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鸣开完会回办公室,刚一坐下,习惯性的转动背椅拉进桌底,忽而一双魔爪凭空出现朝他伸了过来,把他吓得可不轻。低头一看,里头藏了个人。
“Surprise~”
柳笙躲在办公桌下,笑嘻嘻地仰头看她。底下很宽敞,容纳她小小的身子简直是绰绰有余,也难怪他没发现。
“操,魂儿都被你吓没了。”
她神态故作慌张,目光赤裸裸地落在裆部,爪子还不安分地到处扯他的裤子,“啊?那鸡巴还硬得起来吗?”
在她躲在这里时就已经猜到了她想做什幺,他也没制止,放任她胡作非为,阴恻恻笑着:“那你舔一舔看它还能不能硬。”
裤子被扯下,蛰伏的肉虫软趴趴地垂在两腿间。柳笙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揉了几下,粉舌吐出,在龟头舔了一圈,而后整根含入嘴中卖力舔弄,口水吸吞声咕啾咕啾响起,性器慢慢胀大,变得又粗又长,将狭小的口腔撑得满满的,已经快含不住了。
柳笙松开嘴,湿润的唇瓣与裹满唾液的性器黏连出数根银丝,看上去颇为色情淫荡。掌心复上,五指收拢,借着唾液的润滑上下撸动。勃起的阴茎硬得像根铁,青色的血管盘曲环绕着柱身怒张着,增添了几分狰狞感,在她掌心突突跳动。
“好硬了呢。”
她捧起那根阳物,低头嘬着根部鼓囊囊的精袋,又带着恶意捏了捏。
常鸣轻轻捏着她软嫩的后颈肉,对于这服侍很是受用,发出声声喟叹,感受酥酥麻麻的快感过遍全身,直冲神经末梢。
他挺了挺腰,龟头抵在柔软的唇瓣磨蹭,几欲闯入。柳笙伏在地上擡眼看他,舌尖勾走顶端流出的黏液,张唇吞下,两颊向内微凹,唇舌并用前后吸嘬着,将唾液磨出细腻的白沫。
如此淫浪的视觉盛宴看得他眼热,意识里一直有声音在盘旋叫嚣:肏烂她的嘴。
“嘶……爽死了……好笙笙,再多舔——”
“常鸣——”
办公室门忽然被推开,有人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常鸣眼皮一跳,连忙抽开身子正襟危坐。
楚薏茗扭着水蛇腰款款走到桌前二话不说朝他伸手,“刚开会整理的资料你弄好了吗?”
他有些心惊胆战,在办公室行龌龊之事差点被人发现,而柳笙就在这办公桌下,与她不过只有咫尺的距离。
“咳咳,等下,我拿给你。”
粗硕的丑东西正直挺挺地怼在柳笙眼前,猩红的龟头上垂挂着溢出的黏液。因为受到了惊吓,颤颤巍巍地立着,看上去有些可怜兮兮。柳笙心下一动,像小猫喝牛奶般伸舌一下又一下调皮舔着。
挠痒的触感跟过了电似的串升脊背,令他浑身一颤,腰板不由地挺直,咬了咬牙,空出一只手伸到桌下,扣住她的脑袋往下压。
“咕嗯——!”
鹅蛋大的龟头猝不及防地直戳喉咙深处,不小心发出了短促的呜咽声。男人腹间一根根粗卷的毛发扎得脸又刺又痒,柳笙一时呼吸困难,被戳得眼泪都飙了出来。
在等着的楚薏茗听到这声愣住了,“什幺声音?”
常鸣干咳了声,把文件甩在她面前挥舞着赶人,“东西都在这里了,赶紧拿走。”
身为多年的老司机,她立马恍然。视线在他跟桌底之间来回打转,哇哦一声,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哎呀,这是打扰到你了?”
坏事被戳破,他也不装了,面色一沉,瞪着对方,“你到底走不走?”
“行行行,这就走——”
柳笙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只听见高跟鞋踩踏的声音渐远离去。下巴蓦然被捏着擡起,巨刃在眼前一晃而过,常鸣握着根部对准红艳艳的唇,腰身一挺,直接撬开捅了进去。
“不是喜欢吃鸡巴幺?给你吃个够。”
擒住她的肩膀耸动腰臀在小嘴里进进出出,把红润的樱唇当作下面的淫穴狠戾肏弄。口腔又湿又热,唾液裹着性器,充当润滑剂在里头来去自如。
性器圆硕粗大,把小嘴撑得满满的,发不出声只能呜咽顺从受着。唾液过量分泌,让她只能不断吞咽,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沿着唇角流出,啪嗒啪嗒滴落在地面。口腔吸吞收缩紧箍肉棍,舌面上无数细小的颗粒磨刮茎身,令他感到舒畅不已。
他居高临下看着她眼眶微红湿润,皱着一张小脸湿漉漉地仰望自己,有种凌虐的美感。
射意感袭来,他空出手抽了几张面纸,抽插十几下后拔出,身子一抖,精液噗噗全射在了面纸上。
常鸣喘着气,将面纸交叠包住,又用干净的地方边帮她擦嘴,边恶狠狠地警告:“下次还敢不敢这幺玩?”
柳笙干咳着大口呼吸,不服气地回瞪他,嘴里哼哼唧唧:下次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