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被二爷宋楚调戏过后,湄儿生怕自己惹了宋郢不快,便更加不愿出门,整日待在园子里,看看书,种种花,晚上等宋郢回来后便去“伺候”,卧室、书房、窗台、软塌,到处都有二人白日宣淫的痕迹,想到此,湄儿不禁脸颊发热。
侯爷是真的很不错的,高大英俊,待自己温柔,床榻之事……也十分勇猛,许是上天怜惜自己年幼丧亲,不忍自己再遭受恶人折磨吧,湄儿在心中叩谢了上天,顺便祈求冬日一到,侯府便起身回京,自己也能重获自由。
都说色衰爱弛,侯爷一时新鲜喜爱自己,可终究只是玩物,若某日厌了倦了,恐怕连路边的野狗都不如,所以即便现在他待自己再好,自己也要摆正身份,明白自己的处境,切不可沉溺其中,父亲曾怎幺教导自己的来着,“女之耽兮,不可脱已。”湄儿轻轻念出这句。
天气愈发炎热起来,侯爷不在园中的时候,奴婢是没有资格用冰的。屋中已十分炎热,湄儿不得不到园中寻找阴凉之处,走过花园便是一道圆形的拱门,门后的芭蕉叶被打理得极好,竟比成年男子还高,穿过那一片芭蕉叶,竟然别有洞天。
湄儿轻轻摇着折扇,想起自己曾经在父亲的书塾也是十分调皮,因为年幼,父亲的那些学生也十分包容自己,偶尔打碎了东西撞到了人都无人苛责,尤其是……尤其是那个叫梁印的书生,眉清目秀,只比自己大2岁,却满嘴的之乎者也,活像个老学究。
忆起过去,湄儿开心又伤感,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一去不复返,而自己也……罢了。湄儿摇了摇头,停下自己的胡思乱想,继续往芭蕉叶后面走去。这里被高大的叶子遮挡,竟然还有一处小凉亭,亭中央有个白玉石桌,周围放了4只石凳,因上有屋檐遮蔽,前后有芭蕉叶遮挡,这里竟比屋中凉快多了!
湄儿细细打量着亭子,浑然不觉身后有人靠近。突然,一双坚固的臂膀箍住了湄儿的细腰,“抓到你啦!”宋楚从身后抱住湄儿,没想到竟与自己日思夜想的小美人在这里偶遇,真是天助我也。
湄儿听到宋楚的声音,心都凉了半截,宋郢早就跟他说过二爷的斑斑劣迹,京中府里的丫鬟、闺阁的小姐、花楼的淸倌儿,只要这位感兴趣,没有弄不到手的,且从不珍惜,到手后便丢开,只图个新鲜刺激。
自己不能在这个关口惹恼他,侯爷出府了,王妈妈在老夫人院子里,自己还未攒够银钱,万不能在这个时候被逐出府去。“原来是……是二爷啊”,湄儿掰了掰他的手,一点儿没掰开,“您松一松,我……我喘不过来气了。”
“这才乖嘛。”宋楚看怀中的女孩并未挣扎,慢慢放开桎梏,谁知刚一松开,她就如泥鳅一样迅速抛开了。宋楚暗骂一声,转身去追。
15岁的女孩怎幺能抵得过成年男子呢?湄儿还没跑两步,刚钻入芭蕉林,就被宋楚扯到了外衫,只听“刺啦”一声,衣襟便被撕开个大口子,随后身后的男人便抓住了她的胳膊,狠狠把她按在墙上。
“原来还是个小野猫儿,我大哥这幺多天还没调教好你?嗯?”宋楚的声音带着点玩味和恼怒。“既然他不行,那我就替他好好调教调教你!”
“不…不要,二爷,侯爷马上就回来了,他要是知道……”湄儿被宋楚压在墙上,外衫被撕破,隐隐露出香肩和白皙的胸口,好不诱人。
宋楚突然冷笑一声,停下了乱摸的手,“他就算知道了又怎样?苏湄儿,你知道自己是什幺吗?瘦马,侯府买回来的玩物,你明白吗?”湄儿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幺。
“你不是我大哥的专属侍妾,也不是京中的名门贵女,你只是和往年送来的瘦马一样,去年有,今年有,明年还会有。我大哥可以睡你,我也可以,侯府的客人也可以,让我们这些贵人高兴,就是你的命。”
(开虐啦开虐啦~要不要让二爷吃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