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毕业后要来我的城市,我当真是拒绝的,承担别人人生拐点的道德责任,真的会很烦。
于是,分手。
她还是来了,在我懒得删好友的某游戏上面发了一条消息,说想要见一面。
我犹豫了半天,还是回复了OK。
约了一家人气很高的火锅店,我去得很早,想提前取号,不想把见面的尴尬时间再额外拉长。
到了约定的点,她还没来,叫到号了,她突然出现,拍了拍我示意一起进去。
我不敢多言,对我,她肯定是有气的。
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锅底端上之后,用碗匀出来一部分干辣椒。
她是不太能吃辣的,凭我模模糊糊的印象。
“放回去。”
我擡眼看她,见她没有要再说什幺的意思,只好乖乖把辣椒全部倒回去。
她果真不能吃辣,几乎每吃几口,就要稍稍舒口气,让气流穿过被刺激到的舌尖,姑且缓解,我看她有点逞强的喘气和一直想要努力维持的臭脸,只觉得可爱极了。
将近两个小时的咀嚼吞咽,我有心想说点什幺,却又觉得说什幺都不合适,只剩下意料之中的漫长的尴尬沉默。
吃完,我想送她回去,她说太晚了找个地方随意睡一觉就好,我只好把她送到某家连锁的旅店,她要了单间,进去却是双人床,稍远处有个懒人小沙发。
我坐在小沙发上,她脱了外套,里面是修身的打底衫,她似是不想离我太近,侧身坐在床沿。是该走了,我想。
可我不想走。
又是一段尴尬的沉默,她没有让我走,似是不愿在我身上再耗费分毫的心思。
可我不想走。
我咬咬牙,用尽有生以来所有的胆量。
快速说了句“掌门,我要吃奶”。
叫她掌门,是因为最初相识的时候,她调侃自己是独孤派掌门人,每次我有求于她的时候便叫她掌门,这个词有少许魔力,她以往大多会答应。
她闻言,偏头来看我,似是听清了但是不能理解,以为出现了幻听,又好像是单纯没听清楚,情感浓度大概是90%的怀疑和10%的羞愤吧。
我没有再说什幺,胆量刚刚耗空了一次,需要一点点时间回复。
只是也脱了外套,从小沙发上一跃而起,快速拉近距离,然后再她尚未有所反应之前,跨坐在了她腿上,用我的唇捉住了她的唇。
她没有什幺防备,下意识地想要推开我,却又被我手腿并用牢牢缠着,使不上力气。
良久,我松开了她,她被吻得轻喘,我也呼吸急促,但仍旧手脚缠着她,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右耳耳垂,放慢语速“掌门,我想吃奶。”
她瞬间从脸红到了脖子。
“掌门,掌门姐姐,我的好姐姐……我真的很想……”
我已经暗自约定,她若还是不愿,便迅速从她身上下来,鞠躬恳切道歉,然后拿上外套离开。
毕竟,到这一步,已是逾越。
所幸,她没有说什幺回应我,也没有继续推拒我,只是把头转向了另一边,暴露出红透了的脖子和点点锁骨。
这便是默认了,一些被羞涩锤爆了的胆量又回到了我的四肢百骸。
我松了松缠在她脖子上的手,从她衣服后背里探入,慢条斯理地解开了扣子。
扣子解开的那一霎那,她不自觉颤了一下。我于是更兴奋了,快速褪下了自己和她的全部衣服。
“果真是很大呢,掌门,你看,我一只手都不能尽握呢。”
她因羞愤找回了两分理智,表现在狠狠掐了我后腰一下,我当然无暇理会。
“掌门平常会自己摸摸吗,如果没有,那真的是很可惜呢,要是没有,那真的是不能错过呢。”
“那我要开动了喔,掌门想要我先吃哪边呢……”
我又凑上去像小狗一样舔了舔她的嘴唇。
“掌门不选的话,我只能自己帮掌门选了哦”
“唔…你,混蛋……”
我把她先前掐我后腰现在已经没什幺力气的那只手拉了过来,手心扣住她的手背,放在了她的左胸上,来回揉捏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