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颗被揉烂了的桃【H】

清晨,谷清欢早早从床上爬起,换衣洗漱,背着书包美滋滋下楼。一想到等会儿能见到丁时雨以及丁时雨亲手给她做的三明治,她就颇感愉快。放在几个月之前,这样的想法绝对会被她自己当作疯子,而如今它竟然成为了现实。

她快乐地打开房门,刚想唤他,却发现门口空空荡荡,空无一人。

谷清欢趴在课桌上,愁眉苦脸。

丁时雨今天没有来上课。

她在家门口等了他一个早晨,最后因为害怕迟到不得不赶去学校,期间发消息也并没有人理会。谷清欢不由得有些担心,直到问过班主任,才得知丁时雨因为生病请假了一整天。

唉,真是的,那怎幺不跟她打个电话呀,哪怕发个短信也行啊,害她一直提心吊胆的。

她一直挨到放学,刚好受到老师所托,作为同桌给丁时雨带去周末作业,就这样顺理成章地获得了他的家庭住址。他家离她家居然只隔了一个街区,这让谷清欢多多少少有些惊讶。

她在放学后前往丁时雨家,摁下门铃的时候甚至还有些紧张,不由自主地开始思索丁时雨揣着三明治便当盒站在她家门口时是否也是这样一种心情。她耐心地等待了一会儿,无人来开门,只好又摁了几次。

怎幺回事?该不会是发烧烧糊涂了,晕过去了吧?那可不妙啊!

在谷清欢第五次摁下门铃的时候,门内终于传来缓慢的脚步声。屋内传来响起沙哑的声音:“谁?”

谷清欢急急道:“你的好同桌给你送作业顺便慰问你来了,开门!”

门内沉默了足足几秒钟的时间:“你回去吧。”

大概是生了病的缘故,丁时雨今天的声音好像格外发软。

“好歹让我把作业本递给你……你还好吗?怎幺感觉状况很严重?”

“都说了……让你走了。我没事。”

“好,好,你没事。”谷清欢认为不能和病人讲道理,她放柔了语气哄他,“你就给我开下门好不好?我把东西递给你,看看你就走,不打扰你。”   此时,她已经在内心下定决心。显然,她的同桌的病况已经不适宜待在家里,待他一开门,她就要立刻扛着他赶往医院。思及至此,她又补充一句:“如果你不开门,我就赖这儿不走!”

门内又陷入了寂静。不知道为什幺,那一瞬间,谷清欢突然感到一种奇特的危险,又像是某种暴风雨到来之前的先兆。她忽然觉得此刻的感觉和当初那个空无一人的Beta厕所很相似,尽管无色且无味,空气却好像变得黏稠了,而面前的门紧紧关着,就像当时的那个工具间。

门在这时打开。

她像当初那样,跌跌撞撞地被人拉进去,门啪嗒合上。未着寸缕的丁时雨狠狠将一身齐整校服的她抵上墙壁,他白皙的皮肤滚烫,从头到脚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关节和脸颊都透着被高热烧出来的粉红。他握紧她的手腕,低头吮吸她脖颈,又埋在她颈肩深深吸了一口气。谷清欢大脑空白,只感觉丁时雨的皮肤在她的掌心下是那样的烫,他好像要化掉了,化成春天的潮水,再将她淹没。

“是你自己要进来的。”她听见他说。

“你走不了了。”

这是谷清欢和丁时雨认识以来,第一次见证他真正的发情期。

书包被扔在玄关,她一路被他拉着往屋里走,一阵天旋地转,谷清欢被推倒在床上,她甚至没有看向四周的时间,只感觉这床软而香,有种清冽的味道,像丁时雨校服上的洗衣粉味。丁时雨压上来,急不可耐地俯身吻她脖颈,秀气的阴茎高高翘起,热情地顶着她的腿心,后面的水滴滴答答地打湿了她的及膝袜。

“唔.....你怎幺.......”谷清欢被亲得无处可躲,说话也断断续续,床上的丁时雨似乎已经无法沟通,全然陷入了另一个世界。他先是缠绵地深吻她,用舌尖勾引她的舌尖,后来又变成玩闹般的啄吻,如调皮的孩子般不许她完整说完一句话。他一边亲她,一边解开她的校服衬衫。在她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她的内衣被他推了上去,胸前一凉。

谷清欢傻掉了。

他们以前做过数次亲密的事情,然而往往是丁时雨衣衫不整,这是她第一次到了如此程度,这让她相当无措。她想要怒骂丁时雨是大流氓,却见他突然停了下来,几乎像个傻子般痴痴地看着她光裸的上身。她被他那样的眼神和冷空气刺激得身体发抖,几秒钟后,丁时雨凑近她,以一种膜拜的姿态捧住她的乳,小心翼翼地低头,轻柔含住了她的左胸。

谷清欢颤抖起来。她想去揪他头发,下一秒他却用力一吮,她感觉自己简直像是要流出奶来,不由得羞耻得快要掉下眼泪。他痴迷地吮着,又在她的胸口留下无数个湿漉漉的吻,随后起身一路往下,舌尖顺着她的胸口滑过小腹,从而进入幽深之地。她已经被他的放浪勾得湿了,而这样的现状似乎让丁时雨很是快乐,他几乎是以一种无比幸福的表情舔上了她的小穴,品尝她蜜液的表情如同品尝珍馐。

“啊.......”

谷清欢的胳膊抵住自己的脸,爽得直蹬腿。紧接着,她突然听见一阵嗡鸣声。

她不可置信地擡头,看见丁时雨跪在她身前,将一根按摩棒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它相当顺利地全根没入,他夹着它向她爬过来,伏在她身上面色潮红地喘息了一会儿。随着按摩棒的嗡嗡声,丁时雨的阴茎愈发翘了起来,滴水的前端甚至轻轻触碰到了谷清欢的阴蒂。

救命啊,救命啊,她几乎不敢低头往下看,大脑一片空白。

他抱着她,又去吻她的嘴唇,贴着她说,可以吗,可以进去吗。

她看着他含着按摩棒的后穴,那里的情液不断地滴下来打湿了床单,按摩棒也因此而往外滑落几分。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手,把它又往里一推——

她甚至能感受到它的前进,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推开了丁时雨的层层媚肉。

丁时雨猛地昂起头,美丽的颈线像一只濒死的天鹅。谷清欢像被蛊惑了一般凑上去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喉结,随后她张开腿,慢慢地,慢慢地坐上了他的阴茎。

他们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丁时雨的手拢住她的腰,仰头无比依恋地看她,睫毛湿润,红润的嘴唇微张。她捧住他的脸,低头亲吻他渴求的眼睛和唇角,下身像是要化开了一般饱涨充实,他们好像变成了两株生在一起的藤,就要这样一直纠缠至世界的尽头。床上的水渍是那样明显,它甚至并不来自于她,而是来自于不断呻吟的丁时雨。他被按摩棒插入,又插入她,发丝散落,后穴和阴茎都不停滴水,眼神迷离,像一只被揉烂了的桃。谷清欢感觉自己在用小穴和嘴唇一起吃掉他,她闻不到信息素味,但她知道他分明是甜的,太甜了。

“桃桃……”她无意识地呢喃。

丁时雨猛地睁大双眼,她体内的阴茎在那一瞬间又涨大了。脸上流着泪,激动地去寻她的嘴唇,捧着她的面颊亲吻,嘴里颠三倒四地请求着:“再叫叫……好不好……”

“桃、桃桃……”她被顶得起起伏伏,攀着他的肩膀不停喘息。

“呜……”

他们一同到达高潮,精液射到她的小穴里,微微的凉,让她的穴肉在那一刹再次收缩。丁时雨抱住她,痴痴地张着嘴,口水都要流下来,谷清欢着了魔般把手指放进他嘴里,他乖顺地吮吸她的手指,像家猫般舔舐轻咬。他们相拥着倒在乱七八糟的床上,床单又湿又皱,已经不成样子,却没人想得起去收拾。

按摩棒还在丁时雨后穴里轻声嗡鸣,他懒懒伸手将它关了,却不拔出来,只是伸手抚摸谷清欢的头发。她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竟然稀里糊涂做完了全套,理智上来说她认为自己应该把丁时雨暴打一顿,然而结合后的温存和疲倦如温水般将她淹没了。

算了,至少Omega无法让别人怀孕,而且她在这个过程中还....相当快乐。

谷清欢几乎有些食髓知味地咽了咽口水。他们的下身还紧紧连在一起,残存的理智让她想要从丁时雨的阴茎上把自己拔出去,顺便帮他把后穴的按摩棒一同取出来。丁时雨察觉到了她的意图,他抱住她,撒娇般地蹭她的脸颊,软声说:”不要弄出去,我想被它插一整夜....也插着你一整夜.....“

谷清欢双颊爆红。

“你不要、不要太过分啊。”她结结巴巴警告他,“而且,我只是来看看你怎幺样,我等会儿要回家呢。”谁知道送个作业会送到床上去啊!

听到这话的丁时雨居然在瞬间两眼盈满了泪,他呜呜咽咽地对她落下满头满脸的吻,把自己的阴茎又往她穴里挤了挤,双腿缠住她的,在谷清欢忍不住叫出声的时候去亲她的嘴:“不行,不许走,不让你走。”

她在被亲吻的间隙里艰难地想起一个事实。

发情期的Omega对自己的伴侣十分依恋,如果强行分开,会令他们感到无比痛苦,甚至产生自轻行为。

她看着丁时雨那双眼睛,毫不怀疑,假如自己能闻得到信息素,现在大概已经被黏稠的甜腻的桃浆淹没了。

最后,谷清欢终于败下阵来,她摸摸他的脑袋:“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走。”

丁时雨含着眼泪笑开了,他凑过来,闭着眼吻住她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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