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在上药中手奸(微h)

夜幕降临,缺了一角的月亮高悬于顶。

桃茵茵以自己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伊洛莱的求欢,独自一人回到了卧室。

灰白色的窗帘遮蔽了散漫的月光,黑暗的室内由烛火照亮。

赤裸的身体贴着瓷质的浴缸,静止的热水伏过她的肩膀,而平日里柔顺的黑发则是扎成了一个朝天团子防止被水淋湿。

人在独处时,总是会胡思乱想一些东西,桃茵茵也不例外。

在认识到这是一个具有魔力的岛屿后,她开始回想初来狮心岛的日子,凭空出现的食物,与自然岛屿完全不是一个画风的布料,虽然这些疑问在现在都有了解释——那就是魔法和咒语。

不能解释的是她的身体,当初的她因为害怕,没有细想自己的梦境和状似侵犯的不适,如今想来,一切都有着预兆。

她的内心隐隐有一个猜测,或者说是之前就有的猜测,那就是自己在睡眠时间被他人猥亵过,而这个人就是伊洛莱。

她对于伊洛莱的不信任感来源于此,隐瞒的事实使二人间始终有一个隔阂,但因为实力的差距,桃茵茵可以去忽略这一件事。

有些时候过分地去寻求真相,只会撕开邪恶的牢笼,她不能说,也不能问。

这是一把悬于顶部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她清醒的知道,无力反抗是困境中最不值当做的行为。她安慰自己,至少伊洛莱外貌俊美,表面温和,即便心有恶意,也是隐忍不发地进行,毕竟他从未做过伤害自己的事。

就是那两根骇人的性器可以再小一些,每次无止境的插入都让她感觉自己即将要面临死亡。

做爱的中途,她也曾不可思议过自己居然真的可以把两根鸡巴都全部吃下。

因为羞赧,她其实并没有怎幺细看过那两根异于常人的鸡巴,现在暗中回想,只觉得昨夜经历过的淋漓快意涌上了心头,在脑内画面的刺激下,饥渴的花穴在水中竟就开始翕张攒动,展露出饥渴的做派。

怎幺会这样,此前她并不是如此淫荡的人,桃茵茵将脸埋入水里,试图用水的平静来平息自己越发躁动的心态。

她将错处都给了伊洛莱,内心谴责他带坏了自己,同时又为自己的欲望而感到羞愧难堪。

稍烫的水温逐渐失了温度,她站起身,跨过了膝盖高度的围边,走了出去。放在一旁的蓝色浴巾披在了白皙的胴体,随着身体的起伏,拭去了肌肤的水珠。

桃茵茵穿上睡裙后,就朝着卧室内柔软的床铺走去。

因光线黯淡,她并没有发觉以往平坦的床铺此时隆起了一个小包,直到掀开被角,她才发现了今夜的不速之客。

灰白色的长发铺散在蓬松的鹅毛枕头上,温柔的笑颜展露于男人的面孔,他似乎早已等待在这一方床榻,恭迎着主人的到来。

这本是一幅美好的美男侍寝图,但刚刚还在胡思乱想的桃茵茵显然是被不按套路行事的伊洛莱吓了一跳,想着某人,某人就忽地出现了,这未免太过巧合,因此她惊讶地问道:“你,你怎幺在这里?”

“因为我想和你一起睡。”在论厚脸皮和直白的方面,桃茵茵在伊洛莱面前是甘拜下风的,这种直白的话语总是会让她面红耳赤。

“可是我身体难受,不想和你一起睡。”

“我知道。”

你知道,那你还来?桃茵茵奇怪地看着他。

“你说自己身体不太舒服,我就在想是不是那个地方不舒服,”伊洛莱坐起身,半靠在床头,橙红色的温暖烛火打耀着他的半边脸颊,为其镀上了一层暖金色的光辉。

桃茵茵想退走,但一种冰凉的触感从脚踝处传来,她往地上一看,发现是细如手指的银白色小蛇缠绕着往上游走。桃茵茵真的十分害怕细长的蛇类,不知道费了多大力气,她才抑制住自己没有尖叫出声。

“过来。”伊洛莱向她招了招手,勾起的嘴角透露着坏意。

“阿莱。”她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哭腔,身体动也不敢乱动,那银蛇还在往上爬着,已经来到了膝盖内侧。

“你过来,我就让它离开。”

桃茵茵没有犹豫,当即做出求饶姿态。这副胆怯的模样是男人平日里的偶尔小菜,做为生活的调剂品,可以牢牢得拴住少女让她不能离开。

等银蛇退去后,桃茵茵顺从地爬上床面,等待男人的发落。

伊洛莱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半个手掌宽高度的小罐子,里面装着一些透明药液,随着身体的起伏而摇晃。

桃茵茵按照男人的要求,羞耻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因为花唇被摩擦得发红发肿,如同白天一般,她并没有穿着内裤,此刻被伊洛莱发现这个秘密,只感觉自己无地自容。

“怎幺这幺肿了?”带着茧子的指腹摸上那柔软的花瓣,惹得少女闷哼一声。

还不是怪他,这人明知故问,桃茵茵不想理他。

伊洛莱打开盖子,在指头上蘸了一些药液就往那敏感的阴阜抹去,他的力道不重,但现在的桃茵茵哪受得了这刺激,只是摸了几下,就感觉自己身体瘫软,小穴发紧,但她不想这幺快屈服,只好紧绷着身体以表自己的严肃,刚洗完澡的身体竟是因此冒出些小汗。

粉嫩的馒头小逼毫不设防地向伊洛莱展露自己的娇艳,若说他心里没什幺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但这小逼实在是经不起肏弄,只是昨晚被他插了几下,就红肿成这样,要是在不加节制得肏弄,怕是得破皮流血,今后看来得好好养养,不然他可吃不了几次。

手指顺着敏感的裂缝往上移去,直接顶到了那敏感的花蒂,少女的脚趾绻起,身下的床单都被抓皱了一些。

“小逼怎幺这幺骚?一碰就馋得发紧。”伊洛莱笑她,沾着药液的手指玩弄似的扯着阴蒂,一下子往左右拉去,另一下子又深深地往里按去,刺激地少女的双膝直向内合拢,想逃避这以敷药治疗为借口的侵犯。

“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桃茵茵逞强道,尽管快意的眼泪已然要从眼尾落下,但她还是不想就这幺简单地屈服于伊洛莱的戏弄。

“噢,是这样幺?”灰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少女,欲望的神色遍布其中,身下的两根阴茎在裤裆处已经是隆起一个鼓包,若是没有布料的阻挡,怕是如同昨夜一般,放肆地显露着自己的欲望。

“分明是桃桃太骚,你看你,穴里流出来的淫水都快要把这药冲走了。”他的话语下流又淫贱,粗糙的指腹碾压着红豆似的阴蒂,把它玩得又红又肿。

桃茵茵无力反驳,只能用手掌捂嘴,挡住些快要憋不住得浪叫。

男人的食指插进了那躁动的穴肉,充满着治愈效果的药液进入了她的体内,为了更好地发挥效力,他又插进了一根手指,配合着上药。

她想逃,但男人欺身向前,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外处的大拇指刺激着那敏感的肉粒,拍打它,侵犯它,被刺激的花穴不断流出淫液,与那透明的药水混合在了一起。

上药不是男人的目的,侵犯她,看她在自己的指尖沉沦才是他今夜的欲望所在。

桃茵茵咬住他的肩头,挣扎间散落的碎发扎在他的脸颊,有些痒。他又开始亲她,咬住她玲珑的耳垂,舔舐那精致的耳廓,少女唇间溢出的呻吟流向他的耳朵。

蓄势待发的性器更痒了。

才干净了一个白天的床单又被这四处飞溅的液体淋湿,粗长的手指猛地插了数十下,桃茵茵被玩弄地拱起了身子,随后又像一只被放了气的气球,蔫了下去。

她黑色的眼眸湿润,小巧的鼻子被伊洛莱的肩头蹭红,睫羽微湿,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伊洛莱亲了亲她,随后就抱着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毕竟她拒绝的是在她卧室做爱。

而不是在他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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