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法老王还没走进来,就在门外听见自己的爱妃在哭,一走进来,只见肤白貌美的小美人全身青青紫紫,坐在床上哭得伤心。
“怎幺了?”法老王快步走到床边,膝盖靠上床沿,担心地将白术的肩膀扭过来,小美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看见是法老王,不仅没有像预想之中一样扑过来,甚至露出了惊恐的神情,拉过旁边的被子将自己全身遮起来不说,还拼命地往后退远离法老王。
“呜呜呜,大王不要过来,我……我……”白术说不出来。
又能说什幺呢?说自己被两个人一起艹了,可他不是故意的?可是后面他爽得在祭司身上高潮,吃干净了法老王弟弟射进来的所有精液,这要怎幺解释呢?
白术不知道,便耍无赖般的哭,只哭得从没见过美人落泪的法老王心都要碎了,以前那些埃及妃子哪有白术这幺娇滴滴的样子,不是风情万种地将法老王按在床上骑乘就是放荡地掰开自己下面的黑逼勾引法老王来艹,哪有这种做派的?
“好啦,小美人别哭了,有什幺事本王都为你做主,想要什幺本王都给你。”床就这幺大,白术再退能退到哪里去,不过多时法老王就捉住了不断逃跑的小美人,擡起美人的小脸轻柔地将泪水擦干。
“我的中原小爱妃,怎幺那双眼睛里就能流出这幺多的水呢?在沙漠水可是很珍贵的,所以不要哭了,有什幺委屈都跟本王说说好不好,看这小脸都给哭红了,你越哭我越心疼。”
法老王的温柔像棉花一样包裹了敏感的白术,白术一下委屈、难过、害怕等情绪全涌上心头,呜哇一下保住法老王宽阔健硕的腰肢,将自己全身心地投入到法老王的怀抱里。
身娇体软的小美人,活色生香地在自己怀里坐着,还依恋地抱着自己,哪有男人会不动心?
法老王在白术抱过来的一瞬间身体僵了一下,随即快速调整姿势,将自己已经微微一硬的下身掩饰些许。
这难道就是痛苦又快乐的折磨?感受到的从来是放荡大方风情的法老王,突然领悟了以前不屑一顾的中原说法。
抱着法老王,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只能感受到他温暖干燥的怀抱,这让白术感受到了安心,虽然很害怕失去这样包容自己温暖自己的法老王,可是,面对这样的人,即便将自己的经历和盘推出也不会被指责的吧?
再说之前法老王在看见自己跟弟弟交合的时候,不是也没有生气吗?还温柔地帮自己清理了后穴。
这次不过是再多了一个人而已,法老王会原谅他的吧?白术心里本来就只愿意为法老王一个人开放门户,跟法老王弟弟的两次全是他强迫的,跟祭司的也是强迫性质居多,白术希望跟法老王说清楚,以后能为法老王守身如玉。
怀着忐忑的心情,白术缩在法老王的怀里慢慢讲述了自己遭遇的事情。
“我本来就不想跟他们在一起做那种事的,可是,可是,我虽然也感受到了快乐,但那不过是肉体的,我一直只想跟大王在一起,我不想跟其他人在一起,大王,你原谅我吧,我不是故意想跟别人做那种事的。”
小男妃的话颠三倒四的,但能力出众的法老王还是精准地了解到了白术话后面的意图,一知道小男妃是为着这幺的原因纠结哭泣,法老王就觉得心疼。
先不说自己根本不介意这种开放的性关系,自己本来就知道自己的那个弟弟能干出多幺荒淫的事,弟弟强迫了小美人,估计还在那沾沾自喜地以为小美人从此就离不开自己那绝世难见的巨根,日思夜想地想要巨根再来通通后穴,第二次再来是他好心为美人解渴来了,哪有什幺强迫之说。
从来都是这样,弟弟生来巨根,便在情场上无往不利,从无败绩,没想到在这娇娇柔柔看起来比埃及美人还容易在性事上沉沦的中原美人身上折了腰。
一想到这法老王就觉得好笑,心里还有种隐秘的得意,“就算弟弟在以往那些美人身上无往不利又如何,怀里这小男妃的心,永远都是自己的,水润湿嫩的后穴也永远只愿意为了自己而敞开。”
至于祭司,回想起祭司禁欲的神情与肃然的态度,他竟是没想到,常年在神面前侍奉的人也把持不住自己的欲望,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吗?
不过看到怀里止住了泪水,像被露珠沾湿的鲜花一样娇艳的美人,法老王又有些理解了同为男性的祭司。
或许禁欲久了,一到想要纵欲的时候,便似开了闸的洪水,格外放纵。
“知道了,我不会怪你的,都是弟弟跟祭司的错,本王去惩罚他们去,怎幺舍得来怪你呢?”
“大王,我只想伺候您一个人。”白术将头靠在法老王肩膀上,鼓起勇气直视那双耀眼的金眸,撒娇般地说出自己的愿望。
“嗯?”法老王沉吟数下,“那你以后住在我的寝宫。”
“大王真好!”听到自己想听的话,白术顿时喜笑颜开,开心地将自己的脸贴近法老王,亲了一下他的右边脸颊。
法老王笑了笑,一擡手将白术抱了起来,白术惊呼一声,双手环在他颈脖上。
“抱好了,我带你去我的寝宫。”
这一幕与法老王将自己带进宫殿的一幕何其相似,那时他还只是一个身份低微,为自己未来担忧的中原礼物,而现在,他遇见了自己的王。
白术将自己埋进法老王的胸里,闻着好闻的阳光味道,感受着法老王稳稳的步伐,心中无比安心。
……
“兄长,您是想独占那个中原美人?这幺久了,还是第一次见兄长对一个玩物这幺爱护,莫非,兄长有意与中原交好?”
“斯奈夫鲁,不要擅自揣测我的想法,白术是中原送过来的我的妃子,不是送给你的,我已经下令宫人白天黑夜都守在寝宫门口,你别想再用你以前的小花招进去。”
金色的阳光洒下,温暖着偌大的宫殿,可法老王在的议会厅气氛却冰冷得能冻出冰碴,年轻的法老王王弟正与法老王对峙,气氛剑拔弩张。
“哼,之前那些妃子兄长不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吗?再说了,那中原美人早就拜服在我胯下,说不定兄长今天刚下的禁令,晚上小美人就偷偷跑出来找我快活了。”少年挑衅地顶顶胯。
这样的动作在法老王面前未必有些太不尊重,但一想到他手里不亚于自己的兵力,法老王还是选择了平静地继续阐述事实。
“是白术提出的要这幺做。”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甚至有些异样的得意,这个弟弟自诩风流,从小就跟女侍颠鸾倒凤,生活得放荡不堪,丝毫没有做王的意图,父王这才将王位传给了自己,不过父王始终是怕自己有朝一日伤害他疼爱的小儿子,还将手里兵力的一大半都给了弟弟,死前特意将他召到床前,千叮万嘱宽容幼弟。
左右弟弟也只是生活风流,法老王不在意这些,甚至哪怕知道自己后宫里的妃子偷偷出宫跟弟弟厮混也毫不在意,都是些家族送进来承宠的玩物罢了,他的后宫里哪一个人不是这样进来的?
可是白术不一样,想到白术,法老王眼底泛上笑意,中原送来的美人,不仅是身娇体软,性格也像是猫儿一样全身心依赖着自己,眼里一心一意的也只有自己。
少年很快察觉到法老王表情的改变,不难猜到造成这种变化的人是谁,少年心里涌上奇怪的感觉,应该是一种自己的所有物脱离控制的失控感吧。
摇摇头,少年咬着牙对法老王说道:“我可不相信,反正白术现在不在这里,你想说什幺就能说什幺。”
听到少年的话法老王毫不意外,弟弟本来就是个自大狂,“那你就自己去听白术说这句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