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逢甘(上)(男女主初H)

又是帮心浮气躁的裴总“擦屁股”的一天。

裴家两兄弟可真是极品中的极品,能够认识他们俩真是天赐的“福气”。

就在刚刚,这位意气风发的裴总,又把人狠揍了一通,还是上次那个男人。这回揍得更严重,直击要害,那人的生殖器怕是要不保,不住个把月怕是下不来床。

刘艺瑗打点好“后事”,把围聚在门口看热闹的人群弄散,又想看一眼那个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小情人”,谁知竟被他挡住了。

“怎幺,我都不能看?”她斜睨了一眼护食的男人。

“她睡着了,你先回去吧。”男人态度冷淡,一脸的抗拒。

对待恩人一点感激都没有。

“我也是女性,换成我照顾会更好吧。”她故意说道。

“不用。”语露不悦。

“行,不耽误你好事。”她识趣就要走。

“裴泽呢,你俩不是应该在一起吗?”突然又想到他弟了。

“他在哪儿,关我屁事。”说完她沉着脸,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等到人都离去,他回头看着不省人事的人儿,自责的要死。自己才是那个乌龟王八蛋,心爱的人差点因为他的胡思乱想被人迷奸,他糊涂啊,要是早点制止至少不会被那龟公揩那幺多油。

其实他刚进来就发现不对劲儿了,正对着床那一闪一闪的录像机,还有她烂醉如泥软骨般的姿态,分明是被人下了药,于是他一脚踢向了那个龟孙的子孙袋......

心疼的摸了下她滚烫的额,想着要不要带她去医院。这时女人微微转醒,睁开朦胧的双眼,缱绻地看着他,他心一惊,刚想要挪开手,突然被女人柔软的小手拉住,口中咿语着,“别走...”

她明明没有多少力气,他的身体却像被千金秤砣压着走不动了。

“好,不走。”他声音轻柔,像在哄婴儿。

“我好热,可以帮我冲个澡吗...”梦幻般的声音。

“好。”仿佛被人蛊惑住了。

等抱着她到浴缸的时候,将那碍眼的西装拿掉,才清楚的看见她身上那套特殊装扮。粉色超短仿护士的紧身衣,腿根还有一处开着叉,将她美好的身材一览无遗,无形中在召唤着他快点扒掉。

脱掉单薄的衣服后,意外的发现,里面竟然是真空。那套护士服胸衣竟是连体的,雪白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呼吸一颠一颠的。他红着脸,又把小小的内裤也扯掉,眼下的光景与那次浴房的香艳场景再次重合。他呼吸急促,身下硬得发慌,可心里却想着现在她的状态不清醒,千万不能趁人之危,要不然明天她醒来一定会崩溃的...

他无声地咽了下口水,躲闪着目光,尽量避免看她那白嫩,打开花洒胡乱地冲了冲她的身子,可下一秒,又被人拾起手来,贴在那红润又滚烫的脸蛋儿上,声音也娇着说,“哥哥,我还是好热,帮帮我。”

操。又是那阵他听不得的“哥哥”。她说话本就娇,尤其唤他“哥哥“的时候,语调上挑,像是在撒娇。

他倒吸一口凉气,似铁的下身,最终还是打破了他刚刚短暂的坐怀不乱。

他好像从来都不是君子吧。

哪有那幺多礼义廉耻?

这时,女人低喘的呻吟声,变成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呜...”他失去理智的复上她的红唇,张开嘴长驱直入,舌尖在她口中翻江倒海,她被亲到舌头发麻,发出呜呜的声音,却又配合地伸出舌尖,挑逗着他的舌,吸食着他的津液。

不知是不是因为氛围太好,他被她搅得也像是吃了迷药,燥热的身体让呼吸越来越急促。大掌情不自禁地握住美乳,揉面团的姿势,将雪乳捏的奇形异状。

被吻到动情了,身下流出令人羞耻的液体,她以为自己失禁了,就突然抽泣起来。

察觉到她的异样,他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看着泪眼朦胧的她,用着仿佛世界上最温柔的语气说到,“怎幺了,宝贝?”

“呜呜...我控制不了自己...好像尿了...”她委屈的泪水快要把他的心化软,他低下头看见那蜜桃般的馒头穴下,有潺潺流水溢出。

“小笨蛋。”他宠溺地刮了刮她小翘的鼻头,又轻柔地吻了一下小嘴,“那是你的快乐水。”他的小姑娘,娇羞懵懂,就像从没经历过男人一样。

当然此刻的他一直不知道她的确...

“才不是...呜呜...身体很难受...”她嘤嘤地哼唧着。

他被撩拨得难受,伸手摸了一把,粗粝的手指在嫩壁上擦过,爽得她又溢出更多的液体,手上沾着粘稠的白晶后,就要往她鼻间闻,“不信你闻一下,很甜的。”

“不要...脏的...”她微微嘟着嘴,似乎有点生气,在他眼里却灵动的要命。

他忍不住含进自己的嘴里,虽然曾经身经百战,却也是第一次是尝试,味道有点涩,但是一想到是她的,又觉得无比甜蜜,这些都是她快乐的证据。然后再次深向湿哒哒的小穴,手指摁在小阴蒂上,探索着直到摸到那颗小豆,他感受到了她的颤抖,更多的水溢出,他继续在她的肉壁里兴风作浪着。

“好难受...呜呜...”她被摸的舒服了,欲求不满地呜呜几声。

“嗯?是难受还是舒服?”他蛊惑她,声音雌性又低哑。

“呜...舒服...”她被他弄得失神,眼神妩媚涣散,遵从自己的本心,整个人沉浸在情欲之中。

看着她的样子,他似乎更动情了,再次将白晶含在嘴里,坏心的捏着她的小脸,使得她被迫张开嘴,试图将那粘稠从他嘴中渡到她的口中。

她感受到了特殊液体的侵入,就伸出舌尖想要推开,可力气不够,对面的大舌搅得她毫无招架,最后在强有力的攻势下,她被迫咽了下去。

“呜...”骗人,根本就不好吃,有点咸涩的味道。她探出粉拳锤打着刚刚“干坏事”的人,猫咪挠痒般,又被对方一把抓住,制止了她的捶打。

满室充满着“啵啵”的吸吮声,淫靡又痴缠,仿佛在讨要一辈子没接过的吻。

他像是沙漠中迷路的旅人,遇到久违的甘霖,甘之如饴的吸吮。

作者有话说:

继续卡肉,

发现了没有,裴狗今天真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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