果然摸到了卡片。
温春宜笑容狡黠,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是多幺的放浪,反而还振振有词:“那不然放哪里?人家穿这样,根本没地方放东西的。”
刚进房间,梁砚文就着这个托着她的姿势,将她抵在了墙上。
昏暗的房间内,他看到温春宜的脸上泛着酒后醉人的酡红色,殷红的小嘴跟志怪小说里吃人的女妖精一样。
那是血染出来的颜色。
是叫人就算被吃干净,也甘之如饴的魅惑。
梁砚文眼里的疯狂叫温春宜很满意。
她喜欢此刻放下所有的端庄、选择和自己一起沉沦堕落的梁砚文。
她的双手环绕着梁砚文的脖子,呵气如兰,故意吐在他的脸上:“先生,你也是一个人来海城吗?”
梁砚文没说话。
温春宜的手指在他的颈后绕圈圈,暧昧地轻浮地往下,划过他的脊柱,在察觉到他的身体悄然绷紧之后,她满意地笑出来:“我也是一个人哎。真巧。你有老婆吗?”
梁砚文看出她的把戏,反而问:“那你老公呢?你老公放心让你穿这幺骚一个人出来玩吗?”
温春宜笑出声:“当然。”她靠在他的耳边,“我老公最喜欢看我和别人做爱。唔,尤其是先生你这样又高又帅的。下面一定也很大,对不对?唔……”
她腾出一只手,顺着他的胸口往下,覆在他的裆部,感受到那里惊人的尺寸和温度之后,温春宜很满意地下了评语:
“唔,不错,我喜欢……”
她放浪又勾人,魅惑又妖娆,让梁砚文的心里腾得升起了一股火。
此刻,他不知道自己代入的角色是她的老公,看她放浪形骸、勾引陌生男人的模样就怒三丈,还是真的变成了一个陌生人,被一个刚认识的女妖精勾引着放肆沉沦。
“喜欢?”梁砚文的声音都透着几分狠劲,他靠近她的脸,“想要?”
温春宜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唔,想要。”
“想被肏?”
温春宜点点头:“想要你肏我。”
她说这个话的时候,目光迷离懵懂,看起来特别乖巧。
梁砚文想到来之前和梁砚沉的对话。
“大哥,你离婚这事儿打算告诉温春宜吗?”
“为什幺要告诉他?”
梁砚沉不理解:“我以为你想要……”
他打断梁砚沉:“你还是不明白。我和她的关系,并不会因为我结婚或者离婚改变什幺。我离婚或者不离婚,她也不属于我,你明白吗?”
梁砚沉当然不明白。
梁砚文也不打算解释:“你要一起去吗?”
梁砚沉想了下,还是摇头:“算了,还是你自己去吧。你难得这幺热血,工作都可以暂时丢下,我就不去打扰你俩的二人时光了。”
梁砚文脸上浮现少见的温和笑意,镜片下的双眸都泛着光:“她也挺喜欢你……”
梁砚沉一听,跟见了鬼一样,连忙摇头:“算了算了,吃一两回还挺有意思,真要认真起来,就没意思了。我可招架不住。”
梁砚文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女孩子。
吊带已经褪到胸口以下,泛着潮意的双腿间夹着他的裆部。
她的目光迷离,看起来竟有几分懵懂天真。
又纯又欲。
又淫又娇。
果真是要命。
怪不得梁砚沉说招架不住。
温春宜等了许久,也不见梁砚文的动作,有些等不及,夹紧了双腿磨擦他的双腿,盛情邀请:“唔,先生……”
梁砚文一只手捞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扯下她的裤子。
温春宜搂紧了他的脖子,下一秒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他擡高了,然后他的双手松开,自己的身体竟然直直落下,准确无误地和他向上直立的肉茎契合。
一上一下,前所未有的深入,温春宜哑着嗓子,发出失神的惊呼:
“啊……好深……”
她的身体被抵在墙上,光滑的墙面带来冰凉的触感,温春宜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下身体,想要往前头那灼热的身躯靠近,可刚一靠近,忍不住又被那热度烫得血液都要沸腾。
“不行了……唔……好深……”
梁砚文的身体不断往上挺入,不断深入,每一下都仿佛要插到最里面。
温春宜的身体被抛起,然后落下,上下颠簸之间,温春宜的身体如同坠入岩浆之中,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快感。
在梁砚文的面前,在远离榆城的海城,她完全放开了自我。
“啊啊啊……”
“好深……好爽啊……受不了了……”
梁砚文的大掌钳制住她的腰肢,面容坚硬,小腿上的肌肉因为用力都暴了起来。
身躯健壮的男人打桩一样,不断往上耸立自下而上地插入,肉体碰撞之间,不断发出拍击的声音。
房间内没有开灯。
空旷的房间内,只听得这淫靡的声音不断回响,冲击着温春宜的耳膜,带来耻辱又刺激的感受。
她的感官,她的肉体,她的灵魂,都被梁砚文握在了手里。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到了……”
梁砚文低吼:“是不是欠干?骚逼,在外面也能发情是不是?刚才在酒吧里,是不是就要跟那个男人走了?只要有鸡巴,那样的男人也能让你爽是不是?”
温春宜被这低俗的指控弄得身体愈发敏感,摇头,又点头,崩溃地大喊:“不是不是,只要你的,你的才爽……”
梁砚文听了反而更加生气,更深地挺入:“给我吃进去!”
她的穴内已经是水漫金山,湿漉漉地往下淌水,浇在梁砚文的肉柱上,冲刷着马眼,梁砚文的腰眼绷紧,有什幺要喷薄而出。
温春宜已经到了边缘,无法承受,崩溃大叫着:“啊,好舒服,好舒服……好深……砚文,砚文,求你了……给我,射给我……”
“啊啊啊……鸡巴插到里面了……不行了……”
梁砚文抓着她的腰,疯狂地插入,越来越猛烈,暴风骤雨一般,不给温春宜任何喘息的机会:“嗯……插死你……肏死你……不然你再去勾引别人……”
他死死抓住她的腰,一个前所未有地用力顶入,在她身体的最深处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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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肉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