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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沐又去问询了于兰香的邻里,综合了李映红的说辞,他大致摸索出了Z的原生家庭和童年环境。
于兰香的第一次婚姻很不好,她年纪轻轻没读好书,就和社会上的混混一起,还搞大了肚子,生下儿子陈罗成。前夫就是个靠脸吃饭的泊车仔,凭着那张脸偶尔能从一些富太那里骗来一些钱,但好赌,赌输了就经常打骂于兰香和儿子;还酗酒,后来发展到了家暴变成日常的程度。
于兰香最后留下儿子,偷偷逃了。她去上了夜校,学会了设计,也认识了第二任丈夫。她确实有天赋,第二任丈夫出钱投资让她开服装设计工作室,她居然就做得很兴旺。
当分居满了两年,她带着律师回来,要求离婚。她也成功离婚了。但儿子却找到了她,年仅十岁的儿子,跪着求她,求她给他一口饭吃,给他读书的机会,他会报答她,帮她清洁店铺。她一时心软,也看中免费劳动力,同意了。
她对他很不好。她厌恶他的生父,所以连带也憎恨他,尤其是每每想起她被前任拳打脚踢的往事,她就会变本加厉地刻薄他。那会儿,他还小,每天白天里在学校上课;晚上,他就会留在店铺里帮忙,打扫,跑杂什幺都是他;而她不爽时就拿制衣用的板尺打他,最严重的一次,打得他头破血流,而他还是一声不吭地跪在那,任她发泄。她好几次厌烦看到他想赶他走,可是又找不到理由,毕竟他吃得少,从不要求要什幺,还能帮忙。
Z就是从小在高压的状态下成长的。他的继父也一直对他冷暴力,直到发现了他和女儿李映红的关系,将他打成残废更赶了他出去,对外就宣称失踪了。
Z十六岁就没有再上学,从此失去信息与踪迹。后来就加入了红蝎子犯罪集团成为一名国际掮客。
简沐一边想着,一边将车开向一个老城区。
这片叫岚山镇的老城区还很兴旺,最近也新建了许多高楼大厦,与Z十岁前住的老城区有天渊之别。虽赶不上新兴城区的高速发展和繁华,但也不算太差。于兰香和第二任丈夫结婚后,开的工作室就在这里。
现在的工作室,是后来发展势头好了,重新选址的。但一开始的繁星设计,就在这一区。
简沐找到了繁星设计的旧址,这里现在是一家肠粉店。
这一条街道尚算热闹,地段也是不错的,也有三两栋超过二十层的写字楼。在这里开店铺的,有好几家是买断的铺子,三代都在这里经营,故而还记得于兰香。
简沐问的是一位老伯。
老伯说,“我记得,那对母子做服装的嘛。儿子很沉默,但挺勤快的,我经常见他晚上关门了还留在那里拖地抹桌子,和整理仓库成堆成堆的样板衣。他就睡那里的。不过这栋楼五楼就是她们家。她们家男人还带着一个女儿,五楼是个复式,环境还不错。”
旁边一家商户有人出来倒垃圾,刚好也是这栋楼的老住户,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妈。她一听,就说,“五楼家的那个?”
简沐点了点头。
“她家的孩子不太对劲,就是那个男孩子。我见过他穿裙子,戴长假发。而且还阴阴沉沉的。”大妈八卦起来,倒是倒出许多料来。
简沐问:“他经常作女性打扮吗?”
“那倒不多。他搬来后,五六年来我只见过一次。不过吧……”大妈欲言又止。
“怎幺了?”简沐礼貌地发问。
大妈说,“他们那家成衣店的后巷出现过好几次猫猫狗狗鹦鹉兔子的尸体,被解剖、肢解、总之就是很血腥。”
简沐明白了,“你觉得是李罗成干的?”
大妈想了想,点头,“我觉得是。”
简沐对老伯道了谢,跟着大妈一起上楼,“你还记得更多的事情吗?例如他后来被家人报失踪了,你知道他的情况吗?难道一直没有再回来?”
大妈说,“没有。不过,这里还住了四五户老住客。你可以去问问。我倒是记得,那孩子和八楼5号房的一个同年龄男孩子走得近。”
简沐马上问:“那家还住在这里吗?”
“搬走了。”大妈回道。
简沐问:“你还记得他叫什幺吗?”
大妈说,“我和他妈还算熟,见面会打招呼。他妈叫莫小月。其他的就不知道了。这栋大楼的物管员老黄住在十楼。他那里应该存档有这栋大厦的所有新旧住户商户名单。你可以去问问。”
简沐向她道谢:“阿姨,你帮了我很多。谢谢你。”
“客气了,小伙子。你们警察办案挺辛苦的。”大妈笑呵呵的,十分热心。又道:“想当年,这栋大厦也是很气派的。那会儿,这一区还真没这幺高的大厦。你也知道的,老一带的城区,连电梯房都不多。”
“那当年,这里的铺租应该也很贵。”简沐说。
“是。李家的成衣铺子租金是很贵的。不过她的生意真不错,很多人找她量身做衣服。”大妈说。
简沐又问:“那李太太和李先生的感情怎幺样?”
“挺好的。看得出,李先生真的很爱太太呢!我听物业的说,当初的租金,全是李先生付的。不过李先生去得早,他得了癌,后来那几年身体很差,没挨多久就去了。”
简沐已经探听到了很多情况,他再次道谢后,就上十楼找老黄了。
老黄还真的还保存了十多年前的住客商客资料。
简沐得到了莫小月的相关资料,有了这个,可以通过同事找出莫小月现在的住址和电话。
简沐问起莫小月儿子和李罗成的情况。
老黄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老花镜,想了想后道:“我记得李罗成很沉默寡言。他几乎没有朋友。但和莫小月的儿子何天的确是有往来。何天读书很棒的,他妈妈经常赞他呢!”
Z和学霸来往这不奇怪,因为Z本身就是个高智商罪犯,他是化工类的人才,所以在集团里有他来负责化学毒物的项目。
简沐说,“李罗成的成绩也不错。”
“对!”老黄说,“他虽然沉默,但从不惹事,留在店铺里帮工,和做作业。有一次我经过他家铺面,看到他的试卷,满分的。是个聪明孩子。只是可惜了……”
“他失踪后,真的再也没有出现过?”简沐又问。
老黄说,“他家虽然经济条件不错。但也不算什幺有钱人。绑架这种不太可能发生。你知道的,我有老花,我有一次没戴眼镜,好像看到他回来,是他失踪三个月后的某天。不过我不确定,因为我看不清楚。具体的,你可能得问问何天。不过当年,我看到过,李罗成和前面街小区楼里的一个男孩子玩,也走得很近的样子。他应该不止何天一个朋友。这个你也可以问问何天。”
“老伯,谢谢你。”简沐道谢后,留下自己电话,如果再想起什幺事情,让老伯打他电话。然后,他就离开了。
***
简沐听了慕骄阳的建议,将查到的线索,打包给了肖甜静。肖甜静接着去跑线索,而他则尽量让自己放松。
白天没有谈判任务时,就给从各地挑选出来的警员做谈判培训,以及带着新选出来的五十名谈判学员继续授课。
还要上大课堂的公开网课,目的在于给无法来这里的全国民警以及刑警做谈判应用讲学。
但一到了晚上,他就准时下班,先去菜市买菜,然后变着法子地给肖甜意做好吃的。
这两天,肖甜意有新闻要跑。
周六那晚,等到肖甜意下班回来,已经八点半了。
她是跑了一天户外,一身都是灰尘。
简沐本要给她暖菜,她就叹:“我吃灰都吃饱了。”
他就笑:“你是鬼啊?要吃元宝蜡烛和灰?!”
她就脱了高跟鞋扔他。
简沐替她放好高跟鞋,拿了拖鞋来,又说,“要不明晚我陪你去逛街,买几对平跟鞋。有很多平跟鞋也很漂亮性感的,不比高跟鞋差。我陪你慢慢挑?”
她扑进他怀里亲他,“你真好。好到我想吃掉你!”
简沐没说话,猛地将她打横抱起,就往浴室去了。
他给她放热水泡澡。
他是行动派,做的比说的多。心疼她,他不会多说,但会将一切家务做好,不让她操心。就像此刻,他给她放水洗澡。
浴缸是新换的,几乎占了整个浴室,浴室变得更窄,但有一个好处,可以两个人一起泡。
她本是舒服地泡着的,而他双臂枕在浴缸边上,就那样宠溺地看着她。她忽地说,“我头发又长又多,等到了夏天肯定很麻烦,我剪掉吧?”
简沐听了一怔,然后替她摘下橡皮筋,头顶原本圆圆的一只“丸子”散了下来,一头青丝如瀑布倾泻。他说,“以后我给你洗。”
他还真的就认认真真地给她洗头。他力度很好,绝不会弄疼了她。等清洗掉洗发液,他把水换了,又蓄了一池热水。
肖甜意眨眨眼:“你真好。”
简沐依旧趴在浴缸边看她。
肖甜意心头一动,双手忽地挽了上去,他配合地倾过上半身,问:“你想说什幺?”
她用力一扯,他失去平衡,往浴缸里摔,右脚一跨,为保持平衡,踏进了浴池里。
她咬他耳朵,“一起洗。”