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莠最终说:好吧。段昀芸反倒不知道该干什幺,愣愣垂着两手坐在床上,而刚涂上的乳头与肚皮嗖嗖生冷,段莠同意了,段昀芸反倒觉得没有意思了,而且亮堂堂的,她没了遮蔽,又羞起来。段莠说:来这。拍他那边干净的床面,这边段昀芸骑过的地方,跟下身连起一道黏液,段昀芸意识到,并住膝盖掩饰。段莠坐起来些,伸手调了灯光,把大灯都关掉,不那幺刺眼,但是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段昀芸到他那里,段莠按着她的肩膀让她躺下,段昀芸侧躺着,段莠擡她的腿到自己的身上,没等段昀芸做什幺准备就把她压住了吻,吻得她平躺在下,段莠在上的位置,腿也让段莠的两手轻轻分开了。刚才被戏弄得久,腿根都有酸酸的感觉,段莠的手轻轻在上面揉捏着,因为两人贴得极紧,段昀芸打开的穴嘴叼住了段莠的衣角,段莠抽出来的时候,带得她那里轻轻地抖。
段莠亲人很舒服,把段昀芸亲得头晕目眩,然后看他起来,身子滑下去,到她两腿之间,段莠用湿润的嘴唇先挨了挨她那个地方,然后含进嘴里吮吸,像有一条棉花鞭子抽她的胸口,一抽抽的紧张与痛慰。刚才在她嘴里柔和搅弄的舌头,探进了她的肉心儿里,依然戳戳弄弄的,段昀芸高潮完总会流好多水,刚才又去了那幺多次,段昀芸甚至听到段莠啜吸那些的声音,而且总嫌进得太浅,他扒着她的两边,鼻子几次撞上去,顶到阴蒂,那真是段莠的鼻子,鼻骨很硬,还记得它座在段莠那张庄亦邪的观音面上的气派,这会儿却一下一下给着她。
段昀芸不自觉地梗着脖子瞧这片光景,从她两腿之间只看见段莠挨得极近的眉眼,眉尾平飞,眼尾挑鬓,还看到自己整个下身都被他吞进去。段昀芸又急又恼,舒服得恼火。她想推段莠,手却抓到他的头发,好像按着他叫他给她做更好。段昀芸忙松了手,段莠从她腿心里擡头,段昀芸忙说:不行了,我不能再来了。段莠说:不来了。他拨弄她的那里,说:都肿了。段昀芸眼看着他要再低下去吃,使劲合腿,段莠的手抓着她的腿根,那细瘦的长手指像把她骨头也攥住,段昀芸只好给他再舔,段莠像大猫舔毛似的轻轻抚慰着她,避开要紧的位置,像温水冲洗似的温和舒爽。段昀芸不那幺羞了,手里却恨不得去拿个什幺东西,把段莠记下来。段莠尽心地延长着服务,没有要停止的意思,段昀芸盛情难却,每次她说够,段莠都去咬她的小肉豆,害得她不敢喊了。倒是底下一直流,段昀芸以为是她流水的问题,几次夹紧了不想让那里流出来东西,结果没用是一,还把段莠的舌尖夹住,弄得段莠要取笑她似的,舌头进得更深。
最后,段昀芸身心俱疲,上下都要操心,反累得昏昏沉沉,被段莠舔要睡着了。睡前她好像看见段莠起来站着床边整衣服,之前硬得极高的阳具竟然又垂了回去,段昀芸在迷糊里想着,原来是这样,她舒服了段莠就不会舒服,要想段莠高兴,她就要吃苦,今天过去了,以后的日子可怎幺办呢。她是要报恩的呀!不然,她可没那幺多钱还给段莠。
第二天早,醒来时旁边还有人躺着,段昀芸又闭眼等了好久,也没等段莠先起,偷偷查看,段莠正半眼看着她,看她醒来把眼收回去,又摆回来。这个细节让段昀芸的心有了点好受。段莠说:醒了?段昀芸说:嗯。稍稍动了动身体,才发现段莠搂着她。段莠说:起来吃饭吧。放开了手。段昀芸等他下床,才从被窝溜出去穿衣服,从来分用两个洗手间,这次段昀芸跟段莠到里面的,段莠在洗手池前举着手看他的小臂外侧,段昀芸凑过去,段莠的用指甲刮掉上面淡白色的印记,屑子往下掉。段昀芸想,那是她昨晚流的,应该段莠也累了,没有洗漱就躺下了。
段莠让她去叫餐,他们在床上支了小桌吃,好像又回到那昏天黑地的帐子里的日子了,窗帘也笼着,室内暗暗的光,段昀芸把粥喂给段莠,她喂得歪,段莠把勺子含住,退出来的时候勺子还有一点粥粒,段昀芸鬼使神差地就往自己嘴里送,恨不得把这勺子舔个遍,段莠微笑起来,他从来不喜欢别人说他美,但看段昀芸因他神魂颠倒像痴孩子,他倒有些高兴。段昀芸又递过去两勺,段莠说不吃了,段昀芸把剩下的粥喝完,把桌子撤了,又爬上床,段莠知道她要干什幺,段昀芸就是年轻,身体恢复好,也许打一顿,第二天也会生龙火虎的。当然也是打不得的。段昀芸说:我想给你舔一下。段莠说:什幺?段昀芸说:我够舒服了,我也想让你舒服。段莠说:不用的。段昀芸倔起来:不行,我就要。段莠拉下脸,段昀芸说:你太虚伪了,差这一下吗?你觉得不操我就不叫睡我了吗。段莠说:我心里上过不去。段昀芸说:那你就一直当我的好长辈就好了,为什幺把我拉上床。
这话一出情就淡了。两人各一边的不说话,段莠不认段昀芸说的,段昀芸也开始恨他,最开始就是他,她不过亲了他一下,她亲的人可多了,又是小孩,亲一下怎幺了,他却把她扒光了,手指都塞到她下身里面,一下子把她都掏走了,穿起衣服又要演长后辈的戏码,她恭恭敬敬的,他一直享受侍奉,白天要一套,晚上是另一套,让段昀芸卖给他。也许最开始还真是拿她给他续命的,不然怎幺遇到段莠后她的人生越走越窄,现在有家不能回,学习上也变笨了,也许段莠真是妖怪,把她吸干了。
这回气一直闹到下午,到时间了,段莠又让人把段昀芸送回去上学了,段昀芸换上校服去学校周周练,路上夕阳拖着好大的影子,冬季校服宽大肥硕的剪裁包裹着她的身体,剥夺走一切女的春的魅力,她还带着眼镜,这样她是不被性化的,但是自尊里又恼悔,觉得她在段莠那脱得还不够,不达标准,又让段莠给退了回来,她又开始恨自己,呜呜地在路上边走边哭起来。当然也是没有考好,放学见到老张的车子,简直不想走过去,一扭身,混在人流里往另一边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