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莉觉得自己有心理疾病。
她从某团上团了个50块2小时的心理咨询券,赶了一个小时的地铁,穿过大街小巷,终于到了这个心理咨询室。在某个小巷子里,对面有所高中,隔壁有个酒吧,另外一家隔壁是烧烤店,总而言之是城市中不太起眼又意外生机勃勃的地方。
不是因为不舍得去大医院,只是因为觉得这种地方更不容易遇到熟人。
她坐在等候室里,举起手里的冰镇橙汁吸了一口。这是在巷口那家奶茶店买的,鲜榨橙汁加冰只要8块一杯,实在是意外的便宜。水珠沿着杯壁缓缓流下来,她用附赠的纸巾擦了擦,纸巾变得有点潮。她把皱巴巴的纸巾包在杯子上,隔着纸巾捧起杯子又喝了一口。
四月的气温并不算炎热,两口冰镇橙汁下肚,她已经感觉有点冷。但是这点冷意很好的驱赶了挤地铁的焦躁,让她的思维回到了来这里的初衷。
是什幺来着?哦,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有心理疾病。
更具体点,她有恋兽癖。
是这幺回事。她已经三十岁了,单身,有房,独居,有一份很不错的工作,企业中层管理,每天会画个精致的淡妆去上班,用手压咖啡壶冲自己磨的豆子,不管事情容易还是棘手,都能打理的井井有条。她的身体状态也不错,一周三次瑜伽,偶尔去游泳,夏天穿白裙子的时候还会被隔壁六岁的小女孩叫做姐姐。
从这个角度来讲,她是个成功的人。但是我们都知道,社会从来不会只从身体状况和工作情况两方面评价一个女性——在日本,到了30岁还单身的女人会被称为“败犬”;中国的情况好得多,但是每一个新认识她的人,总是会不厌其烦的试探打听她的情史还有她为什幺单身。其实陶莉并没有特别反感这些人,毕竟大部分人只是好奇而已,她对这种生活状态是满意的。
她并没谈过恋爱,并没有喜欢过别人,也没经历过什幺情伤或者狗血大戏,只是单纯的没被吸引过而已。男人、女人、少年、大叔……人们从身边来来去去,有的成了朋友,更多的擦身而过杳无音讯,但是从未有人触动过她心里那个敏感的地方,让她产生想要在一起的欲望。
一向如此,直到上周末。
她发现自己可能有点毛病。
没心动过可能不是因为没遇到对的人,是因为她的性癖不太……正常。
上周末她湿了,然后这一周是频繁的、无法控制的情动。
她养了两只狗,是去年姥姥送她的土狗,一窝里只生了这两只,很健壮,一只白狗一只铁包金,她收到的时候两个月大,还是两个肉团团,现在立起来已经能把前爪搭在自己肩膀上了。两只都是公狗,铁包金那只是哥哥阿金,白色的是弟弟阿银,关系一直很好,最近却频频打架,而且她越管教打的越凶。她观察了一下,阿银只要靠近自己,阿金就威吓它,阿银从小就比阿金微微小一圈,性格也是很佛那种,阿金凶一下就不往前凑了。但是她总觉得不能看着阿金欺负阿银,所以会出手制止,还会摸摸头安抚阿银,结果就是她摸完阿银以后阿金更凶了,甚至上升到了真的咬起来的程度。
她看了好多狗狗行为矫正教程,都试了并不怎幺好用。现在阿银已经绕着自己走了,阿金越来越缠着自己,昨晚上她瘫在沙发上吃薯片看电视的时候,阿金一直在沙发下面趴着,她看完了电视坐起来,不小心踩到阿金,赤裸的脚趾陷进丰润的柔软毛发里有点刺痒,幸好没有用力,她立刻擡起脚,就在这个时候,阿金突然跳起来扑在自己身上,它的前爪紧紧扣着自己的腰,大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湿漉漉的喘气声喷在耳边,舌头舔着自己的耳朵,下腹在自己的腿间挺动,隔着薄薄的布料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感到一片湿意。
她试着推开,但是事实证明在阿金不愿意退让的时候她根本推不动它。它最初挺动的位置是大腿内侧,因为她的挣扎,它维持着那个姿势撞到了她的花瓣。这下她不敢乱动了,只能小心意义的挪动屁股,让阿金顶撞的地方稍微远离一点靶心,变成了大腿根部。虽然隔着一层布料,陶莉还是能感觉到它的鸡巴越来越大,湿热的前端一下下顶弄着自己的腿心,最后滑到内裤边缘,狠狠顶着自己的小熊内裤,隔着两层布料在柔软的花瓣和阴毛上磨蹭,一股股精液射了出来,她的腿间全湿了,沙发也被弄得乱七八糟。
它发泄结束以后终于从她身上下来,埋头舔着粘在她大腿上湿湿的布料。她满脸绯红,唰得站起身,跑回卧室反锁了门,把裤子全部脱下来,小熊内裤好像被水洗过似的,皱巴巴湿漉漉黏糊糊,更糟糕的是自己的花穴里面也湿成一片,伸进一根手指就能感觉到穴肉绞着手指一张一合。
夜里她做了梦,她在一片森林里被什幺东西追着奔跑,她竭尽全力也没能逃脱,被猎手扑在地上狠狠咬住了脖子,那是阿金。她瑟瑟发抖,阿金放开了她,突然之间她赤身裸体,幕天席地之间,阿金趴在自己身上,自己则大张双腿,随着阿金一下下凶狠的进入抽泣着,白嫩嫩的大腿却环着阿金的腰,脚尖翘起,场面淫荡又销魂,她好像分成两半,一半躺在地上缠着阿金交合,另一半飘在空中看着这一幕,大脑一片空白。第二天醒过来以后发现新换的白色蕾丝边内裤湿透了,布料被半透明的粘稠水液浸湿以后也变成半透明,包裹着里面的黑草地和未经开采蚌肉。
她以为这个梦一定是昨天的影响,很快就会忘在脑后,然而并没有。她开始更用心的观察阿金的行为,发现阿金会在自己的床上和她日常瘫倒的沙发上蹭毛标记气味,特别喜欢绕着自己转圈,不喜欢出门,而且每天晚上都试图和自己啪啪啪。陶莉已经不敢穿裙子了,每天都穿着长袖长裤的居家服,她绝对不想真的被插进去!但是这份决心每天都在迅速消融,昨天晚上她脱了睡裤让它干操,隔着被顶弄的皱成一团的内裤她高潮了两次。
现在想想阿金奇怪的举动其实有非常合理的理由,因为它把自己当成发情对象所以一直在驱赶阿银,而且自己站在阿银那边的时候它会更生气。其实这个事情也很好解决,只要把阿金带去绝育就行了,其实她本来也有这个计划来着,但是现在她犹豫了!她从来没被男人挑起来过的性致就像开了闸的洪水猛兽,热烈的迎合着阿金的欲望,每次阿金贴上来她双腿就软了,昨天满脑子都在尖叫着让它插进来插进来插进来。
糟糕,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又湿了。想着阿金顶着她的内裤射精、白浊沾满股沟的画面,她小腹一紧,竟然泄了出来。
“下一位病人请进!”
啊,到我了。
陶莉慌忙站起来,可是膝盖竟然有些微微发软。她摇晃了一下,赶快吸了两口橙汁,才让大脑稍微冷却下来。
如果这是阿金的精液就好了……
天呐我在想什幺!马上就要面对心理医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