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丼:悄悄地问:“哥哥,是初吻?”

春潮淹没埋在下体的巨根,从暖至沸,灼人的泉眼,将朴崔扬烫得都冒汗了,不想太早射精,偏偏现实是小妖精的嫩逼紧迫的夹挤他。

所以伴随姚跃的高潮淋漓,朴崔扬不满地扣住姚跃双手之间还有一些空隙的真丝领带,挺腰冲撞,将内缩的肉壁层层往外扩张,朴崔扬就是想胜过高潮后的小逼那种排斥的态度,所以他顶到底,死死地捻磨,脑袋与身躯完全合而为一,集中精神在肉茎的抽动,最后狠狠的射了一发,将浓浊的精液灌满狭小的小穴。

你说姚跃爽不爽。

爽。

极爽。

姚跃瘫着不动,圆润的奶子被压成了半颗球,近看双腿之间,阴部充血红肿,一片混浊湿水,女人混着男人的体液,淡淡腥骚味。

朴崔扬则是往对面沙发一坐,拿起空服员早准备置于茶几上的雪茄与打火机。

他慢条思理,点燃雪茄,炙烧时,得缓缓旋转,烧得均匀。

等他轻柔吸进雪茄烟气时,终于放松全身,终于招回灵魂里的那份从容不迫,回味方才酣畅淋漓、畅达痛快的性爱场面。

好比香烟与雪茄,姚跃绝对有雪茄的价值。

最原始的、浓烈却纯粹。

“嗯?试试?”朴崔扬扬起下巴,将雪茄递给沉默的朴景锐,话里却是意有所指。

没有烟瘾的朴景锐接过,慢慢吸进,细细吐出。

朴崔扬当朴景锐默认,朝姚跃招招手。

“爸爸,跃跃累,走不过去。”姚跃不想动,带点鼻音的语气有点奶气。

“跃跃不跟哥哥试试?”朴崔扬这话是个绝佳的动力。

姚跃看着站着直挺挺的朴景锐,特别打量他裤裆那块,不知道是不是父传子承,跟朴崔扬一样厉害,于是她撒娇语气,说:“哥哥,抱跃跃过去,爸爸欺负完了,就不疼我了。”

朴崔扬抽着朴景锐刚还回来的雪茄,却倒是头一招差点让烟气呛到,都是姚跃那副娇里娇气害的。

想坑儿子大概是刻在血液里的,朴崔扬一脚踢在朴景锐的小腿肚上,不过坐着不好施力,实则没啥力气,就是让朴景锐忽然的回神而已。

“这家伙有脸盲症,守身如玉多年,因为怕自己肏错人,也怕肏完后,再见也认不出那一晚的人,怕对对方太失礼,真带他出去浪,会馆小姐他又看不上。”朴崔扬张开手臂,“跃跃,妳看看,我这个老父亲要操心的事是不是太多?妳能替爸爸和哥哥解决烦恼吗?至少测试看看,哥哥是脸盲,还是性向或是性功能有其他问题?”

“爸!”朴景锐皱眉,无力的抗议。

至于姚跃:“!”

这对于她这类特别贪图新鲜的物种,根本太有趣了。

不过手给绑着了,不方便起身,姚跃还是开口求朴景锐:“哥哥,先将跃跃扶起来,行不行?而且你别担心,以后我们也没有相见的可能,森林如此广阔,我也想吃别人的鸡巴,所以未来你认不得我,我会更开心。”

姚跃说的事实,然而男人听了是一种激将。

所以朴崔扬起身,将朴景锐推到沙发上,再将姚跃抱起,放在朴景锐的腿上。

接着任由姚跃发挥。

“哥哥,你的裤子好粗糙,还有突起的东西,磨到我尿尿的地方好痛。”坐在朴景锐腿上的姚跃毫不客气的扭腰摆臀,一边感受长年游泳锻炼出来的腿部充满线条的肌肉,还有顶着小逼的巨硕棒物。

见朴景锐似乎不想理会,姚跃往前扑去,吻住他的两片薄唇,听说是天性凉薄的男人。

但是唇瓣是暖的、是软的,是香的,一种介于咖啡与可可的香气,撬开钻进嘴里又是一种木质的麻味,味道都是淡的,不过姚跃对于香味的敏锐,轻易舔出来了,她好喜欢。

所以,轻慢地舔逗朴景锐嘴里的每一吋软肉,灵活的丁香像条要命的小青蛇,勾弄他的舌,甚至放进她自己嘴里吸啜。

朴景锐被吻得一时间陷入僵硬。

感觉到朴景锐身体变化的姚跃停顿,放低音量,悄悄地问:“哥哥,是初吻?”

朴景锐为难神情,也没说是不是,任由姚跃猜测。

网上写:专属的私人飞机是可以抽烟!(若有误,纯属小说娱乐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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